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晏低声呜咽着,半眯着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恰如所说,他半个白皙的胸肌被男人的手掌挤出,从根部攥紧,捏得红肿变形,乳头肿大似果,在手掌的刻意抖动下甩来甩去,看起来又软又肥,完全就像个奶子。
“呜……是、是?奶子……嗯啊、爸爸~可以、可以合格了吗?”
比起印象里自命不凡的高傲精英,现在这个满身艳粉,性感衣裙里扯出半边肥乳,被人随意亵玩的淫乱男娼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垂点吧,想看宝宝走路两个肥奶子晃来晃去的,哎呀,爸爸忘了,施律现在是不是也会了?”
施礼晏眼眶一热,脑海翻涌着路人的闲言碎语,勃起的乳头因为兴奋得快要熟裂,耻辱般的快感侵蚀着理智,等了许久,终于轮到了这一幕。
施礼晏把胸挺得更高,像是要把奶子送到男人手上蹂躏,声音颤抖地回复:“嗯……会、会摇……每次上班都磨得、奶子肿……”
亲口承认让他呼吸急促,过度的呼吸叫他感到一阵窒息,头晕目眩的同时,鼠蹊部涌起一阵热流。
要去了……
是他主动选择脱下精英律师的西装,穿上这身衣服,亲自塑造出这个淫艳堕落的结局。
他知道这是错的,他应该为自己享受这种感觉而恶心,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肾上腺素激增,从骨缝里滋生的禁忌刺激,让他沉浸在被控制凌辱的极乐之中。
令人陶醉,让人上瘾。
呜,下腹好热好紧,又是那种像是射精的感觉……
“宝宝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伯伦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手里还揉着男人明显雌化的微垂大奶,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人已经腿软了,明显就是发情的性感模样。
他安抚着低声抽泣的施礼晏,另一只手掌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腰腹在用力颤抖,程伯伦低声笑了,用力挤压着对方的小腹,又在他低声吹着口哨,耳语哄道:“开心到尿床啦?乖宝宝。”
施礼晏软在男人的怀里,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个只会呜咽呻吟的婴孩,象征着力量的肌肉块只能徒劳地因快感而抽动,他明明比眼前的人要高大强壮……施礼晏鼻子发酸,拼尽全力也只能让自己忍住屈服于哨声的念头。
一股电流顺着脊椎上窜,泪水再次决堤,半透的蕾丝逐渐变得透明,湿润的水光顺着肌肉的起伏蜿蜒而下。
“嗯……哈啊?……”
施礼晏逐渐沉浸在释放的原始欢愉之中,整个宇宙似乎都只剩下感觉本身,缩小到只有阴茎深处的括约肌被尿液冲刷过带来的宁静平和,湿热的触感带来巨大的羞辱感,让他扭曲的灵魂悸动不已。
他咬着嘴唇,试图抑制住呻吟,他扭头看向程伯伦,湿润模糊的双眼睁大,脸上神情满是恳求。
但他的请求最终还是被残酷拒绝了。
程伯伦松开了人,镜子里倒映出吹着口哨的男人,面带凶气的脸上挂着魔鬼般的邪恶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施礼晏本就踩在细跟上艰难站立的双腿此刻彻底失去了控制,张嘴喘息的肌肉艳娼跌坐到了地上,地上的水渍逐渐蔓延开来。
地毯泅湿一片,更积了一滩叫人难堪的尿水。
这间不知不觉已经被性感内衣占据大半的衣帽间里,此刻充满了柔和而渴求的喘息抽泣声。
施礼晏不用化妆就一脸雌意飞红,这条随地做标记的堕落公犬两眼泛白,眼皮抽动,涕泪口水流个不停,一副爽翻了的样子。
如此羞耻,如此暴露,却又如此兴奋。
他总是对着别人发号施令,但现在,他像个玩具般受人摆布,他肯定是真的疯了……就在濒临疯狂的那一刻,痛苦、羞辱、彻底地屈服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一种无法满足的饥渴。
“哈啊……爸爸?…啊~我想要你……嗯?…再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程伯伦掏出阴茎对着那张扭曲的脸,属于男人的宽厚嘴唇火热又熟练地缠上龟头,施礼晏黑眸泛光满腔蜜意仰头看着人,蛇般妖娆的舌头在阴茎上到处缠吻,咕滋口交,就连疯狂的抽插冲撞都尽数咽下。
那双水雾蒙蒙的眼从始至终都盯着他,乖极了,看得程伯伦下腹一紧。
“啊……这骚嘴真会吸,嗯…施律真是吃到了甜头才肯乖,能吃这么深……嗯!手心真嫩…多揉揉爸爸的卵蛋,给你做多点牛奶。”
施礼晏苦了脸,窒息将人堵得满脖发紫,可他依旧乖乖地给人深喉吞吐,突出到极点的喉结滚动,大口吞下男人爆射的浓精。
程伯伦的阴茎依旧享受着火热黏膜的售后服务,同时探入施礼晏的腿间,用鞋底轻轻地敲打着胀起的睾丸,肮脏的鞋底就这样肆意践踏着对方的男性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真爽!呃啊、妈的,吃多少鸡巴练的……操,喉咙真会抖,看你下面涨成这样……爸爸也给你挤挤。”
程伯伦带来的羞辱尚未结束,一股有力的水柱落入男人的口中,挂着讥笑的人还刻意冲刷着对方敏感的悬雍垂,施礼晏痛苦地皱起眉,泪珠滚落,引起喉间一阵阵咕噜咕噜的作呕声,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咽下了所有液体。
他张着嘴,像是邀功求赏,无声恳求着程伯伦放过他的可怜鸡巴……
胯下的痛苦滋生出身为男性被凌辱践踏的羞耻,食味知髓的快感依旧传来,施礼晏面红耳赤,好像回到了这一切的开始……事情极速崩坏的废弃卫生间。
他不敢相信这一幕重蹈覆辙,他又从这种羞辱和痛苦的折磨中获得了快感。
坚硬的鞋子瞄准最敏感的部位,粗糙的皮革加压摩擦着贞操锁的坚硬外壳,他无法勃起的肉茎涨得发痛,每一次挤压踩踏带来的刺痛让施礼晏脖颈上的筋肉条绽,不住扭动的头颅只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忍住嚎叫。
面对周身气质与洪迤这黑老大类似,还要多一层陌生威严的程伯伦,他的心中只有恐惧与服从。
“爸爸……呜……”
施礼晏抓住他的裤脚,用哀求的脸看着他,又在他完全戏谑轻浮的的视线里低下头,只敢怔怔注视着留下印子的腿根,皮革刺痛皮肤,这样的画面就像精神的烙印,在脑子里刻下屈服的标志。
好可怕……
但就在他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心底扭曲的性欲也在疯狂增长,他的身体再次背叛了理智,一想到自己被当做肉脚垫使用,像个没有思想的物品一样完全任由他人摆布,不知怎的,他感到无法呼吸的兴奋,与此同时又感到想要逃离的恐惧与羞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令他崩溃的是,这股羞愧成了新一轮快感的催化剂,好像一把大火在胯间烧得热烈,把他的骨头都要酥化了。
施礼晏呼吸急促起来,抬起头看人,这下,他的眼睛都是闪闪发亮的,腰部随着男人的鞋子摆臀,陡然收窄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挺起,迎合着男人的鞋底,寻求更多的摩擦、更多的刺激。
他两眼迷离,口齿不清地嘟噜着什么,喘息未定,红艳的舌在齿间露出,他接近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
程伯伦轻嗤一声,眉头一皱,脚上的力度变了,生生遏制住了即将啼叫的翠鸟,叫其化作低沉的怒吼——坚硬的皮鞋用力踩在鼓胀的睾丸上,用力地碾压成片状,疼得施礼晏身体发抖,疯狂弹动。
程伯伦弯下腰,笑眯眯地说:“痛吗?去做手术就不疼了,好不好?变成女孩子,长个骚逼给鸡巴操……爸爸可以给你更多,比姓白的铁公鸡大方多了。”
西装革履的沉稳男人一边说,脚上的动作也左右变换着,挤压着滚动的肉球。
施礼晏呻吟着、呜咽着,脸色苍白,让他失声尖叫的锐疼痛得叫人喘不过气,他两眼发黑,头晕目眩,泪珠大颗落下,却还是抽噎着拒绝:“不、不疼!呜嗯…呜……不要、不要!我是、我是男人……不要!”
