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把绳子解开,在徐玉韫脖子上套了个项圈然后拉着牵引绳将她拽下床。
徐玉韫就这样一路被牵着来到卫生间,穆勒站在身后俯视着她,徐玉韫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清晰感受到他投射在自己背上的目光,她听到对方用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知道母狗是怎么尿的吗?”
徐玉韫明白他的意思,她有一瞬间的羞耻,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被羞辱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又松开,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的快感。
她按照要求爬到马桶边,停了几秒才侧着抬起右腿。明明尿意强烈,但以这样的姿势在男人的注视下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穆勒走过来有些不耐烦似的踢了踢她身下,“给你十秒。”徐玉韫闷哼,身体颤了一下。她当然也想,毕竟膀胱憋得都要炸了,但越是想要快点就越是做不到,额头上急得全是冷汗。
“帮我一下…我真的不行。”徐玉韫又羞又急,莫名的委屈感让她眼睛酸酸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穆勒没有动,站在旁边静静看了她一会,最后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扶着她在马桶上坐下,“我在外面等你,你好了自己出来就行。”
他出去时顺手拉上了卫生间的门。
等徐玉韫解决好回到卧室就看见穆勒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抽烟。窗户是打开的,晚风吹进来拂过她的发丝。八月份是一年中温度最高的时候,连夜晚的风都带着微微的热气,即使开着窗也不会着凉。
徐玉韫赤着脚走到男人身边,穆勒见她过来就把手里的烟灭掉了。
这里位于半山,站在窗前还可以听到风吹过树林,枝叶晃动的“哗哗”声。
“刚才干嘛不继续?”徐玉韫声音很轻,好像随时能被风吹散。
穆勒去床上拿了浴袍给她披在肩上,“你实在做不到,我何必逼你。最后一次,没必要那么较真。”
穆勒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看见他抽烟徐玉韫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其实她的心情又何尝不低落,相处这么久、精神与肉体纠缠,多少都会产生感情。想说些什么安慰穆勒,但感觉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适。
谁也无法保证未来究竟会如何,不经过深思熟虑的承诺很有可能成为负担。穆勒是不可能离开巴国的,至少不能长期离开。而她虽然可以过来,可近十个小时的航程也不是闹着玩的,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很忙,能不能常来呢。所以她不能轻率地说出‘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这种话。
最后徐玉韫只是说:“十六号中午十二点半,我的航班。”
“好,到时候我会去送你。”
“好。”
说到这里,徐玉韫感觉自己的情绪已不受控制,眼泪流下的那一刻她搂住穆勒的脖子,踮起脚毫无章法地吻上他的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进口中,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又咸又涩,但他们谁都没有在意。
两个人从窗前吻到沙发上,又相拥着倒在床上。
被进入的那一刻,徐玉韫闭上了眼睛,感受男人阴茎如何填满阴道、摩擦着阴道壁。
穆勒不再讲究什么技巧,每下都是一插到底,将自己完全埋进女人体内。
等他们同时达到高潮时,都已经疲惫得不得了,穆勒用湿巾简单清理了徐玉韫和自己的身体就抱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于是徐玉韫难得见到一次男人早上还躺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两个人洗漱完吃了巴国传统早餐,穆勒亲自将她送回了市中心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