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伸着手臂想要拉他,傅祈弦从善如流地牵过她的手,只是把她的小手掌按在她的臀上,边继续扯着她的腰往前撤,让硕大狰狞的龟头卡在她花谷的入口,“求什么,嗯?”
“求,求求哥哥···不要按了···呀!呜呜呜···鱼鱼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哥哥···你最好了···”
“是吗,哥哥最好吗?”傅祈弦边扯着她往后边挺动腰腹,性器又深又重地操弄进窄小紧致的小穴,“嗯?宝宝。”
“嗯啊···嗯···哥哥,哥哥最好了···”
傅祈弦低低笑出声,“小狐狸。”
杜虞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用来制造这些流得没完没了的淫水,下身根本就不受任何理智的控制。
唯一的开关被掌握在他的手里而非自己的,甬道深处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液,小屁股上湿漉漉的,温热的液体即将转凉时就会被贴上一具炙热的躯体,烫得她止不住地要往前缩。
只是虽然他的手只是停留在臀腿的地方,也像是整个人都被囚困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无度地索取。
她的眼泪很快就被他暴烈的进攻逼得止不住,闭着眼睛也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杜虞抽抽噎噎的,可是快感却也是一分不少,把她刺激得边哭边呻吟,“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哈···”
求饶也是少不了的,侥幸心理让她觉得指不定什么时候傅祈弦的心软就会又回来,就不用操这么狂放了:“轻,嗯啊···轻点儿···呜呜呜呜···啊哈···啊呀~呜呜···太,太重了呜呜···太重了···”
小姑娘纤细的手指弯曲着用力地掐住了丝绸被套,脸蛋埋在床上,顺着身后人抽插的幅度前后地蹭在床上拉蹭着。
傅祈弦站在床边,窗外的月色只能照到阳台上,室内没有光线的来源,只有外头透进来微弱的光。
但是也足够让他看清楚面前跪趴着的女孩儿,她白皙的肤色带着莹润的光泽,纤瘦颤抖的肩膀被覆盖在浓密的黑发下,柔顺的发丝正一摆一摆的,刮蹭着她光滑的背脊。
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控住前后拉动,她的背脊不堪重负地弯折,只留挺翘的小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承受他的进攻,大腿颤颤巍巍的像是随时要倒下,脚腕上的铃铛也清脆地响动着。
他的节奏快,铃铛的声音便急促。他若是好心地慢下来,铃铛的响声便也应着变小变缓,只是依旧清脆,混合着啪嗒的肌肤声。
她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又乖又软的求饶好听话她都说了个遍,除了让他要把她操哭的想法越来越厉害意外,别的作用一点儿都没有。
快感混合着得到的满足让男人的大脑都微微发热,傅祈弦扯住正要往前逃的细腰往后用力地拉回来,正在小高潮后疯狂绞动着的花穴重重地套到他气势汹汹的肉棒上。
“啊啊···呜呜呜···呜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