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对她是格外柔和的,但也没见过几次他这般的笑容。
杜虞呆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才鼓了鼓脸蛋,轻声嘟囔,“什么呢,被说了还这么高兴,哥你今晚是真的不太正常呀。”
先是刚才在少有地走神,又是现在被说了还笑成这样。
傅祈弦笑了会儿才停下来,搂着她的背脊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又扯了被子给光溜溜的人盖上。
杜虞趴在他的胸口,手撑着床单把上半身支起来,“哥哥。”
“嗯?”
她没很快地接着说话,只是盯着他的下巴看。
“怎么了?”
“···没什么。”杜虞哪儿能说自己现在才发现了他下巴上亮晶晶的水迹,伸手给他把下巴的水渍抹掉,脸红红地又趴回他的胸口,随便接话,“你刚才把我剥光了,你自己不脱掉。”
“···”安静了几秒后,杜虞能感受到自己枕着的地方有轻微的震动,感受到他又在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经大脑说了什么。
“今晚不能,下次记得了。”他说,一只手覆住她的腰臀往下按。
粗壮的肉棒隔着傅祈弦还穿着的两层衣料直矗矗地抵住她的肚皮,杜虞的背脊下意识地抖了抖就要抱着他的颈脖往上缩,男人松开手重新抱住她,笑说,“小计较的,嗯?”
杜虞张嘴在他的颈脖咬了一下,“你管我。”
“不管你管谁?”傅祈弦任由她叼着自己那一小块肉在用牙齿轻轻地磕,察觉到她听见这句话后忽如其来的一些醋意,受用着揉了揉她的腰,哄她。
“除了你,哥哥还能去管谁。”
杜虞满意了,心思又活络起来,凑到他的耳边问。
“哥哥,你现在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