疼痛非常剧烈,几乎让人再也无法忍受,但在这股占据着每一个细胞的极端感受中,熟悉的解脱自由感再次袭来,奇怪的快感令人兴奋不已。
胯下胀痛的鸡巴徒劳地抽搐,渴望着释放,但贞操锁却牢牢地囚困住可怜的肉块,让男人彻底断绝属于雄性的快感。
施礼晏还记得自己的鸡巴要留着,是要感谢他自己的骨气,还是感谢嗜虐的怪癖呢?
程伯伦脸上还是不走心的讥笑,掐着两个乳头拉长,拽出两个肉锥子,低沉带笑的声音蛊惑着施礼晏,凑在人耳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律,你都看过合同了,白季徵一分钱都不打算给你,白雯雯……呵呵,还不如我们老幺给你的多吧?啧啧……来嘛,做一做我们程家的狗不好吗?”
男人的身体还在因为之前受的刺激而抽搐,程伯伦只能把软成一滩的人揽上沙发,手掌一轮轮摩挲着他泅湿火热的肌肤。
“嗯呃~我……我都要……”
施礼晏缓过神,撒娇般地皱起眉,两手自然地勾着程伯伦的脖子,用最可怜的语气说着最豪横的话语,惹得程伯伦哈哈大笑。
“啧,还是施律会算,好一个吃不饱的贪心鬼。”
程伯伦眯眼看着那张认真诚恳得不像说笑的脸,哑然失笑,捏起人滑腻的下巴就是一顿亲,亲得男人嘴巴都合不上了,施礼晏飘红的眼尾衬得这张渗出情欲的面孔越发妖艳,眼角的浅痣越发凸显,他痴痴笑着,只会追着程伯伦的舌头舔。
可也止步于此。
程伯伦跟程浪行一样,对男人后边的孔很是膈应,对施礼晏更多的只是玩心,追寻着愉悦而已,偏偏在许多形式之中,滑跪最快又不爱张嘴陪男人的施礼晏将自己与对方导向了肉体虐待与羞辱贬低的禁忌领域
无论是脚踏踢踹、掌拍拳砸、咬夹打压……施礼晏建立起疼痛的耐受性简直快得惊人,胯下可爱的软囊越肿,身上的淤青也越多,但男人的尖叫声却愈发媚浪,直到施律在呜咽挺腰祈求射精的过程中被折磨到失禁。
这让他又有了新的高潮反应,身体感受到疼痛瞬间就会被排泄的快感代替,呜咽着弯腰产出的液体一阵阵漏出。
程伯伦发现后,每次来都在挑逗饱涨的双球玩弄,施礼晏总是被迫穿上令他羞耻的着装,不一定是女装,但都统一的色情暴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欣赏着年轻强壮的肉体,可怜的双球肿胀而敏感,困在粉色囚笼里的小鸡巴因无法满足的欲望而疼痛……施礼晏丰满色情得像奶了十几张嘴的身体完全熟透,浑身散发出欠操的气息,把程伯伦都看直了眼,连连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变了。
一连品了三四天,才品味出一点端倪:松软饱满的雪白肌肉,还是太雌了。
也不知道怎么调教的,偏偏还雌得毫无意识,故意说他像女人,或是把他当成女人说,施礼晏会满脸愤怒狂躁。
再逼得狠一点,毫无征兆地就哭起来,水润的眼眯成细线,撅着嘴,像只小老鼠似的瞪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死他般的凶戾。
这几个人也跟猫一样,玩他就跟逗老鼠似的……施礼晏一般会被欺负到哭出来,气得浑身发抖,这样的画面落在他们眼里,却也有趣的很。
惯性是很可怕的,而来自疯子的麻木服从,能把神志正常的人都拖进狂乐至死的疯狂地狱。
每一次新的侮辱行为、每一层新的痛苦和羞辱,都让参与者更接近堕落的深渊底部。
每当程伯伦离去,剩下独自一人的施礼晏都会变得一团糟,他身上布满了瘀伤与血痕……除了他和程伯伦,没有人知道这些伤痕的来源。
不过施律还是乐观的想着,比起以往,还多了一个人知道呢。
夜深人静的时刻,无法入眠的男人会勾勒着伤口,回味着痛苦引起的每一分甜蜜颤栗,直至天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常被人恭维的日子已经不再能取悦到施礼晏了,去公司两三次被拉着开会加班就算了,多半还要给程浪行当脚垫、暖屌器。
于是施礼晏就一心只住在郊外别墅里了,哪也不去。
和洪迤一见面就是三小时的疯狂性爱,虽然很爽,但操得白家女婿的直男屁眼都要松了,这可不行。
他敏锐地捕捉到洪迤和程伯伦的矛盾气氛,能避开他的日子就会避开,于是他只需要假传消息就能免打扰偷懒几天……虽然运动健身还是要按时做。
白季徵白天都去他的国学俱乐部坐镇,偶尔陪玩也是下棋学画,程浪行多是一时兴起,除了几天一次的惯例清洗,施礼晏的生活还是清闲自在。
唔……也不是没有让施礼晏头疼的事。
每天,他都在与贞操锁带来的持续而疯狂的射精欲作斗争。
被迫禁止射精同时又不停给他性刺激,是很反人性的事,施礼晏近三十年的大男子主义很难被彻底磨灭,鸡巴硬不起来跟天塌了没区别。
再加上……
另一个同龄人的模样符合他对成功的一切幻想,偏偏他还霸占了自己的未婚妻,下面还又粗又大。
施礼晏越来越憎恨起程浪行的鸡巴,但同时又无比的羡慕着它的自由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嘀嗒,嘀嗒。
程浪行回来的时间点要到了,一双细长的眼不停瞄着越过玻璃,望向大门的方向。
“哈啊……哈啊……嗯嗯……”
施礼晏坐在凳子上脸色潮红,双眼努力聚焦于电脑屏的画面,被束缚的敏感阴茎不断地抽搐,塑料锁不断提醒着。
每一字都变成了歪歪曲曲的“射精”、“高潮”。
跳蛋被塞入精致柔软的蕾丝内裤里,嵌入会阴,用极其低微的振动刺激着前列腺,挑逗着那极度敏感的神经束。
缺乏射精高潮让他持续处于性饥渴中,轻微却直击源头的快感让他一直处于低水平的发情状态,难以思考除了被凌虐操干以外的事情……
臀部本能地扭动着,追逐着幻影般的快感,施礼晏闭着眼,呼吸沉重,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腿因为难以忍耐的饥渴而颤抖不已。
施礼晏伏在桌子上,两腿紧紧地交叉,缓慢地摆动着腰,企图让跳蛋把自己的前列腺被玩弄得更加崩溃——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
嘎吱,门被打开了。
“腿夹这么紧,又想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掌顺着腿面滑入,插进施礼晏丰满的肉缝之中,熟练地抠出一枚跳蛋。
“才没有……别摸、贱人……”
愤怒的鼹鼠张嘴就咬了男人英俊的脸一口,留下红彤彤的牙印,还有亮晶晶的口水——一条鲜红的舌讨好般舔舐着男人。
“解开……受不了了、呜!鸡巴要坏了…真的……”
程浪行还没有脱他的裤子,施礼晏直接就哭出来了,却也只是一边哭着,大大张着腿任人玩弄。
程浪行只看过一次,对施礼晏的小鸡巴就再也没有抵抗心理了。
最初,白雯雯把人不断逼到高潮边缘,却又强制男人的中断快感,再把鸡巴残忍地关回贞操锁里。施礼晏扭曲的吐舌崩溃脸堪称一幅惹人激射的美景……他靠这张脸,自己撸就射了三次。
程浪行终于打开了他的贞操锁。
风流潇洒的小施律终于重见天日,施礼晏脑子里只剩自己暴涨到疼痛的睾丸和尖叫着寻求射精的鸡巴。
他咬着下唇,纠结地垂下眼——嘲讽的两根手指圈成圆环就摆在他的鸡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傻逼程浪行,贱人,史上第一大贱货。
“……贱人,我不会……原谅你的、呃~嗯?!我要……整个手掌、快点!”
