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杜虞几乎是哭都哭不出声来的从浴室里被抱出来。
还真的是···重新又深刻地理解了一下玩火自焚的意义。
她浑身软绵地趴在被子里不肯动,任由傅祈弦给她盖了毯子吹头发,连手指头都没力气似的,浑身像是被人抽筋扒骨了一样酸疼。
“下次还招人吗。”傅祈弦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脑海里却已经在思索,下一次在床上,从后面来似乎也很好。
她贴着被子的平坦小腹,塌下去的细软腰肢,翘起来的白润臀部,和漂亮的背沟。
傅祈弦摸着她的发尾已经干得差不多,弓下身去在她的后颈贴上一枚吻,杜虞的肩膀小小地颤动了一下,立刻就翻过身来伸手要抱住他的脖子,鼻音重重地哭腔哭调:“不敢了不敢了···”
还带了两声软绵绵的抽气声儿。
傅祈弦鼻子里哼了声笑,搂着她的腰肢让她靠在床头上,给她把干净的睡裙套上。杜虞伸手打着哈欠,把脑袋从衣料里钻出来,又伸手把手臂穿进长袖里,“怎么你这儿还有睡裙呢。”
刚问完就被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杜虞哼哼唧唧地凑到他怀里耍赖,“你偷我的衣服!”
“···”傅祈弦笑着也不驳她胡乱说的话,把人抱到腿上,“累了就睡会儿,别瞎折腾。”
“才没呢。”杜虞小树袋熊似的小手小脚都紧紧扒住了他,两条细腿缠在他的腰上,小屁股贴着他的大腿,小腹也贴着他的腹肌,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肩膀,把脸蛋也蹭到他的肩窝里,“周末就剩下这小半天了,啊呀,好讨厌。”
难得她也有在他面前说不想上班儿的时候。
以往就算是吐槽或者是被人惹到,也只是说讨厌事儿,从来没有说过不想去上班。
杜虞对于自己选的这个专业和这条路有多赤诚的热爱,傅祈弦很久之前就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