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了!”杜虞的求生欲空前未有的强烈,她现在不得不担心起来傅祈弦会不会真的不管不顾把她办一顿,连忙乖得不得了地奶着话音去亲他,“哥哥,鱼鱼不摸了。”
“我们睡觉呀。”她的话音黏糊糊的,像是块没有支撑的果冻。
“想得挺美,小滑头。”傅祈弦不吃她这一套,按在她腰上的手又加重了些,让她完全地和自己贴在一块儿。
话音慢条斯理的,语调微微上扬着陈述,“哥哥硬了。”
存在感极为强烈的肉棒像是要隔着几层衣料熨烫她的花谷,杜虞的背脊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抬起眼皮来看着面前侵略性极为强烈的男人。
“不用解决?”傅祈弦一遍的眉毛稍稍扬起,看起来混不吝的,但又被收敛在正经的皮子里,内敛地张狂着,不着痕迹地逼问她。
杜虞整张脸都烧起来了,腰上是热的,大腿下是热的,连着下半身也被熨烫得热烘烘的。
无论见过多少回傅祈弦和自己私下说骚话的样子,她每回都还是极其不争气地会红了耳朵,整个脑子都是眼前的他,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勉强地还记得最重要的事情,“不,不能做···”
“而且,而且这里没有套···”她的声音有些很轻的颤抖,极力地尝试说服钳制住她身体的,侵略感极为强烈的男人:“就算是安全期,也要戴的喔···”
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令人琢磨不清,低着头的姿势让他浸在床头灯光的半边脸颊下颌清晰凌厉的线条被柔和地蒙上一层,另外一半的脸则隐约地模糊了表情。
危险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