程浪行啧了一声,狠狠扇了下男人的肥臀,卷起了整个手作为甬道。
“要求真多,那就只许插二十次。”
“哼……嗯~”
施礼晏忍不住将鸡巴插入男人手中……推入的过程中忍不住把脚掂高,腰往下沉。鸡巴的每一条脊线和静脉都在程浪行的手掌上跳动,敏感的阴茎仔细地感受着另一具肉体的灼热。
操……这可太不妙了……呃!忍住!我不是早泄男、唔!呼……
粗糙干燥的手指擦过他敏感的阴茎,施礼晏闭着眼,禁欲许久的鸡巴寻求任何一丝摩擦,任何短暂的解脱。
“呼……操、操呃啊~哈啊!嗯?!”施礼晏试图发出低沉怒吼的声音,闷声喘息却挡不住呻吟里的发媚甘美。
他有节奏地夹紧臀部,饱满的臀一缩一涨,肌肉线条凸显,鸡巴缓慢地抽插着,喘息的嘴在数着每次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二……三……”他气喘吁吁,汗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他每摆动一下臀没入根部时,就会发出一声格外低沉的怒吼。
好像他的雄风正再起。
程浪行的目光却一直盯着男人胸前下作的乳量——浑身的软肉不住摇晃和弹动,身上满是汗水,顺着肌肉的起伏闪闪发光,一对雌化的肌肉大奶随着他野兽般的发情操干而摇晃着。
施礼晏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痛苦和快乐随着每一秒的流逝,两者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
“四……呃啊,操、哈!好舒服呃啊?……五……六……操、操坏你……嗯呃!呼……”
眯起的眼涨得通红,却没了瞳仁,一片翻白,失神的男人有意无意地侵犯规则,赖在穴里没有整根进出,肆无忌惮地在黏腻手掌里旋转抽插着。
“哈啊……呃?…嗯~”
施礼晏用力摆动臀部,用野兽般的节奏发力猛撞,随着每一次高频低幅度的冲击而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房间里回荡着淫秽的水声。
程浪行嘴角噙笑,讥讽的眼神落在男人自以为隐秘地动作上,他没有阻止,只是掏出手机录了影。
每一次绝望而放荡的抽插,沉重的睾丸都会淫秽地拍打上男人冰冷的腕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施礼晏爽成这样的东西,只是他未婚妻情人的一只手……
事实可悲又残忍。
施礼晏的口水分泌得更多了,接近抽筋的脚趾掂得越来越高。他沉迷于这种残酷的自辱,每一次冲击都让他的脊柱上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快感。
施礼晏发出一声窒息的呻吟,他的脸因痛苦的快感而扭曲。夹紧屁股,挤压舒展肌肉,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不要……不要拍、呜!唔嗯……我、我数……会数的……”施礼晏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不必强装也显出男性的特质……带着另一种撩人的性感。
每次抽搐和抽动都从程浪行的手中短暂地挤过追逐着任何可能获得的摩擦。每一次那根被虐待得高度敏感的阴茎穿过手穴时,他的大脑都变得模糊不清。
“十……十一……十二……”他喘息着,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他沉浸在被迫忍耐的快感中。
“十三……十四……十五……”
施礼晏的身体颤抖着,他的肌肉随着屁股的每一次收缩而紧绷。脑海里只剩下快感与欲望,用纯粹的本能追逐着高潮。
他的动作急促,身体因兴奋而蜷缩。每次抽插都让他股间荡起快感的冲击波,坚硬之物在男人的握持下跳动和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无意识地扭动臀部,脑子里充满了对射精的渴望,他张着嘴,口水与涕泪横流,说不出话,混沌的脑子早已数不清有多少次抽插。
“十七……十八……哦!危险!”程浪行很自然地接过了计数的任务,到达目标数前立即放开了双手。
“啊啊啊啊!啊啊——!射、不要——!射精!射精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痛苦的叫喊,施礼晏的勃发鸡巴徒劳地冲入空气,他用力地向前挺动臀部,肌肉分明的身体完全紧绷起来,像是极速狂飙的赛车瞬间刹车的极限——!
他完成了第二十次挺动。
他的阴茎在空中抽搐着,整根黑红的鸡巴涨大到极点,因欲望而跳动。施礼晏两眼翻白,腰往前高高挺起。
在高潮边缘被中断,突然失去刺激加上濒临射精的压倒性强度,让他跌入崩溃的黑暗深渊。
“呜……呜呜——”
施礼晏急促的喘息呜咽不成句,成颗的汗水从他的脸与背上流淌,白皙的皮肤被腾腾热气熏得发粉,生理性的泪水顺颊流下。
肌肉骚货的强壮身体因为过度的刺激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簌簌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再、再多十次好不好……求你了……程哥……”
施礼晏抽泣着乞求,可笑的自尊随着用一次少一次的淫荡摆腰而残酷破碎,混杂的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滴落。
“哈,谁让我好心呢……只有一根手指。”
当那跳动的、沾满液体的阴茎再一次接触到温热时,施礼晏不由得甩动舌头,满是口水淫丝的口腔发出一声柔软黏腻的渴求悲鸣。
“哈啊……嗯?……谢、谢谢程哥嗯啊……呜?不够嗯……呜……救救我……啊、啊啊……”
他猛地向前挺动臀部,拼命地操弄着程浪行的手。臀部猛烈地抽搐着,用最敏感的前端蹭着那一根伸出的手指面,每一秒都有更多的透明前精从怒张充血的紫色龟头中渗出。
手指瞬间消失,又只剩下空气。
施礼晏咬着唇喘息着,泪眼婆娑地瘫倒下来,逼近高潮的阴茎上下抽动,饱满的红色肉球徒劳地抽搐着,却始终没有能够喷出那抹白。
“哈……哈啊……”
他抬头看着程浪行,眼神呆滞,没有焦点,在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迷雾中,几乎听不到程浪行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浪行把视频发给了真正的贞操持有人,白雯雯。同时附上量尺图片——这次施礼晏的鸡巴突破极限值,达到15.3cm。
和程浪行又粗又壮的麦色鸡巴对在一起,差距还是很大。他暗红的鸡巴看着身经百战,看着就没那么挺硬,长度直径肉眼看也差了不少。
“还差四厘米,可惜了。”
施礼晏的可怜鸡巴被无情的晾在空气里,领着人去了浴室。
下人已经提前备好了冰块桶,让冷空气先把激动欲射的小阴茎平稳,这才让它全部埋进急剧冰冷的刺激!
