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答非所问。
“苦橙叶,马鞭草,橙花,海盐,蒸汽玫瑰,茉莉,奶香。”他松懒地挨着床头,垂眸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其中一种?”
其实他分不清楚她多得几个柜子也摆不下的那些香水和香薰有什么区别,但经年累月下来,倒能按照她的习惯,清楚地记得她最经常用的几个元素。但他也分不太清楚谁是谁,哪样是哪样。
杜虞咬着唇笑,拍了他一下,“你好煞风景哦!”
亲得好好的,突然停下来问这个。
“也知道自己煞风景了?”傅祈弦笑起来,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轻轻摩挲着。
“才没有呢···”杜虞凑过去亲他,黏糊糊地又说,“是我们常用的香水凑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吗?”
“我觉得这个味道好亲密呀。”
她亲了两口就不会了,小舌头往他的嘴里钻,撩拨了几下便哼唧着喊累,靠在他的身上软乎乎地撒娇,“亲亲我呀,傅祈弦~”
傅祈弦哼笑,侧过头去,不让她如愿:“不专心,还想要亲?”
“我没有不专心!”杜虞不服气,又扭过头去把自己的唇送到他的唇边,见他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脑子一热就扯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裙底放。
可怜兮兮的声音:“你自己摸摸嘛···”
傅祈弦没有反应过来,指尖就已经触到湿透的棉布,像是用力按压,都能挤出水来。
又湿又热的,私密却又朝他开放的小花园。
他的太阳穴急促地跳了两下。
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