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也想不出任何的想法。
她感受到傅祈弦在这个狂风骤雨一般的吻里包含的愤怒,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恶狠狠地用最直白,也最原始的方式控诉着她的所作所为。
杜虞伸着酸疼的胳膊紧紧地抱着他,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即使是这样带着情绪的亲近,也是有着隐晦的欢喜的。
短短两分钟的吻,傅祈弦松开她的时候,杜虞都觉得腿脚发软着眼前眩晕。
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膝盖挤进她的腿心,低低地喘着粗气。杜虞也在微张着唇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前一黑,傅祈弦又重新弯下腰来,叼住了她被咬得红红的下唇肉。
随即重新用力地吮咬了一口。
“啊呀···”杜虞的口腔得了自由,软绵绵的声音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疼呢···”
“还知道疼。”傅祈弦很轻地笑了一声,杜虞最害怕傅祈弦这种笑里藏刀似的时候,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两边的肩膀便被男人宽大的掌用力按住了。
他一反常态,濡湿的吻轻轻地顺着她的一侧颌骨往下,一个一个,清晰地印在她裸露的颈脖皮肤上。
杜虞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着颤,往下掉却被他重新掌住腰顶着腿心拉起来,肩膀被人压着,只能够高高地扬起颈脖,承受他缓慢的折磨。
像一只湖心的天鹅。
傅祈弦也想到了。他左手的掌心贴在她的颈脖上,侧着头一下下亲吻她的另一侧肌肤,低声道,“鱼鱼说知错了。和哥哥说说,这次还有是什么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