极寒带来的疼痛令人难以忍受,但在逐渐麻痹后变成一种极端热浪侵入,一种奇怪的灼热和刺痛的感觉传遍了腹股沟。
施礼晏无声地尖叫着,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把头晃成了个拨浪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唔……啊啊……啊、”
程浪行看着施礼晏被迫中断高潮的鸡巴都慢慢小了,掏出自己也软下来的鸡巴,露出恶趣味的笑,精准地尿在暗红的肉块上。
施礼晏的鸡巴却又突然在冰块起跳动,那双早就哭红的眼睛又开始流水,哭着喊着不要,却挺起胯迎着温热的尿液冲刷自己的雄性特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好变态……唔、冰火两重天……?好爽啊啊、嗯嗯……腰、要软了……
鸡巴落了下去,还是乖乖泡在见证了耻辱的浑浊冰水里,施礼晏仰头看他,红彤彤的鼻尖确实很像鼹鼠……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微弱的余烬光芒,那是他再也无法抑制的自毁欲望。
程浪行摸头安抚着人,任凭对方用柔软的脸颊依偎着自己被操得发热的巴掌,看着对方瘪着嘴卖可怜……红艳的唇依旧很饱满。
程浪行停下拉裤链的动作,又把阴茎掏了出来,手指摩挲着施礼晏的唇:“又要哭了?好娇气的老鼠……喂你吃大肉肠,好不好?”
程浪行自己还没有握住,施礼晏就瞪着泪眼,一把抓住了他的大腿,整张脸埋在他的胯间。
男人的双手捧着程浪行的阴囊,用脸蹭着鸡巴,舌头狂舔龟头,左右手开动又撸鸡巴又搓卵蛋的,就好像是在舔自己的一样。
他张开湿滑的嘴,顺利地吞下整根阴茎。
男人在冰水里不住顶腰,逐渐和程浪行挺腰的速度重叠,他的鸡巴也晃动起来,可惜一点想要射精的感觉也没有……太冷了,冷得鸡巴的血液都被倒逼回去,萎靡不振。
他的脑子里只想着射精,崩溃的大脑再一次被扭曲覆盖,把程浪行的精子当做自己的伪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射了!接好!”
施礼晏吐出鸡巴,舌头露在外,却羞耻地捂着半张脸,露出颓软后像巧克力手指饼干似的小阴茎。
让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鸡巴对准胯下,施礼晏粗重地喘息着,大脑不断传递着自己已经射精的信息——没有射。
程浪行的猩红龟头怒张着,马眼开合!
彻底萎缩的鸡巴被未婚妻奸夫滚烫的精喷满了一身,没来得及充血,就被套上贞操锁的盖子锁好了。
白浊的液体像是施礼晏自己射了一样从边角漏出,最开始施礼晏会哭泣着崩溃,到现在,男人完全就像发情的母猪一样痴淫笑着欢迎精液。
施礼晏在淋浴下把自己冲洗干净。
冰冷的软鸡裹着温热的精液被牢牢上锁,施礼晏丰满性感的肉体也被装进合体的西装。
人模狗样的男人看不出是被控制射精的性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浪行来这也不只是为了玩,因为施礼晏消极怠工,他就只能把工作带到他身边……虽然有没有施礼晏这一道程序也并不重要。
但他就是顺路。
施礼晏检阅着对方带回来的文件条款,霸道地趴在程浪行身上,像要报复回来一样把人当做肉垫。
程浪行撑在沙发上也无所谓,反正就十分钟……手机有消息弹出。
白雯雯给他发了张照片——施礼晏整个阴茎都消失了,被压缩在平面的贞操锁里,尿道还插着管,肌肉壮狗的脖子挂着尿袋,高跟鞋踩在男人头上,袋子垂在明晃晃的八块腹肌上,这骚货还一脸母狗样的比耶。
“啧……”
程浪行两眼一眯,声音佯装平静,把画面猝不及防地摆在男人眼前,戏谑问:“施律,这个照片真的假的?哇,鸡巴都不见了,能塞进去?”
施礼晏没有防备地看过去,一眼就跟烫到了似的抬起腰,张口就是污言秽语,没好气地骂道:“操……你他妈哪来的,不对……这不是我!傻逼……松手,滚开!”
“又在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压着我不让走的,”男人按住要逃出怀里的软腰,掂量一下男人的胯间,笑里带着引诱般的语气,“该看都看过了,装什么冰清玉洁,来,说给我听听?好玩我就再送你一个礼物……”
施礼晏习惯性地咬在男人身上,尝到了血腥味才肯松开,别的也不敢多做。
既然挣不脱也就这样了,施礼晏继续赖在男人身上,窝回被自己捂热的肩膀,在人耳边恨恨咬牙道:“一群变态,嗯,说就说……不给钱就咬掉你耳朵,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馋嘴的肥老鼠,一个字一千,过时不候。”
施礼晏果然闭上了嘴,只留怨恨的目光注视着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定格在羞红。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这才张开嘴,目光漂移,磕磕巴巴地说:
“是、是最开始遇到雯雯,她喜欢…这样……然后、最开始只能戴进去硅胶的,因为……想要和她…在一起,雌激素打、打得……有点多了之后,鸡…就软软的,戴的进铁、铁笼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细若蚊蝇。
“这个是……是、反正我已经停、停药很久了,戴不进去的话就是、就是戴不进去哦……再骗我、你真的小心你的臭屌被咬掉……”
程浪行摸了摸身前人柔软的头发,腹诽嘲笑着凤凰男就凤凰男,自己调教自己勾引人还说得多纯情似的。
风度翩翩的俊面上全然看不出,嘴上更是用柔和的语言掩盖住恶劣的事实,哄骗道:“嗯,不食言,戴不进去也让你射……玩开心了程哥送你礼物。”
施礼晏被最后一句打动了,程浪行送礼比较直白——真金白银。
施礼晏起身一溜烟,转身出门钻入走廊里就失了踪影,不多时,又窜了回来。
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个长盒,里边分了几层,整整齐齐摆着一整套贞操锁,各式各样,制材齐全,令人叹为观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低声嘟囔着名字与型号,如数家珍,看得程浪行对白羽律所里的从业人员肃然起敬。
终于数到目标,施礼晏故作平静地拿起铁制的平面贞操锁,先用纤细的短导管确保尿道通畅,接下来才是把阴茎压缩下平面里。
“哈,怎么脸这么红,啧啧,手指尖都在抖……哦,换得好快……啧,施律鸡巴小成这样,这不是很简单就戴好了嘛!”
沾满润滑液的细小软管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从锁中间的眼整根滑出。
“要不要把图片也复刻一下?”
施礼晏咬住唇,眉头一皱,借着还钥匙的势往他胸口打了他一拳,喉咙挤出一声冷嘲:“拿这话哄你自己去,傻逼……”
“呃、还要干什么?呜!等下,这个…这个不行……嗯!”男人夺过他的手机,将转载自白雯雯的艳照发给了白季徵。
“有了,啊,你岳父说……如果施律学会了射精,他有个神秘大礼等着你。”
程浪行神色挑逗,重音咬在“学会”上。
到底什么样的射精还需要学习呢?真是耐人寻味。
见施礼晏还在犹豫,程浪行又脱下闪亮亮的腕表,放在那张思考时显得格外贼眉鼠眼的脸上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典藏款,知道你喜欢镶钻的。”
奸诈的老鼠夺过宝藏,立刻藏了起来。
“哼……贱人?。”
浴室里。
施礼晏上半身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却脱得精光,满脸不情愿地分开双腿,私密的腿根羞得一片绯红。
露出可悲又色情得要紧的奇异画面:粉色桃心状的阴毛连不成片了,因为那只塑料的粉色小桃换成了亮银色的平面,彻底失去阴茎的踪迹。
一片闪亮的金属突兀地嵌在暗红的阴囊里。
他站在未婚妻情人面前,背着手,叉着腿,那耻辱的胯下不允许进行一丝一毫遮挡。施礼晏明明经历过了不下数十次,却依旧又怒又惊,脸红的要滴血。
“等什么?开始表演吧。”
施礼晏剜了他一眼,深呼吸几下,微微颤抖的手指被他的意志力稳定住,苍白的指关节紧紧抓住一条淫粉硅胶,这串尿道珠对准平面正中的大孔。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串珠一寸寸地消失在亮银色的孔穴中,但那尿眼正如他所说,许久不曾逆行,只能看着吞下的粉色片刻之后又重新出现,牵动着闪闪发光的淫丝。
施礼晏咬着牙,发出“嘶嘶”地呼吸声,缓慢又坚定地把串珠抽插旋入尿道深处,撑开尿道括约肌,缓慢地搅动内部,男人眼睛里的忍耐逐渐变成恍惚迷离。
“哈啊、怎么……怎么这么快就插到了……唔?好酸……腰要麻掉了…嗬呃!”
