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他淡声道:“是么。”
“是的。”她被他饱含不相信的反问说得不服气极了,声音也从刚才的微弱变得奶凶起来,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可劲儿扒拉着面前正起的毛线球,试图把一切都弄糟糕来表达自己的恼羞成怒。
是一声又软又硬气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的调调。尾音微微上扬着,那股子压抑着却依旧鲜活的娇气劲儿又重新地出来了。
真真儿惯会摸他脾气看脸色撒娇的,这么多年下来,连他的表情都不用看,光是听见说的话,听见说话的语调,感受他动作的细枝末节。
都能够把他的情绪感知得稳稳的。
真是给她惯得能在他头上撒野的性子,活脱脱的一个小祖宗。
气得人牙痒痒又舍不得动手教训她,但心底却已经在叫嚣着要好好儿地教训她,这样矛盾的情绪。
傅祈弦忽地就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受,明明是想让她好好儿吃个教训,到头来还是给她无知觉地钻了空子来顺杆儿往上爬。
他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在睁着一双盛满了茫然的眼看着自己的小姑娘依旧不知道情况如何的时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朝上抬起。
随即,傅祈弦很快地低头,张嘴用力地咬住了那张能够喋喋不休气死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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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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