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说,忽然就想起来了。”傅祈弦轻声笑,随后咬住她一小块皮肤,吮咬出明显的痕迹,“说错一次,就留一个。上班儿也带着印戳儿,高兴么?”
杜虞平日里哪儿见过这样的傅祈弦,虽说话的语气不重,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味或者是转圜的余地。
只是却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倒让她没有害怕的情绪。
但依旧忐忑极了,像是犯错儿后被老师发现了,等着家长来领自己回家的漫长等待。
那样对于未知数的忐忑。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下一刻却因为自己的牙齿蹭到了刚才被傅祈弦发了狠劲儿咬疼的地方疼得泪眼汪汪的,瞧着好生可怜。
正埋首在她颈脖间的男人听去了她的动静,也猜到了七八分,但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很轻地笑了一下,丝毫没有歉疚的意味儿。
甚至还有些恶劣的,对于自己作品的满意。
毕竟她是个不吃点儿苦头和教训,不知道长记性的不怕天高地厚的性子。
他继续一下下地亲吻着,她的皮肤娇嫩细腻得脆弱,刚才被吮吸出痕迹的地方周边就和前几次她身体上的吻痕一样,泛出淡淡的粉色。
“不说?”傅祈弦寻了块好地儿,随即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意思地张嘴咬住,一枚海棠色的痕迹很快就从她瓷白的肌肤上流露出来,“想十秒,多一个,宝宝。”
傅祈弦几乎没有在床下的时候这样亲昵地叫过她宝宝,杜虞被他唤得神思一滞,颈脖间便已经又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是第叁个。
杜虞把刚才自己和傅祈弦吵架的重点艰难地提取出来,悲催地发现自己已经想不出更多,只能硬着头皮猜测,“嗯···是,是自己太冲动,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