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呃啊···嗯···轻,轻点儿···”她被失重的感受吓到,可是身体似乎在汹涌而至的快感里变得更加诚实,淫水像是从坏掉的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止也止不住地流。
傅祈弦次次的进入和退出的动作都又快又重,杜虞快要被他逼疯,但还记得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在他的耳边问,“哥哥···”
“我,我刚说,说对不起呢,你听···嗯···听到···呃啊···了吗···”
“对,对不起···”杜虞怕他会说没听见,或者是担心刚才他是真的没听见,哭得还没止住就抽着鼻子重新又在他的耳边说,“但,但我,嗯···不是···不是那样想的···”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哥哥···嗯啊···”
杜虞不知道应该怎么把一长串的话逻辑清楚地在激烈的性事里说出来,随着心底的声音只像是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蝴蝶,一个劲儿想要往他的网里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顿了顿,又想到什么似的,语序有些混乱,声音甜得像是蜜,软成一滩水似的:“嗯···我,我也喜欢你管我的···啊哈···呃啊···”
小丫头的青涩莽撞却直白的表白话语淹没在她软腻的呻吟里,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
傅祈弦的呼吸很重,鼻息滚烫地打在她的侧脸上,想是要把脸上小小的绒毛也灼伤。
他伸手把她的脸轻轻扳过来,唇蹭着她的,两个人呼吸纠缠在一块儿,如同被拉开的蚕丝,丝丝相连地紧密交织。
视线定定地望着她泪水涔涔的眼睛,他轻声叫她:“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