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来得太猛烈了,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地消化他说的话,就被他又深又重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哆嗦着被送到了一个小高潮里。
下身像是发大水一般地往外喷着淫液,小腹和悬在半空的小屁股都在不自觉地抖着,花穴的媚肉也随着她的颤栗而咬他咬得更紧。
“呜呜···”不是不舒服,是有点儿太舒服了,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要被操坏了,整个人就如同失重一般。只是现在杜虞已经说不清楚,她连几个字说出来都觉得艰难,更别说要说一长串的话才能说清楚自己的处境。
况且就算是说了,也不见得操红了眼的男人真的会在床上顺她的意思。
杜虞被抬到他肩上的那条腿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胸口,她微微散开的乳房被他操得小幅度地晃动着,乳尖贴着大腿的肌肤擦蹭得变成了一颗挺立起来的小硬粒,又痒又麻的,另一条腿却还被捏着挂在他的腰上。
她眼角和脸边都是可怜兮兮的眼泪,胸口实在是想要抚慰想得不行,又没力气说什么了,杜虞抽噎着伸手把自己的乳从大腿底解救出来,小手笼住整乱蹦的乳房轻轻揉了揉。
傅祈弦笑着亲她,“鱼鱼真聪明。”
杜虞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连动也是动不得,更方便了腿间不知餍足的男人无度的索要,却又像极了是她的小穴在贪婪地迎合他暴虐的进攻。
她呜咽着不肯理会他说的话,也总算是知道了,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依着自己哄着自己疼自己的男人,到了床上,自己也只有被压着的份儿。
杜虞干脆也就放弃了解释舒不舒服这个问题的念头,只记得还要在抽噎的间隙里求他轻一点儿,“嗯哈···啊哈···呜呜···鱼鱼不行的···轻,哥哥轻一点···嗯啊···”
穴口原本一圈殷红的肌肉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发白,她被操得在床上一怂一怂的,小屁股都只能随着姿势和他进攻的速度微微离开床面。
腾空的小屁股上都是湿漉漉的淫水痕迹,抬起的下身更方便了他上翘的龟头次次进入都狠狠地碾过她微凸起来的敏感点,杜虞浑身被快感冲刷得哆哆嗦嗦的,呼吸都快要连不上了。
过于猛烈的刺激就像是从不停歇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往她的天灵盖上冲,她只觉得眼前又开始发白,大腿根也抖得厉害,眼泪就和开闸的大坝一样。
“呜呜···哥···呃啊···呜嗯···不行了,不,不行的···啊哈···求,求求你,轻一点···呜呜···”
傅祈弦给她擦眼泪,随即温热的掌心托住了她悬在半空正小幅度抖着的小屁股,给她支撑,“乖,鱼鱼可以。”
杜虞才不要被他糊弄进去圈套里,她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忘记自己要摇头,“不,不的···啊哈···嗯啊···呜呜···鱼鱼不行的···”
傅祈弦一手轻松地掐住她的细腰往自己的方向扯来,一边挺动腰腹,瞬间两人的交合处便有小小的水声弥漫而出,听得杜虞十只白玉一样的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下身也下意识地缩紧。
只是身上的男人还笑出声来,听起来很是愉悦,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湿漉漉的小屁股,“别咬,宝宝。”
“呜呜呜···”
“听见声音了?”傅祈弦低头去亲她哭得红红的眼皮,“是鱼鱼的小穴在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