杜虞哪儿还能想得出什么,神思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似的,一半在被他的声音拉扯住努力地去思考到底还有什么是刚才没说到但是又做错了的事儿,一半在他抚摸在自己颈脖上的手下迷蒙着,没一会儿就给自己折腾得快要哭出来。
“呜···鱼鱼,鱼鱼不知道了···”杜虞像只被逼急的兔子要咬人似的,软着声音被压在门上也依旧试图和他讲条件,“哥哥说点儿提示···”
傅祈弦被她撒野的模样气得发笑,正抚摸着她纤细颈脖的手一收,便已经把她的大半颈项收拢在自己的手心儿里。
他另一只原本控着她后腰的手松开,扯着她腰间的衣料把睡衣的裙摆往上拽,没过两秒就已经把她的衣摆一边连同着腰侧的布料都攥在手里。
杜虞浑身细细地打了一个颤,牙齿也不自觉地咬紧了,伸手搂他的肩膀求饶,“哥哥···”
“想到了么。”傅祈弦的视线从她的锁骨上移到她铺满了紧张情绪的脸颊,轻声又笑起来。
“犯错儿的时候不害怕,现在反倒是害怕?”他慢条斯理地单手把她的衣摆往上卷,杜虞感受到原本被衣料覆盖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微凉空气里,光洁细腻的手臂几乎瞬时间就起了一层很薄的鸡皮疙瘩。
“我,我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其实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说的是没有犯错,还是犯错的时候会害怕,亦或者是现在没有害怕。
简单的文字快要把她绕晕,杜虞还是说,“我没有想到其他的呀···哥哥···”
傅祈弦没有作声,只是很浅地弯起唇,过了半秒。
他弓身,松开松松禁锢住她大半颈脖的手掌紧紧地压着她的背脊往自己的方向贴,炙热的唇覆上她那块漂亮的锁骨,毫不犹疑地张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