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一句多的都没有。
“喔···”杜虞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又追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傅祈弦掐着她的腰让怀里乱动的人分开腿坐好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她的背脊,失笑道:“所以当然不和你提起。”
那时候杜虞都不大愿意搭理自己的模样,傅祈弦确认她没有大碍后,自然也不可能再去提及她不想和自己说的话题,免得本就甚少的联系变成零。
“真心机呀,老公。”杜虞抿唇笑,抱着他的颈脖晃了晃脑袋,“套路好深,亏我一开始还觉得你是个大直男。”
傅祈弦听见她忽然改口的称呼,眉眼间笑意很重,手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亲上去:“对付我机灵过头的小滑头,狡猾点不是正好。”
“你才是老滑头呢···唔···”杜虞说话也正好给了他机会,傅祈弦的舌尖灵巧地钻进她的口腔里勾住了她的,杜虞刚被他缠住舌头亲了两口便浑身都软了下来,黏糊糊地往他的怀里钻,话音含糊地唤:“老公···”
“嗯。”傅祈弦的呼吸有些重,滚烫的唇舌在松开她的片刻里说着让她溃不成军的话,“早点儿让我这个名头能够被法律保护,宝宝。”
杜虞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胸口轻轻起伏着,和他鼻尖相靠,小声地说,“我总觉得我喜欢你太早了,吃亏。得让你等再久一点。”
“鱼鱼就怎么知道,哥哥喜欢你的时候,不会比你的时间还要早。”
杜虞呼吸一顿,正想要继续追问,他的吻便又铺天盖地地把她笼罩住了。
浓烈的情感在肢体接触的交缠里,让思绪渐溃。
窗外午后的阳光明媚而温暖。
是开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