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到底是什么在时候,发现自己对小丫头是不一样的想法,傅祈弦也不能想得明晰。
也许是,不经意间的在意于无意识中迭加,等重量一点点到达临界点,到已经逼迫他感受这样的情感的时候。
就像是水滴石穿后才发现已经被凿出的洞孔,对她的情感已经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心穿透,心底看不见的空间里,早已经盛满了名为杜虞的内容。
傅祈弦懒散地靠在墙上,抄着手臂的食指在毛衣上点了点。
他把头仰起靠在墙上,天花板的大灯并不刺眼,两边还有布了灯带的氛围灯,都是暖光的鹅黄。
如果真的硬要找出一个时间的节点,那么。
他想,大概是杜虞十七八岁,正准备国际考的时候。
而且最先发现的不是别人,是在这些年间给了他莫大帮助和指引的杜靳霖。
杜虞高叁的时候依旧正常时间放假,有一个周末她回到家还要上几节线上的文献辅导课,小姑娘在房间里待不住,抱着电脑和平板跑到楼下的客厅里去上课了。
他当时正从二楼下楼梯,站在楼梯口就透过旋转的扶手和天花中间的空隙,能正好地看见塞着耳机在回答问题的人。
神使鬼差的,傅祈弦没有再往下走,只是站在楼梯上安静地看着她。
也许是太过专注,连身后房门开关和走路的脚步声他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肩膀被拍了拍。
是很厚重的一下,同样宽大的掌心重重地压了呀他的肩,随即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