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高兴。”傅祈弦本其实也不怎么在乎她叫自己老公还是未婚夫,本身来说,哥哥这个称呼便比所有的其他都要亲近。
不过是图个身份罢了。
只是她刚才偏得作死地激自己一遭,他也就干脆顺势吓唬吓唬这爬到自己头上来造次的小丫头。
“不可以,”杜虞嘟起唇凑近,去亲他的鼻梁,“你要说,好。”
“···”傅祈弦笑起来,妥协:“好。”
“那我现在,可以开始交公粮,”他话音停顿,又徐徐道之,“给我的,”
“妹妹了吗?”
滚烫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颊上,敏感的耳垂也不能幸免,杜虞只感觉心底的羞耻随着热度的入侵被撕开一条缝,随着被带入的禁忌感开始了无尽头地涌出来。
脚趾发麻。
但她想,她不能就这么让他撩得晕乎乎的。
对,新婚呢,不能就这么被没骨气地撩得晕头转向的了!
男人正给她把毯子拉上,要抱着脸蛋绯红的姑娘站起身回房间,就察觉到两条细腿攀到了他的腰上,随即是软乎乎的问句。
“哥哥,”杜虞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问:“你想在这里吗?”
“就,在阳台上。”她继续加码,“这里没人能看见,我们不脱衣服。”
小狐狸浑身的娇憨劲儿,软绵的身体往他的身上贴,身上隐隐约约的山茶花气息直直地灌进男人紧绷的神经里。
她两只小手在毯子的遮盖下拨乱他睡袍的领口,扯住他被蹭得松散的系带,睁着水光粼粼的一双眼睛勾他:“做到天亮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