尿道珠从前列腺内部穿过,外来物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串珠的凸起和隆起刺激着神经中枢,每次移动都会让他的脊柱上传来一阵阵颤栗。
“哈、哈啊!”
身体深处发出一阵阵令人激动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尾椎,甜蜜的麻痹感穿过整根脊骨。臀部本能地向前挺动,从紧紧闭合的双唇里挤出呻吟。
上半身穿着衣服的男人露出丑陋的痴态拼命地用尿道发情自慰,看起来完全就是只可悲的动物……
一头心甘情愿被阉割雌堕的猪,这种模样连真正的性瘾婊子都会觉得无可救药。
灯光下,泛出亮迹的透明液体顺着唇瓣流下,施礼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珠子每磨擦击过他的敏感点,大脑都会被电流击中,持续性地短路空白。
健美的臀部向前倾斜,使得串珠的进入更为顺畅,渴望获得更多的摩擦,随着律动低哼的男人肌肉抽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黏滑的前列腺液把整根串珠舔得油光水亮,拉成了一条透明银丝,从金属锁上要断不断地垂滴下来。
施礼晏忍不住闭上眼享受这一切,张开嘴喘息着,沉浸在这禁忌放纵的美妙之中,感受被迫缩短的甬道被逐级撑开,越入越深,抵戳入真正的脆弱内壁。
“呃——呃呃!!!”
小腹一酸。
“嗯、哈啊……不行……不能漏尿、忍住嗯!”
施礼晏摇头呜咽着,肌肉使劲挛缩控制。
施礼晏,腰部一挺,那串珠噗噜一声全部吐出,人和器具一起呆呆地跌落在地——久违的尿道吞珠,真是插得他要死过去了……爽死。
伏跪在地上缓了一会,又拿上消毒好的软管,直起身子:“哈……哈啊、好?好了……现在可以……换、管子了……”
男人细长的眼专注地看着细长导管没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深处的阀门被强硬撑开,像是持续排泄的幸福感,久违的释放浪潮席卷了他——淡黄色的液体滴答流淌,从最初的涓涓细流,到随着串珠的抽插从边缘点滴漏出,腹肌始终在收缩抽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完全沉浸在膀胱被强制撑开失禁的极乐之中,这样的漏尿被人为的延长,而排泄本身带来的欣慰感更是叫人沉醉……
“到了……要到了!”
平面锁变成了激活睾丸本身的脉动延伸,一股又一股热乎乎、浓稠的精液从输精管挤出。
“射精和失禁一起的话……会死,真的、真的会爽死!哈啊??去了、要去了!!!!”
男人低吼着,期待着终极高潮的肌肉痉挛着,露出背部肌肉绝赞的曲线。
然而,破坏气氛的声音不期而至地响起,戏谑道:“流得好慢啊,怎么算是射精呢……真贱,那就帮我们施律开开鸡巴穴,插到会喷为止吧,好不好?”
不知何时贴近他的一双大手残忍地将导管彻底推入根部,他掐住最后一小段出口,借着快速地摆动手腕!
软管强行撑开膀胱括约肌,一下又一下穿刺戳弄进敏感的黏膜,无处可逃的精液涌入膀胱,像是威胁着要把他从内到外撕裂。
“放手、放手啊——!呃啊!”
施礼晏满怀期待的痴淫笑脸扭曲成一张痛苦的面具,无助地摆头晃动,翻着白眼伸直舌头,发出无声窒息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入骨髓的快感依旧存在,但酸涩火辣的苦楚瞬间压倒了神经的感知传达,被迫停止射精的痛苦像一把火,从下腹灼烧着他的内脏。
可对男人本就一片糜艳破碎的灵魂,来自性虐的痛苦又泛出另一种甘美。
施礼晏又陡然弓起腰,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挤出,落在起伏的肌肉大奶上,顺着饱满勃起的乳晕,将鲜红的乳尖润得更淫艳。
胸前两块浑厚的肌肉在胸腔剧烈地收缩起伏中掀起波澜,明明只是微小的晃动幅度,每一次却都显示出着强烈的雌化柔软。
被肥乳勾走的双手终于饶过了脆弱敏感的膀胱与前列腺。
“哈啊……哈……”
安静的浴室里久久回荡着男人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完全落败的男人跪在地上,喘气呜咽着,涣散的瞳孔再次凝聚。
下午的边缘控制让他的心情已经差到了谷底,憋了这么久,程浪行这处处完美,事事如意的贱人还笑着骗自己两次!?
“程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积攒许久的嫉妒混杂着愤怒爆发,支撑他站起来一把掐着程浪行的领子压上墙面,用力摇晃着人,猩红湿润的眼盯着他。
“我真的会杀了你——”他咬牙切齿道,“你说过让我出精的,你说过的,呜——骗子!混蛋、你个人渣垃圾富二代!”
程浪行露出无辜的表情,两手举起,眼里满是戏耍成功的嘲弄笑意,目光投向被推出大半的软管,低笑道:“呵,我是在让你精液出来啊……漏的这是白的啊,你看,是不是都出来了?哈……”
程浪行的笑意隐去,双手用力按下施礼晏的肩让他完全跪在地上,冷声道:
“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
他弯下腰,鞋底踩住伸出的软管,进一步压上阴囊,讥讽的笑意加深,说:“不是你说的,我是人渣富二代吗?嗯?”
这张脸,还有这画面是多么似曾相识,施礼晏不寒而栗,立刻乖巧地收起獠牙,抱着男人的大腿亲昵地蹭起来。
眼睛柔柔地注视着男人,软声软语地讨好道:“我错了,贱狗错了,程哥、程总,求你了……”
“张嘴。”
再一次失落跪下的施律伸着舌头被大鸡巴扇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睫毛被精液糊住,又被尿液冲洗而去,垂下的发梢滴答流水,和施礼晏颤抖的睫毛一样,也和他插着管的鸡巴一样,精尿混合物滴个不停。
最后的最后,男人还是伸出了剪刀手,露着哭颜,两腿蹲折,张开沾满淫液的腿间,“大大方方”地照片留念一张。
“呵……施律还是这么喜欢自讨苦吃,早一点认清自己的位置不好吗?”
程浪行握着手机,垂眸冷嘲最后一句便陷入沉默。
他看着火热唇舌黏在他的皮肤上散发热度,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缠绕不止,就像藤蔓的荆棘扎入了他的心,渗出的血转为浓白,涂抹出他那张淫艳的脸。
他们之间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程浪行收回心思,盯着消息栏的字,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分别发给了白氏父女。
「任务完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季徵再见到他的骚女婿的时候,他正蹲在大厅里骑着假鸡巴插得尽兴,一套性感媚俗的黑色纱衣翻飞飘动,圆润饱满的肌肉曲线不住变幻。
汁飞奶溅的肌肉骚货仰起头看着心爱的岳父,微微偏过脸,像是邀请那只火热手掌亲来的准备。
“父亲……哈啊?……”
确实是个颇为淫荡的欢迎礼物。
啪!
