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叫声几乎是瞬时破喉而出,杜虞疼得原本稍稍离开门背的背脊重新重重地打在木门上,所幸傅祈弦一只手掌垫着,大部分的力道都没有受在她的身上,只是那两瓣翩飞的薄薄蝴蝶骨却无可幸免地凿到硬面,泪水霎时间就从她绯红的眼角流下来。
沿着她侧脸颊流畅的弧度,一直掉落到下颌,又从分明的下巴滴落。
“呜···”
面前的人几乎无动于衷,咬着她锁骨的牙齿力道未减半分,只是温热濡湿的舌伸出来舔弄过她敏感的皮肤,随后便是用力的吮咬。
“呜呜···啊···”明明是很粗暴的亲吻,但杜虞却觉得自己的下腹不知为何像是被小蚂蚁爬过一般的痒,那股子痒意儿从小肚子往她的神经里钻去,连带着胸口也开始变得渴求触碰。
又一次不合时宜了,她迷糊着想。
傅祈弦没有在她的锁骨上恋战,留下一小片密密麻麻的痕迹以后很快起身,敛着眸光抓起她睡裙的下摆往上拉,“伸手。”
他没有再让她想问题的答案,杜虞茫然地照做,神经已经被过多复杂的情绪烧得不甚有工作效率,嗓音还有点哑,愣愣地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不用想了呀···”
像是没有想到一向会钻空子的女孩儿自己往坑里跳,傅祈弦对于这件事情乐见其成,轻声笑着把她的裙子从头脱掉,边扔在地上边伸手扯着自己的毛衣衣领把上身也剥光,“你觉得呢。”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