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肉棒还没进来,原本还觉得已经被开垦到极限,已经疲累到极点的小花穴却又临时转钛,变成了身体理智的叛徒,渴求着他的进攻。
甬道深处已经在往外小股小股地喷着水液,花穴口一收一缩地像是想要把他的肉棒透过这种方式吮吸进腔道里,小屁股抖了抖就吐出一波淫水布满他狰狞的龟头,只为了助纣为虐。
偏生他还不肯给她个痛快,甚至开始折磨她吊着她,张着手掌轻松地用四只手指就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带着糙砺触感的拇指则到达了她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蒂,隔靴搔痒似的轻轻打着转儿。
“嗯啊···啊呀···嗯···呜呜···”杜虞被他吊得难受极了,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扭着腰肢想要靠后把自己的阴蒂按在他的手指上给自己个舒服,偏偏他掌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后退,惹得她小声地抽噎起来。
小腹随着电流似的微弱快感打起颤,脚腕上的铃铛竟然也跟着响起来,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耳膜上,杜虞呜咽着把脸蛋埋在被子里,小肚子随着他手上时轻时重的挑逗颤栗。
“虽然宝宝很乖,担心哥哥的身体。”傅祈弦刚才捏住她的话顺理成章地让她把铃铛给戴上,好处尽占后言归正传,开始教训她说的胡话,“不过,暂时还不用担心,宝宝。”
他收回了抚得她薄薄的背脊止不住打颤的指尖,转而掐住了她的细腰,节奏松快地揉了揉:“哥哥的精力,都留着给你。”
“这么多年的,之前一并攒起来也该是到兑现的时候了,鱼鱼。”
杜虞泪眼模糊地窝在被子里不愿面对现实,她发现正经起来想要套路她的傅祈弦她根本就讲不过,以前他让着她的时候还能胡搅蛮缠一下,可现在是怎么都不像是能躲过这一顿操的模样。
还是自己挑的火。
早知道···早知道,谁还大放阙词,敢讲到天亮这种胡话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