哈……哈啊?……
男人沉而媚的喘息声随之加重。熟悉的酥麻从滚烫的痛处泛出,如同蜜酒,甜,醇,烫,爽!将贪杯上瘾的老鼠迷醉得天晕地旋。
喜欢……好喜欢。
施礼晏依偎着老男人掌心的温度,眼尾红痣与皮肤相互摩挲着,脸上露出沉沦的幸福笑容。离开前,男人柔软的唇轻轻留下一个吻,像是表示扇他的感谢。
淫乱女婿亮晶晶的眼在下方看着他,脸颊红得透亮:“父亲……谢谢……喜欢你……”
严厉的岳父眉头一皱,大力掐住男人的下颚,厉声斥责道:“没人教你乱伦吧!勾引养父吃鸡巴还不够吗?岳父的巴掌也喜欢成这样,我家雯雯怎么就找了个只会对爸爸流口水发骚大奶变态男同性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是、不是变态……才不是对父亲忍不住发情的下流变态……不、不是这样的…才不是……”
施礼晏扭动着想要躲开,舌头甩动,含糊不清地喊叫道:“哈啊、啊呜!不要骂了嗯?……唔!女婿……哈啊~知道错了……嗯~不喜欢?不喜欢……父亲了……哈啊……”
口水从翘起的舌尖垂下,泪眼朦胧。
肌肉流畅的手臂攀上白色的西装裤,身体沿路缠爬而上,直到岳父暗藏笑意的脸前,眼前的一切都散发着浓郁的父亲魅力,施礼晏无法忍耐地扑吻了上去,炽热告白着:
“我哈?爱、爱您啊……哈啊?我爱父亲,爱到要高潮失禁了……爱你……好爱父亲……白先生??!”
白季徵在听到自己姓名瞬间心停了一拍,张嘴捉住女婿滑腻的舌,吞吃着年轻热烈的爱意,发出同样缠绵甜蜜的亲吻声。
“唔咕、滋嗯?~唔、”
白季徵抚摸着男人光滑湿润的优美背肌,坦然收下投怀送抱的礼物,夺过主动权半拥半吻,推着施礼晏一路踉跄,回到私密的房间内独自享用。
施礼晏白皙健美的身体垫着男人的手背,来不及滚上床,就这样被重重砸在门上,白季徵宽厚的手掌扣住男人后脑,他深深地吻着施礼晏。
两道呼吸不分彼此地升温,唇舌交缠,水乳交融,一切都这样缓和柔慢地刻入时间,模糊朦胧了一切,唇齿相依,忘情拥吻。
掠过每一处火热,留下不息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双眼迷离,张着鲜艳亮晶的肉嘴,垂着的舌头还牵扯着淫丝……他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白季徵捏住男人泛红的鼻子强迫他呼吸,耳鬓相交,轻声密语:“我一直以为是只贪得无厌的硕鼠,结果我们家笨女婿只是单纯喜欢被虐待的色情变态,连男人的自尊都丢进下水道了嗯?真是的……被骂两句,乳头怎么兴奋成这样?”
执笔多年而生茧的手指轻轻搭在乳尖上,轻佻地屈指弹动,看着骚女婿松软的胸肌一收一缩地跳起来。
“哈啊……不…哈是、是的……嗯啊…父亲……礼晏是……废物、哈?废物女婿……喜欢被虐……”
施礼晏紧实的大腿交叠起来,两条长腿被羞辱得伸直踮脚,腹肌随着断续的话语抽搐着变换,再一次踉踉跄跄地来到柔软的床榻上。
“做的很好,乖,父亲送小老鼠个礼物。”
白季徵从柜子里取出绒布礼品盒,送出用铂金、珍珠和钻石镶嵌订做的……凹凸串尿道棒。
父女俩真是亲生的,如出一辙的恶趣味……施礼晏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动作上却满心欢喜地接过漂亮的“首饰”,他后撑在床上,乖乖张开湿热丰满的壮腿,扶着浅粉色的小桃子,让尿道棒在尿道口浅层抽插,逐渐滑入深处。
呃啊……顶到前列腺了——!好深……唔?!
这实际是射精控制失败的惩罚,意味着施礼晏连尿道都需要被控制了……但对施礼晏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被关爱的奖励。
“哈……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季徵啄吻他的脸颊,鼓励着大奶女婿自插尿道,附上耳柔声羞辱道:“现在鸡巴都变成了能插的骚穴,咕叽咕叽地水声越来越大了,女婿,你怎么回事呢?鸡巴洞被插就这么舒服吗?完全不能被称为男人了吧?”
白季徵捏了捏男人的睾丸,硬硬的,用力一掐,腹肌和乳头都一颤,舔弄着他的耳廓,低语雌化羞辱:“啊……我们小鼹鼠可不一定是真的雄性的,更像是被雄性凌辱到变成吃精受孕的雌性,是吧?”
代替施礼晏回答的,是点头颤抖的贞操锁,黏腻地透明腺液漏出,颤抖着吐出半串凹凸不平的珠宝串。
“乖女婿喜欢痛吧?”
手掌把涨满勃发的阴囊拢起来,轻轻揉搓着两颗卵蛋,施礼晏周正柔润的脸部扭曲,低声哑叫着:“噢——噢噢噢哦?!射了!射了射了啊啊啊!!”
男人挣扎着摇头,浓稠几乎要凝固的精液从滑落,如同尿液一样缓慢溢出一小部分。
“啊……啊啊……父?…父亲?……”
施礼晏只能回答无意义的呻吟,黏黏糊糊地喊着父辈的称呼,白季徵再熟悉不过此刻施礼晏的表情,又落下轻柔诱惑的吻。
“噢……噢哈?……呃!喜欢你……”
施礼晏目光闪烁,却只露出淫艳的笑容,似乎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除了信赖父亲以外的内容。他抬头望着他的掌控者,在满眼依赖情意之间张开湿润的唇索吻,或是等待着下一个甜蜜的掌掴。
“还有一个奖励,我们小鼹鼠肯定会喜欢的……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被引导着摸向了男人胯间——那鼓起的淫秽轮廓如此直白雄伟,都是硬邦邦的……这是能狠狠地操烂他骚屁穴的硬度。
施礼晏的眼睛微微瞪大,像是偷吃到的老鼠一样用牙齿窃喜地咬着下唇,手掌轻而细致地抚摸过岳父鼓起的西装裤……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鸡巴的硬度。
他的心脏砰砰乱跳,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了出来,想要品尝硬鸡巴岳父精液的味道……但是呢,比起自己的嘴巴……更想要……
施礼晏眼珠一转,眯了眯眼,选择诱惑性地舔过双指,芭蕾般抬起一条肉腿,胯间一览无遗,湿润的手指撑开湿润丰满的肉褶,里边挤鲜红湿润的黏膜蠕动着。
“这里……已经、准备好惹?唔!嗯~”
施礼晏紧追慢赶才到来的羞耻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半遮半掩想收回腿的动作更显得淫荡。于是施礼晏连原定的话都没说完,就只能用黏糊糊的吻猛烈地吻着白季徵的唇,堵住岳父那张字字珠玑的嘴……舌头软滑火热,带着一种欣喜的、爱恋般的饥渴打转、探索。
像是回馈的礼物。
“嗯……父亲……要?……我要你?……”
施礼晏的话含糊不清,强烈的渴望剥夺了他最后的矜持,让他变成了一只流着口水、发情的无助动物,被最基本的本能所驱使。
“父亲也爱你,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大手啪啪扇打着施礼晏丰满的翘臀,通红的滚烫随着手掌的温度逐渐扩散,手掌还在柔软又健美的身体上游走,摸索着挤压着每一处曲线和轮廓。
施礼晏闭着眼,聆听着男人成熟稳重的蜜语,一身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栗,轻轻啜泣着。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被谁占有……他需要一个上位者来训诫他、让父亲拥有他、让“乖孩子”的存在意义完整。
他的瞳孔缓缓散开,将所见之人都拽入情欲的深渊,转身翘起臀撑开已经馋得流口水的肉穴,脸上那个鲜红湿润的唇不断诱惑着:“插进来,父亲……父亲求你要我…”
施礼晏把臀部蹭向男人胯间,像发情的母畜一样扭动着身体,低吟着:“用力干我好不好?父亲……白先生、哈啊…唔!”
