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小脑袋想躲开他的吻,但傅祈弦的亲法实在是太犯规了。
他光用拇指和食指轻松地就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微微侧着脸,两个人鼻尖错开却依旧蹭在一块儿,他弓着背脊低下头咬住她的唇肉,舌头强硬地往她的口腔里挤,勾缠住她的舌尖拉到自己的方向。
津液相渡,杜虞被勾住舌头想说话也彻底说不出来了,她的背脊随着他的攻势紧紧地贴在床面上,呜咽一声却只有被迫吞下交缠在一块儿的唾液。
喉口像是直直跳过漫长的管道直接联通了胃,两个人刚才做完后傅祈弦还没有来得及把性器抽出来,花穴里堆积的液体好像从下身漫延到胃部,喉咙也在往下传递着津液。
涨。
被惹怒的小姑娘想要咬他让他松开,可是傅祈弦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不出一瞬就推搡着她的舌头回到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尖似乎攻到她的喉咙,让她连闭合齿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被压在头顶上的两只手抓握也只能触碰到一手掌虚无的空气,两条腿间是他炙热坚实的身躯,杜虞又气又急,却还是被完全压制住了,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能够感受到还堵在甬道里的性器由原本的半软状态又开始变得硬挺起来,把刚才刚缩合起来的软肉又强势地撑开来容纳它,小穴又软又麻,刚才还在叫嚣着被过度使用的下身此刻却奇异地像是又可以继续接纳它了一样。
只不过杜虞现在心里头都是气,哪里还肯给他在这种半强迫的情况下再做一次,死马当活马医地用力缩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试图把它绞疼,逼傅祈弦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傅祈弦快被她气昏了头,甚至生出些都不知当初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把她宠得在自己面前只知道嘴硬,一点儿软也不肯服的想法。男人平日里让着她疼着她的思绪远没有此刻要让她服软改口来得猛烈,少有的怒气夹杂着烦躁,让他伸手用力地抽了一下她嫩嘟嘟的臀。
啪的一声,比刚才所有的来得都要响亮多了,身下的人也疼得立刻哭哭唧唧地被他含住唇也呜哝起来。她闭起眼睛皱着小眉头,似乎是生气极了,眼泪还在往外冒,却倔强地想要忍着呜咽,非要和他作对到底的模样。
傅祈弦整个脑子平日里的冷静和理智全都离家出走了,心尖儿都被她的样子弄得又气又疼,想要再抽她一下解气,却又不舍得了。
他有些暴躁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肉,随即松开她的唇,直起身来。杜虞的嘴巴得了自由,终于能说话了,自然也就开始憋着肚子里头的气儿在骂他:“混蛋!混蛋哥哥!你就是个大坏蛋!”
真真的是不得了,她在他的跟前儿就没有分析利弊再去做的潜意识,连被结结实实压在他的身下,甚至小穴还堵着他的性器,就开始什么都说。
甚至不管真的假的,只要是些能用来吵赢他的,小姑娘都一个劲儿都用来刺激他:“你管我要喜欢谁!我还喜欢看脱衣舞,喜欢看钢管舞,喜欢看猛男秀,你···”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