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尼列格斯和数不清的男人做过爱。
此时尼列格斯撅着屁股,双手抓紧床单,激烈地皮肉交合声,朦胧泪眼里浮现出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老公救我……呃啊~”
尼列格斯喘息着,声音发媚。
柏仕弗平静地朝他走来,挑起汗涔涔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挑起眉,略带不满地说:“尤利西斯,这一点也不像是惩罚,像是奖励他这个小淫魔。”
“呵呵,我当然可以来狠的,可您舍得吗?”
尼列格斯被男人操软了,任凭柏仕弗把他的上半身抱起,瘫在他的怀里,呼吸着柏仕弗身上冷冽又醇厚的檀木香气,又媚又乖。
“当然不舍得。”
柏仕弗轻吻着他的后颈,昂扬的阴茎挤入男人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湿软穴口,和另一根阴茎惩罚着不忠诚的准新娘。
他们在尼列格斯的穴里像接力赛般一下又一下深顶,把他可爱的小鸡巴狠狠操到失禁潮喷,让尼列格斯口水哗啦啦流,含糊地哭喊着高潮到要爽死了的淫语。
木马射在了尼列格斯的脸上,没有让男人给他口,而是擦干净双手,拉好裤链,识趣地离开了床上。
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朝柏仕弗问道:“可以抽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仕弗忙着喂饱他的肌肉男妻,没有回应他。
反倒是尼列格斯,他正与柏仕弗十指交缠,欲望浪潮之中断断续续地说:“去阳台……呃啊、我只要老爷的……味道、留着哈啊!”
木马眯了眯眼,轻哼一声,心里嘀咕着:这不是从你们旁边拿的,有什么不一样。
他靠着栏杆,点燃了香烟,看着在柏仕弗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男人,他轻佻又戏谑的声音响起:“尼瑞,你可要留点力气,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希提拉准备醒了,你知道的,我肚子还有小东西,可不能满足青少年如狼似虎的欲望。”
尼列格斯两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两鬓,一边喘息摇头,一边“啪啪”吞吐着胯下的鸡巴:“不、不行了?真的……真的呃啊~不行了……哦?……老爷、柏仕弗……爸爸我真的……呃啊?吃不下了……知道错了呜呜…我再也不、不乱搞了……对不起!”
柏仕弗叹了一口气,揉乱了男人的头发,没有谴责的意思,轻声细语:“没关系,你只是生病了,我和医生谈过了,你需要慢慢治疗,但和陌生人性交那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和他们谈了谈……我不在的时候,木马和希提拉会满足你的,可以吗?”
尼列格斯的泪水愈发多,双手湿透,愧疚感笼罩着他,抽噎着:“呜……嗯、老公说得…都对,老爷……都是、我…太变态了……呜呜、对不起……爸爸,老爷…求你……请不要讨厌我……”
木马听他哭哭啼啼的,在阳台上转过身,冷笑一声,朝着人影吐出一口烟雾:“呵,你最不该做的,是刻意接近木马帮,挑起我们与碧海的事端,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心……”
“尤利西斯——”柏仕弗厉声呵止了男人的话语,尼列格斯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去,扯着被子,噔噔噔跑出了门外。
柏仕弗没有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戳破了木马的谎言:“尼列格斯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刻意接近的他,收起你的小心思,木马。”
“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不是故意的呢?我可从没见过谁,喝了一杯纯净水就能醉得被人操一晚上。”
柏仕弗穿好衣服,冷冷地看了一眼阳台赤裸的身影:“他是性瘾患者,还有二十年的思觉失调病史,是根鸡巴他就会上……还有,小心孩子。”
木马沉默地抽着烟,看见楼下蹲着捂脸肩膀抽动的希提拉,叹了一口气,把烟踩在脚下,狠狠碾灭。
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尼列格斯故意让柏仕弗讨厌希提拉,他从来不信这种人……这种一团糟糕的人,会有什么感情。
木马的眸色发暗,自嘲地笑了笑。
哪种人?
自己也不过是这种人。
他把长发抓乱,深深地叹气,心想:我们真是一团糟。
尼列格斯又把自己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仕弗坐在门外,也在叹气,他知道让尤利西斯加入他们并不是好办法,但……他们已经一团糟了。
再坏能坏到哪去?