施礼晏浑身一颤,轻轻握着赤裸露出的卧龙……手掌心湿润,感受到血液的奔腾,伞翼怒撑的大龟头被撸动几下,迫不及待地滑落下了前液。
“准备好了吗,小鼹鼠?”白季徵笑着将他迎到床上,粗喘着问道,丢掉了儒雅与从容,吐露着直白的心意,“准备好成为我的泄欲肉壶了吗?一辈子都是老男人的小宠物……只是被羞辱就想要尿了?乖,先忍住,还不可以高潮。”
白季徵为男人身体的真诚而低声笑着,阴茎向前挺进,沉入紧绷而火热的肉穴,肉壁紧紧包裹自己,臀部猛地向前挺动,用力深深地抽插。
他以野蛮的节奏,用他所有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施礼晏,手指深深地嵌入大奶骚女婿丰满柔软的臀部。
渴望了无数个夜晚的鸡巴就这样猛烈地插入施礼晏,心底与肉体的灼热感变成了一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满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未感到如此完整,破碎的灵魂被浓烈的爱意与快感暂时地与肉体融合在一起,完全被欲望诱惑的施礼晏只能光着身子,肥臀骑着白季徵硬挺的鸡巴上下吞吃,狂甩他的贞操锁。
施礼晏往鸡巴下坐,尿道棒往上冲插,好像把他的前列腺串在一起,首尾都要被狠狠撞到。
他抬头睁大眼睛,满脸恳求地看着白季徵,脸色通红,肌肉起伏间水光潋滟,大汗淋漓顺着肌肉沟壑流淌滚落,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油亮背头散落,微湿凌乱。
施礼晏呻吟着,眼睛不停地转着,伸出手自己掐住了脖子,缺氧充血的胀痛、掐住喉咙的闷痛,以及外物猛烈撞击内脏的恐惧,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变成更盛大的浪潮,将他连骨头一起吃干抹净。
“哈啊?你的……我是…父亲的,”他声音嘶哑而紧张,似乎这些宣言迟一步就会失效,“父亲……我的…呃啊!一切…全都是你的……”
“呃、哈啊……要去了,父亲??!!哈啊,被白先生……父亲、插到射了喔噢噢——咿?!还在、还在射啊啊!”
粗壮的熟男阴茎数不清第几次撞击他的前列腺,涨到发紫的睾丸无人触碰也能在两者腹部之间有规律的跳动。
鸡巴对准核心,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冲击,贞操锁抽搐着,精囊与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强行挤压,终于从洞开的尿口喷溅出透白的液柱。
他高潮了,比以前更猛烈,健美又丰润的身体随着这股力量颤抖,翻白的眼尽显痴态。
骚女婿湿润紧绷的热度紧紧地包裹着鸡巴不愿松口,白季徵依旧处于壮年的身体凭借着雄性本能,不规则地向紧热的丰满肥穴挺动,高潮中的肠肉抖动吮吸不止,催促着阴茎交出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阴茎还在不依不饶地顶弄着敏感点,施礼晏颤抖着张开双腿,小腹抽搐,含糊呻吟着:“父亲……呃?要尿……尿呜、嗯?尿床了……对不起哈啊~”
白季徵失态地粗声低喘着,心跳二十多年前所未有的快——肌肉雌兽臣服于欲望,媚态十足地说着禁忌名称高潮的方式足以让任何男人在那一刻失去控制。
“啊……嗯、小老鼠里面真是……贪吃,非常舒服……”白季徵鬓角花白闪着汗渍水光,贴近胸膛交颈低语,“好孩子,你真棒,父亲爱你……”
施礼晏扣紧的脚趾又一次绷直转动,颤抖的喉咙不住吞吐着黏稠的呻吟。
白季徵被男人色情到极点的反应激得下腹火热,得心应手地节奏被打乱,肥厚的阴囊不停啪啪抽打着肉臀。
“哈啊……射进来、不要拔……呃啊!哈啊内射去了呃呃呃——?!”
白季徵咬着牙,最后一次野蛮地挺入,深深地埋进火热紧窄的直肠深处,雄风再起的粗壮阴茎随着精液射进本该属于自己后代的骚肌未婚夫的体内而跳动。
湿透的十指依旧交叉,他们再一次亲吻起来。
浴室里再一次坦诚相见,施礼晏才有了迟来的羞涩,被白季徵仔细清洗着私处,在淋浴冲刷之下接吻……他浑身的粉霞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红的还是自己憋红的。
吹风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
白季徵在床上紧紧地抱着他,心跳靠近心跳,皮肤亲吻皮肤,手指抚摸着男人蓬松微热的头发,湿热柔软的脸颊,拍抚着他起伏的宽厚脊背。
施礼晏用手臂环抱住白季徵,同样紧抱着,在情欲暧昧的醉意中越陷越深,他依偎在白季徵的脖子上,呼吸着他的气息,让气息充满他的肺腑。
施礼晏想记住当下的每一个细节,想把这一刻铭刻在他的脑海里,在不可消解的忧郁悲伤袭来之时,让自己永远不要再被可怕的虚无吞噬。
“……哭吧,我陪着小鼹鼠,哭红鼻子也没关系。”
“对不起……我以后不哭了……我会乖的。”
“哭也喜欢你。”
很快白季徵就后悔了,施礼晏是真受不了刺激。他就这样哭了一晚上,停也停不下来,差点窒息晕厥,两个人光忙着找医生了,谁也没睡着。
但擦去泪水的时候,也许……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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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心里的压力越来越大,被白季徵和洪迤监管着他不能对自己做什么,另一位“干爹”程浪行就成了他的发泄口。
“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来啊,看怎么换尿布~哇,你脸比煤炭还黑哈哈哈!”
这家伙总是跑到程浪行面前刻意犯贱,而且程浪行和他一样,一想到真的会有个孩子,他光是想到婴儿的尖锐爆鸣就没了性欲,施礼晏还天天扯着把他烦得要死。
妈的……揍他还怕给他打爽了。
距离产期不足三周,为了缓解焦虑,施礼晏拽着程浪行非要做个奶爸特训……白季徵很认可这个计划,美名其曰新手爸爸的照顾教育,只不过施礼晏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他成了那个“宝宝”。
“唔……呜唔!”
