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好清醒。”她伸手有些吃力地环住他的胸膛,也只能堪堪够到他后背一半不到的地方,“我们说说话吧。”
“好不好嘛,哥哥。”杜虞觉得不热以后便又开始娇气地往他怀里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叫傅祈弦不要抱自己的事儿,连脚丫子也往他身上蹭,“不要睡嘛。”
傅祈弦的颈脖里凑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再严肃也能被她蹭得笑起来。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背脊,拍了拍后纵容地应:“嗯。”
他的睡意也被散得差不多了,话音里笑意很重,哄小孩儿似的:“鱼鱼想和哥哥说什么?”
杜虞的声音像是哼哼,她能和他说的事情可多了呢,平时天天说也还是有很多没说完的。只是她一想到年后傅祈弦又要回帝都,等他回南市的时候自己又要回帝都了,就有点小小的不舍,“鱼鱼平时都很想哥哥。”
“怎么这么不凑巧,我们都没有在一个地方多久的。”她说着就又把自己往他胸口蹭,“讨厌死啦。”
傅祈弦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想在嘉榕待多久?”
之后傅氏和周氏的项目真正投入建设,他只怕是忙得脚不沾地,更别说和之前一样,一两周还能和她见一次。
项目的周期长,又是傅氏转型以后的第一个大项目,傅祈弦自然是不可能随时可以走得开。
杜虞自然也知道,她抱住他的脖子,“看看今年九月份以后,嘉榕给的那份合同。”
“或者,回来这边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