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傅祈弦哼笑,鼻尖蹭着她的,呼吸在水流缝隙里又重又急地洒到她的脸上,像是要把她脸蛋上的绒毛都烫得蜷缩起来,“在这儿多久了,也没有人陪训下,嗯?技术不过关啊,宝贝儿。”
杜虞本来还又羞又恼的,但被他说自己不够本事,不服气的情绪立刻就占了上风,握住肉棒的两只手用了点儿力气一捏。
男人喉间溢出钝钝的一声闷哼,胸腔微微震动着,揉着她小屁股的手一点儿没客气地往上轻轻拍了一下,喘了口粗气,才低声说。
“轻点儿。”
“客官不是觉得,力道不够重嘛?”杜虞小小的扳回一城,得逞地笑起来,踮起脚尖来,伸了小舌头往他的喉结上舔。
小猫舔水似的,一下一下若即若离,力道就像是羽毛拂过肌肤。
痒意化做了欲望,直直地往他的下身冲。
但造次的小姑娘还没完,她双手给他事轻时重地套弄着粗壮炙热的性器,等到两只手到了肉棒底部的时候,两只小尾指往下摸去,勾着弧度去挑拨那两只沉沉的囊袋。
她上学时漂亮的美甲在工作后就没有再留,只剩下被修剪得圆润整齐的弧度比指腹高出小小的一截,在轻柔的剐蹭过后就是她温软的指腹擦过他敏感的睾丸。
带着沉重欲望的闷哼从他嘴里传出,杜虞就知道自己瞎摸索的地方是对的,只是非要吊着他,摸了摸给了丁点儿甜头就松开,两只手从新握好了性器。
“鱼鱼很斤斤计较的喔,客官。”杜虞娇声笑,反正今晚他是不会拿她怎么样,就算是惹了火他也拿她没办法。
毕竟没有避孕套,傅祈弦为了保证她不用吃药,谨慎得连她的腿都不肯用,宁愿憋着就用手。
她胆子就愈发的大,一个劲儿地勾引他失控,“或者,你教教我呀。我的学习能力可是很好的,你现在教了,下次我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