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ρo-①⑧。℃ΟΜ 阴暗</h1>
付西洲走了,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
苏娉儿也不是不知道,付西洲这般如此,不过是对她上了心。
可惜,在床地之外,他对自己实在没有任何吸引力,若是不能做简单的床伴,不如早点说清楚为好。
至于他的威胁,苏娉儿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说的出口的威胁,往往没什么杀伤力,况且,对方在她眼中,怕是还不如不归楼里十三四岁的小厮心智成熟。
她腹诽完了,注意力放到屋里另一个人身上,这才发现,他从刚才开始,便好似被定身了一般没再动过。
想起付西洲说的那些话,苏娉儿心里隐隐发虚。
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暴露,她在沈屿森面前,除了最大的附身秘密,真可谈得上毫无保留了。至此,苏娉儿多少有了点破罐破摔的节奏。
他应当不介意吧……
毕竟之前,他已然知道自己那么多事儿了。
可若是沈屿森真的毫不介意,苏娉儿心里又有些别扭,在别扭些什么,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咳。”苏娉儿想找些话说,“你饿……唔”
未尽的词句都被人堵了回去。
不是亲,是撕咬。
……
沈屿森虽然年轻气盛天赋异禀,可他在床上,一向还算温柔克制,反倒是苏娉儿喜欢换着花样逼他,勾的他丢盔卸甲,抛下所有的冷静和自持,这让苏娉儿极有成就感。
然而这会儿,他却像换了个人似的,索取的姿态,堪称粗暴。
苏娉儿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重重的按进了沙发里,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没有带一点怜香惜玉的撬开了女孩儿的红唇,疾风骤雨的搜刮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甜蜜,直把她搅弄的呼吸不稳,舌根发麻。
沙发紧窄,二人实打实的肉贴着肉,苏娉儿的腿被他握在手里,受伤的那只脚腕蹭到了他的小腿,一阵疼的顺着腿骨往心里钻。
她挣开了沈屿森的掠夺,小声嘤咛:“脚疼……”
但这几天对她百依百顺的某人却浑不在意,甚至还恶劣的抬高了她的脚,幽潭一般雾沉沉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冷冷的反问道:“你也知道疼?”
她怎么不知道疼了?又不是石头人。
苏娉儿暗自吐槽,可看他的脸色,却不敢说出口。
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他为什么生气,苏娉儿非但不觉得烦,反而有种陌生且怪异的欢喜,好似有一颗温柔的小草,在她心底里摇啊摇的。
她抬头,顺着沈屿森凸出的喉结,一路吻上去:“那你疼疼我啊~”
语气带着不自知的讨好,娇气的要命。
手也不老实,从人背后宽松的卫衣下面探了进去,细细感受着他的肌肉纹理,从女后面,抚摸到了前面。
炽热的年轻肉体,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苏娉儿的舌尖伸出来,长长的勾起,像粉色的小鱼,舔着他带毛茬儿的下巴,温热又湿漉的感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地方。
她便是什么也不做的站在沈屿森面前,对他来说就是莫大的吸引力,更何况是有心为之的引诱。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圈,吞咽的是无穷无尽的潮水一般涌来的欲望,然而下一秒,他却把苏娉儿作乱的手抽了出来,握在掌中,拉至她的头顶。
一双眼睛平静的不辨喜怒,若不是他胯下渐渐抬头的某处和脸上遮掩不住的薄红,大约任谁也看不出,他处在怎样的情欲纠结之中。
苏娉儿却没有他这样的好定力。
骨头里的火早就烧起来了,哪有放着不管的道理。
况且沈屿森现在这个明明肉棍已经胀的硌人,却还正经冷肃的样子,实在让她莫名的心悸。
想让他失控,想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讲遍所有的下流话,想让他粗喘着把舌头放进自己的耳蜗里,紧紧的抱着自己射到最深处。
光是想一想,苏娉儿就痒的受不了。
她扭动身子,高耸的胸脯压着他磨蹭,小嘴一张,骚软甜糯,带着轻微的哭腔,“你欺负我……”
沈屿森紧抿着唇,眼底有极隐秘的晦暗划过。
这女人,惯是会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这就叫欺负了么?
他恨不得把她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任谁也看不见找不到,被他豢养成只会依赖自己的宠物,再也不能让他像刚才一样像个废物一般痛的无能为力。
然而,他不能,甚至连追问一句“我们算什么”都不可以,否则,她一定会像对待付西洲那样冷血无情的对待他,干脆利落远远的踢开。
他审视着苏娉儿,同样灵魂出窍的审视着自己,这样的她,他能不能放弃。
答案显而易见。
但是,沈屿森的目光徒然坚定,他也不会妥协的如此容易。
……
男主冲鸭,朝着黑化大路狂奔鸭!
丧权条约
丧权条约
沈屿森一把捞起苏娉儿,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他两条精钢硬铁似的腿微微岔开,原以为他是想抱着自己做的苏娉儿那处湿哒哒的地儿也只能被迫分开了,挨不到一点实处,与望梅止渴又有何异。
苏娉儿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眼睛都红了,娇弱柔媚活脱一朵开的正盛的滴露海棠花,任哪个男人看一眼,都要软了心肠折腰去哄一哄。
偏这人仍是岿然不动的样子,脐下三寸那里却撑得满满当当,苏娉儿看的口干舌燥,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没怎么样呢,又被他抓住手背到了身后。
“你……”苏娉儿要被这人气哭,手被他牢牢控着,她只能扭着腰娇斥:“我不要你了,走开……啊……”
可怜见的,话音没落,饱满的唇就又被沈屿森咬了一口。
他上下两排牙叼着苏娉儿的下唇,力道重的几乎要咬出血来。
苏娉儿生受了他这一下,大约是身体过于骚浪,在痛觉之外,苏娉儿竟然还品出了被凌虐的刺激,她抖着身子,花穴里涌出了一波水,内裤湿了个透。
看出了她的异样,沈屿森提着嘴角笑了一下。
“呵。”
鼻腔里透出来的气声,沉而哑。
“想要?”嘴唇还贴在苏娉儿的唇角,明知故问道。
苏娉儿追索着他的吻,“要~”
……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了下面,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湿气。
顺着缝不过刮了两下,苏娉儿就哼哼了起来。
重一点,想再重一点。
似是对沈屿森的力道不满意,苏娉儿自个儿就动了起来,小屁股扭的欢快,穴口在他的食指上来回的抽送,直把他的手指都染上了潮气。
可终归是饮鸩止渴。
只能再开口求人:“动一动啊……”
沈屿森盯着她被欲火点燃的脸,终于慢条斯理的解下了裤子。
昂扬的凶兽不知憋了多久,前面的小口俨然已经吐出了水儿来,苏娉儿暗自偷笑,又佩服这人的定力。
内裤都没脱,直接拉扯到边儿上,龟头一触及穴口,苏娉儿就被烫的激灵了下,仰头吐着舌头发出快慰的叹息。
沈屿森略狭长的双眸眯了一瞬,滚烫坚硬的肉棒便顶了进去。
苏娉儿已经在战栗中咬唇等着那种被瞬间贯穿的快感,哪知,人家入到三分之一处就刹车了。
吊了她这么久,临到头了还不给个痛快,没有这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