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目光中涌动的暴戾外泄,沈屿森纵使有心让这二人断个干净,也难免觉得苏娉儿语气过分了些,不单单是因为付西洲,而是他心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唇亡齿寒之感,毕竟就苏娉儿的逻辑来说,他们两个之间,不也没什么确定的关系么。是以,到了某一天,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说不定也会这样对他讲,自己没有资格管她的事情。单是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沈屿森就觉得心像被钝刀子割一样,疼的他浑身难受。
是以,沈屿森出声止住了她。
“苏娉。”他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别说了。”
苏娉儿嗫嚅着嘴巴,终是没再说什么。
然而,付西洲却在二人这一来一去的互动中看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不驯的猫,竟然也有乖乖听话的时候。
“是我的错。”沈屿森对付西洲说。
在他跟苏娉儿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早上,他就想到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因为他发现,欲望得到满足后的自己,陷入了另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他想要她,不止是身体。
所以,即便知道付西洲对苏娉儿不像以前纯粹只是玩儿玩儿的女伴那样,他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从兄弟道义上来讲,是他负义在先。
也是因此,沈屿森这声道歉,十分诚恳。
但是付西洲却不认。
他握紧的拳头毫不留情的猛然朝着沈屿森的脸挥了过去。
“喂!”苏娉儿惊呼出声。
沈屿森被他打的踉跄着后退了两下,然后,摸着嘴角站稳了,耳中只听到付西洲讥诮道:“放心,我没忘了你。”
“我当你多挑食儿呢原来喜欢捡人玩儿烂的货。”付西洲嘴巴向来不饶人,这会儿在气头上,更是什么难听说什么,“上星期她对着我流水儿的时候你们俩做过了吗?”
女人不管什么时候被骂,总也逃不过那一套。
苏娉儿之前早就打听过付西洲的为人,浪荡的公子哥,换女人快过换衣服,名副其实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但换个角度想,不也是公共黄瓜一根?这样的行事,来指责她私生活如何,未免太站不住脚。可人偏偏就是双标的,尤其是男女问题,男的女伴多是风流有魅力,女的若是开放一些就是荡妇下贱,何其不公?
不过,苏娉儿也不指望付西洲能明白这个道理了,她只是冷冷的打断付西洲:“你说够了没有?”
“如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你,是,你猜的没错,因为安时曼得罪了我,我为了气她,所以勾引你。不过,你也不算亏吧?”苏娉儿难得正色,“要是你觉得我利用了你,是我的不是,我道歉,除此之外,我好像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从始至终,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男女朋友的关系,你又何必跟抓劈腿一样愤愤不平。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吧,然后咱们也可以两清了。”
说?说什么?
说他不想跟她两清,说他刚才那两句话冲出去就后悔了,说他知道她利用自己竟然还想着原谅她?
付西洲突然就泄了心里那股劲儿。
你一个人在那儿追根究底,对方却把你当狗皮膏药的感觉,没意思透了!
但就这么算了,他又实在不甘心。
他盯着苏娉儿那双漂亮的眸子,好长一段时间,才“呵”一声冷笑:“两清?你想得美。”
“这世界上只有我让别人难过,没有别人敢让我不痛快的。你听好了苏娉,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付西洲说完这一句,又恨恨的看了沈屿森一眼,这才摔门离开。
……
在我的设定里,付西洲就是一个心智不够成熟又自大的男生,所以注定走不进偶们女主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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