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天伤心,整个人就像是遭了大难,以至于后来一段时间心理状态都没办法依靠自己调节过来。
这件事情也是没有和傅祈弦说的,但是杜虞也不打算再提及,不然白白让他紧张一场。
事情早已过去,当时她发觉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第一时间约了心理医生去帮自己梳理情绪,没去几次也就慢慢好起来。
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杜虞像只阳台上晒太阳的猫咪一样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胸膛,本想着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但转念一想。
便又想起来自己上次和傅祈弦起的那一场大争执。
起因也是自己觉得事情不大不需要告诉他,但是现在他已经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不再是以往再亲近也有距离的哥哥,要慢慢习惯把好的坏的大事小事都和他分享。
她于是又重新把脸靠在他的怀里,小声开口说,“其实还有一件事。”
“就是,之前我去找了几回心理医生。”杜虞抱着他的腰,“不过我就去了不上五次吧,之后就好起来了,我感觉就是一时间没能从牛角尖儿里出来,调解调解就好了,也没吃药什么的。”
“不是什么大症状。”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傅祈弦是多了解她的人,平时就算是上天打个窟窿都能挺着身板儿知道自己有人帮着撑腰的小霸王,又有着几乎是什么事儿都不会打搅到她好情绪的超iq精神。
到了需要去找心理医生帮忙的时候,又怎么会是小事情。
傅祈弦收紧手臂把她搂紧,一下下地亲吻着她的发顶,沉默不语。
杜虞从他的怀里起来,亲了亲他的下巴,“不要这么严肃嘛,哥哥。我又不是为了让你内疚和你说的,只不过是,你上次发那么大脾气让我得把这些都要和你提起,所以才说起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