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后面一个字的音节还没来得及发出来,杜虞的唇就已经被倾身下来的男人严严实实地堵住,全数化为了模糊的呜囔。
傅祈弦身上的火气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冒起来,杜虞只觉得他像是任由自己的怒气倾泻而出,从唇舌的攻占里被全数地传递进她的大脑,让她整个人浑身紧绷起来。
下唇被很重地用牙齿咬了一口,忽如其来的刺痛让她疼得泪花都忍不住地从眼眶里飙出来,柔软的唇肉被咬得从粉嫩的颜色迅速化为石榴色的殷红。
她抽着鼻子却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伸手在傅祈弦的肩上用力地拍了两下。
不过他常年都有雷打不动的健身习惯,本身又极为自律,连肩上的肌肉也是一块一块儿的结实又流畅,这样两下子只能给杜虞自己打得手心发疼,除此之外,再无作用。
傅祈弦被她不痛不痒地挠了两下,倒是没有和以往一样放任她,松开控住她小脑袋的手往下,一左一右地两下,就把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往下拉。
五指一收,便牢牢地禁锢住她两只细白的手腕。
垫在她后背的手不知何时往下游走到了她的腰上,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按。
杜虞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唇舌被激烈地纠缠,想要往后推却已然退无可退,后脑勺早已经严丝合缝地点在了门板上。
腰间是傅祈弦坚实的手臂,前面是他宽厚的胸膛和肩膀,连两条腿也不知道在何时收拢在他的两腿之间。
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所有意义上地堵在他的怀里。
傅祈弦这次的亲吻没有缱绻的意味,像是也不需要她的回应,以绝对侵略的姿态让她几乎连呼吸都断开两半。
他的舌用力地卷住她的吮吸,卷颤着的舌尖难舍难分,连带着口腔里的软肉和牙龈都被细细地扫过,直抵住她的喉口逼着她吞咽两个人纠缠的证据。
所有的神思都被他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