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有等她能够想想最近会有什么有几率发生的大事时,傅祈弦的声音就响起来。
头顶的灯也在这时候灭了。
两个人陷入黑暗里,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杜虞摸到他还打了工整的领带结,纹路像是复杂又繁琐的诶尔德雷奇结。
“不开灯吗?”他单手托住她的臀,一只手握住了她在自己喉结附近乱摸的小手握在手里,笑着问。
杜虞凑到他的耳边,“那我开灯前能知道,为什么会关灯了吗?”
她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如鼓,那颗小小的心脏在胸腔里四处乱窜似的,让她的鼓膜都觉得被身体里的声响挤压膨胀。
手心里渐渐冒出汗意。
虽然傅祈弦什么也没说,到现在为止,也什么都没有做。
一切看起来都是这样正常。
但杜虞就是知道,是不一样的。
傅祈弦的声线里笑意很重,拒绝她的问题:“不能。”
她又期待又有些娇纵的气鼓鼓地伸手去按下墙上那个总控开关,只是指尖刚点亮了屏幕,眯着眼适应那上面映出的光芒时。
杜虞听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轻声勾着话音说:“礼物,总是要自己拆,才是完整的。”
“是吗,鱼鱼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