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客厅弥漫着暧昧的灯光,光影印在纯色柔软的羊绒地毯上,洁白柔软的躯体不安的扭动,桌子上酒杯的影子被拉长,杯子已经空了,红色的液体正在苏慢身上流淌。
她手脚皆被束缚动弹不得,眼睛也被黑色的真丝领带蒙住,感官被剥夺,所以肩上和耳边的触感更加敏感。
应该是一朵玫瑰,还带着花瓶中的水,不知道会不会比红酒的颜色更鲜艳,游走在身体上的柔软的每一寸。花瓣从平坦的小腹到挺立的乳尖盘旋,从脚腕顺着小腿的弧线到腰窝轻陷,后背又痒又撩人,让人忍不住兴奋颤栗。
“陆衍南……嗯………”细碎的呻吟声一点一点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恩?”
“陆衍南……”苏慢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只觉得正躺在涨潮的海边,海水一次次没过身体和鼻翼,无法逃离,只能迎合着拉长呻吟。
玫瑰游走过每一寸细腻皮肤后陆衍南俯身贴近,粗粝的衬衫磨在细嫩的乳晕上,难受的呜咽都被亲吻代替,唇齿交缠,水声满溢。
苏慢经不住这样的撩拨连小腹都涨的通红,她忍不住虚握着被绑起的手,像要抓住什么,央求似的,“老公,不要这样好不好?”
“这样吗,恩?”陆衍南边问着边将指节探入甬道边问,低沉的声线直击心脏,像是在进行一场胜券在握的谈判,西装革履的儒雅先生下一秒就会成为手持利器的危险暴徒,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糅杂在一起,纠缠成空气里迅速流动的荷尔蒙因子。
手掌轻拍至臀尖,苏慢瑟缩了一下绷直脚尖不敢再动:“打我……打我咬你喔!”陆衍南忍不住轻笑,小狐狸到现在还不忘炸毛。
“咬哪里?他故意捏了捏她轻颤的乳,把另一只手靠近她嘴边摩挲,“这里?”苏慢能感觉到那是虎口的形状,真就张开小嘴咬上去,虽然没有用太大的力,但还是能舔到深深浅浅的牙印。
像在塞班那次一样,陆衍南还是没有任何的躲闪,待苏慢松开嘴才轻声问道:“出气了吗?宝贝儿。”
苏慢从鼻子挤出个闷闷的哼字:“勉强吧。”
被蒙住的世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呻吟,门外是树影梭梭,远处是群山月光,陆衍南虔诚的在她眉目间印下一个吻。
被芒星照亮的夜晚不用借助风就能触碰到月亮,灯火霓红可以藏起夜色却藏不住欲望。无论怎么躲闪,绕过多少长远悠长,触及对方身体的那一刻,欲望都会和爱意一起缺堤。
其实陆衍南的爱带着浓的化不开的占有欲,他想弄疼苏慢,想她因为他给予的激烈而颤抖呻吟,然后等苏慢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时抱进怀里哄一哄,告诉她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