他仔细地和尼列格斯的心理医生讨论过,他的性倒错与瘾症都是童年创伤的另一种表达,不是那么容易脱离的。
性瘾者往往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是自愿的,还是身体的激素促使他们陷入泥潭里的。
但不可否认,他需要时间,而柏仕弗会像二十年前一样,牵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来。
男人终于用钥匙打开了紧闭的门:“可怜的尼列格斯,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原谅我,让我陪你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好吗?”
尼列格斯根本没想过柏仕弗会这么说,他混乱的关系伤害了很多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伤害了身边一个又一个说着爱他的人。
他就是麻烦本身。
他为此痛苦,却又忍不住重蹈覆辙。
“呜……不、不是你的……错……老爷……我、我……是我……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大威猛的男人哽咽着,却闭上眼沉默了。
他不再啜泣,他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眼泪无声无息的打湿床单。
他总是唾弃自己太混乱不堪,虚伪得令人作呕,有太多想要的明明可以做到,却懦弱的选择了一成不变,作践自己的人生,把自己变得一塌糊涂,让别人也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然后告诉自己都是别人的错……
离开这样的生活让他未知而恐慌。
他只能周而复始。
不见天日。
过往的情绪再次笼罩了他,清醒时刻,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崩溃地蜷缩起来,不住道歉:“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放纵自己,堕落自我,他是个肮脏下贱虚伪的婊子,等一切伪装被揭开之后,一切丑陋的,赤裸的,痛苦的都原形毕露。
尼列格斯只想从柏仕弗的身边逃离。
尼列格斯不想伤害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尼列格斯不值得……吗?
柏仕弗的回答是——
“宝贝,尼列格斯,我在这儿,以后也都会在,我爱你,我爱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因为你只是你。”
尼列格斯痛苦地闭上眼,“我太糟糕了,我是个撒谎成性的烂婊子,我……我无法面对你,我无法对面自己。”
柏仕弗跪在床边,牵起他的手。
“即使你一团糟,我爱你的一团糟,因为是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是你一直照顾着希提拉,是你总会记得我的喜欢,我的生日,我的每一个重要……你爱我,胜过了我自己,你让我觉得没有了碧海的我,单单只是柏仕弗这个人,很重要。”
尼列格斯无声地落下泪,双手停止挣扎,让大掌的温热包裹着自己:“……对不起。”
柏仕弗主动靠了过去,紧紧地搂着尼列格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他的背,轻轻吻去他的泪。
“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别害怕,现在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也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爱着你。”
与此同时,夜间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提拉站在男人面前,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微微发肿,强装镇定地说:“木马,我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对不起。”
木马双手插兜,俊美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男人眼里的笑意不改,只是轻飘飘地问他:“为什么?”
“我不是、不是讨厌你……只是……只是我不是纯血…我、我并没有股份……”
木马“噗嗤”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扶着希提拉的肩膀,乌黑的眼亮晶晶,他说:“没关系,我有,我可以养你,就算你煮饭半生不熟差点把我毒死,就算你只会衣服泡水害得我们没有衣服穿,就算你拖地把我摔骨折——”
希提拉的头放得更低了,哭腔都快出来了,模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木马抬起他的头,让泪眼直视自己的眼睛,他问:“那么,你爱我吗?”
希提拉不可一世的脸此时哭得稀里哗啦,打了个大大的鼻涕泡,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
木马低下头吻住了希提拉的唇。
他狡黠的眼睛笑着,揉了揉青年染色掉了一半的褐色头发,他说:“所以没关系,因为我也爱你啊,笨蛋,我怎么可以让你受欺负?”
有人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的回应是:“我爱你。”
如果说,幸福的话,生活就应该像是这样的重复。
一个人不停地说对不起,而另一个人则是不停地说我爱你,有时对调,又时重复,只是始终还是那个人。
就像是盘不停重播卡碟的录像带,感觉毫无意义,只是在浪费时间,他们只是在宣泄着情绪,夹杂着惹人发笑的话语。
愿意重复这种愚蠢而低效行为的人,我们称之为“真爱”。
他们幼稚而愚蠢的爱,无视任何艰难险阻,无视他人的流言蜚语,轻易地就能打败金钱和权利构成的牢笼。
所以,你会选择爱上一团糟糕的人吗?
也会选择爱上糟糕的我吗?
但是没关系,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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