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被他一个深顶便刺激得浑身发抖地失神,过了好几秒才可怜兮兮地重新把高高扬起的小脑袋靠回他的肩膀,哆哆嗦嗦地求饶:“呜呜···就,就是最里面···不能再进去了···呜呜···”
像是知道傅祈弦会说什么,杜虞现在学乖了不少,自觉地应他刚才的要求,小声儿地抽噎着在断断续续地又说,“哥哥轻,轻点儿···呜呜···鱼鱼,鱼鱼这一次不应该不听话···”
炙热的粗长性器被快速地抽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纹路紧紧地贴合着她褶皱舒张开来后变得光滑的内壁,嗜骨的难耐丝毫没有被缓解,又想要却又担心被弄坏的想法就没有停止过。
他上翘的蘑菇头卡住她甬道里的软肉一起往下扯似的,杜虞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只觉得酸麻无比,艰难地含住他的棒身。
“嗯。”傅祈弦亲她的耳朵,“还有。”
“呜啊···嗯···嗯啊···还,还有···”杜虞的大脑不怎么能思考了,但是傅祈弦实在是太会拿人,见她不说,即使自己也忍的快要爆炸也依旧不紧不慢,瞧起来气定神闲地慢条斯理碾磨她,甚至还伸手去前头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压在充血的阴蒂。
随即微微一捏,然后按下打着转儿。
却就是不给她痛快。
杜虞无助地呜咽,话都说不完整,“呜···还有,还有不该,只,只顾自己的想法···跑进去···”
傅祈弦慢慢地嗯了一声。
他一手掐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固定住,微微往后撤让自己的性器从她的甬道里出来得只剩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随即拉着她往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