施礼晏在洪迤肌肉发达的臂弯里不满地挣扎着,含着一个成人奶嘴的他却只能发出十分微弱的声音,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的脖颈了涨大一圈。
他嘴里的东西外边看着像个奶嘴,实则是一根20cm的假鸡巴,完全填满了喉咙,肌肉被完全挤压,别说吐,他连喉咙肌肉蠕动吞咽都困难。
“打扮得真像回事,嘬嘬嘬……笑一个啊,小哑巴~”
洪迤只是来帮忙压制施礼晏给他上拘束衣的,穿衣环节把人操也操够了,玩也玩够了,离开得相当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小哑巴快爬去找你的小‘爸爸’咯。”
施礼晏被放在地上,他的下半身被包裹在成人尿布里,阴茎被放了出来,龟头系带一圈裹了三颗跳蛋,一根柔软的硅胶棒穿过前列腺内部,完全塞满他的尿道,后穴也被塞入了前列腺按摩器,震动器前端抵在会阴处,几乎是全方位地被凌虐着敏感的前列腺,强迫精囊挤出精液。
厚实的棉布完美地裹住了这一切,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地上蠕动的“成人婴儿”痛苦得满脸通红,唾泪横流的崩溃模样……
事实上,地上这个被当做玩具一样的成年男性是一个因为精尿阻塞逆流而痛苦到高潮的色情受虐狂。
痛苦带来的快感几乎要令人窒息,他本能想要逃离,然而让他崩溃的是,这些玩具的控制器全在他的“小爸爸”程浪行手上——他正在房子另一端的客间书房。
“咯……呃、嗯……”
施礼晏艰难地翻过身,他此刻穿着四肢无法发力的拘束衣,手脚被叠着捆绑起来,用绷带缠成四条肉柱,只能依靠手肘膝盖支撑自己,艰难地爬行,一旦落地就是一次道具对敏感部位的猛烈震荡。
第一道门……
呃啊!前列腺、呃啊!卡太深了要被插烂了…去了呃呃、又去了!
嗬呃——还有……还有两道门……
施礼晏两眼失焦地麻木爬着,重重地倒在程浪行脚边,扭动腰肢晃着被尿布包裹的下半身,示意男人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浪行瞟了一眼,一脚踩住他的胯间示意他安静。
“……这个方案我们讨论过很多次了,成本下不来,风险也太大,可行性研究做了三组了……”
程浪行正和团队进行着视频会议。
巨婴被放置在一旁,只要微微一侧就会被摄像头捕捉到有个穿着尿布被情趣道具捆绑的变态男人。
程浪行的讨论越发激烈,一点关注都不分给一旁的“婴儿”了。
施礼晏真的要被逼疯了,他拼尽全力地发出声音,收缩的咽喉被假阴茎不断摩擦着敏感带,尿道棒和前列腺按摩器被挛缩的肌肉进一步挤压。
施礼晏被鸡巴奶嘴堵住嘴,叫也叫不出声,活生生被自己的连锁反应磨到漫长不断的前列腺高潮,直到晕厥翻白眼。
尿道里滑溜溜的硅胶棒被强行顶了出去,无精高潮却还没有被终结,囚困在尿布里的成年男性阴茎就这样无助地噗嗤漏精,撑开的尿道溢出连绵的尿液。
程浪行发现的时候,施礼晏已经不知道是晕过去又醒过来的第几次,他被喉咙的假屌憋得满脸紫红,头发都被汗打湿透了。
解开尿布,里面蓄满了精尿,颓软的阴茎已经无力勃起,阴囊也松松垮垮的,看起来完全清空了睾丸存货。
“呜……呃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张的咽喉暂时说不出话,施礼晏的眼睛里只剩纯粹的情绪,完全失了智。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从黏糊口腔里伸出僵硬的舌头,朝程浪行发情索吻。
嗯,用舌头来进行辅助按摩,这也是没办法的吧……程浪行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瞳孔,恍惚想过。
程浪行带着些心虚把施礼晏洗得干干净净,主动给人上了保养药膏,给他熟练的换上尿布,放到特制的婴儿车里推出了浴室。
程浪行看着施礼晏被迫打扮成这模样,成年男性穿着羞辱性的尿布,四肢“退化”无法自理,那双水润的鼠目只能全心全意地关注着他。
程浪行喉结滚动,目光闪烁,不由自主地从嘴巴里滑出:“和玩具一起入睡吧……晚安,宝宝。”
程浪行将他放置在特制的婴儿床里,解开了尿布,展开垫在身下,床尾没有栏杆,方便炮机的伸入。
连接着补水袋的导管占据尿道,剥夺了他的自主排泄能力。
在炮机上的假阴茎在直肠里缓慢又深狠地顶过前列腺、膀胱、深处敏感带,快感积累得缓慢却是实打实的……
齿夹抓紧住敏感的乳头,尖锐的刺痛让自己忍不住滴下泪珠,可跳蛋的震动让噬骨的快感从乳尖飞往全身,引起身心一阵阵的呻吟与颤栗。
持续的压力和疼痛不断提醒着他的耻辱现状,他沉浸屈服于疼痛之中,并生出了巨量的欢愉……将内心中源源不断的恐惧与悲伤扭曲成凌驾一切的性快感……身心俱疲让施礼晏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男人肌肉曲线浮出的绝顶高潮总是伴随着一柱透明的水液,喷溅在尿布上被迅速吸收,一夜过去,连炮机上都是晶莹的黏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的本性渐渐唤醒,他沉迷于受虐,喜欢这种身心痛苦的感觉。两天日夜不息的玩弄凌辱已经彻底激活了施礼晏的受虐倾向,他彻底沉浸在异岁扮演之中忘记了让他那些焦虑到呕血的事。
第三天起,施礼晏被解除了束缚状态,从“婴儿”变成了“幼儿”,被迫穿着粉白条纹的紧身短裙,点缀着粉色的蝴蝶结,不管怎么看依旧是一身低俗至极的情趣装扮。
撤去了尿布,但该死的尿道栓还在,就连贞操锁也背着其他人换成了只有程浪行见过的平面铁锁。
这下更适合漏尿了,粉色条纹的内裤肉眼可见的水渍晕开,胯下一片湿润,最外层的短裙上从早上的一个深色的小点,晚上就能在迷你紧身裙上看到一大片奶牛似的花纹。
明明被遮得严严实实,却依旧挡不住外露的淫靡潮露,简直色的不能再色。
程浪行一大爱好是用视频威胁他就犯。
嗯……强迫施礼晏看他自己被同性凌辱贬低的视频崩溃自慰的模样确实很疯狂,不管是撸阴茎还是坐假屌,贱人大律师那张垂泪吐舌祈求高潮的哀求脸都让程浪行下体硬得爆炸。
现在有新节目拍,程浪行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施礼晏的贞操锁被解开了,膀胱过度肿胀让阴茎一直处于半勃,程浪行在后方抱住他,左手搂着他的腰,手掌托起男人的小鸡巴揉搓,耳边亲昵低声地哼歌,低语吟喃:
“宝宝不哭……乖乖~嘘嘘嘘……尿出来吧?”
“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瞪着眼,满眼湿润地摇头拒绝,他男人穿着纤细的高跟鞋想要挣扎,又怕摔倒,于是只能看见曲线优美的腿部像是挑逗般地小幅度的颤抖,脚下发出细密悦耳的嗑嗒声。
像是失禁高潮来临前的倒计时。
“宝宝……乖宝宝……小鼹鼠,”程浪行在男人被汗泪浸出光泽的脸上吹气,恶意地劝诱男人在镜头前失禁,“嘘,爸爸教你尿尿……来,嘘……”
男人的腹肌深邃,不住抽搐变化,脚趾内扣,在手机面前欢畅地射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呼吸急促地打了个尿颤,勃起的阴茎溅出一股稀白精液。
“啊……真是随心所欲的坏宝宝。”
意外的射精让施礼晏带上了平面锁,珠宝尿道栓被完全置入其中……之后的每一晚这段影像会陪伴着他入睡,置入的串珠撑开膀胱括约肌,身体将产生不停漏尿的错觉……后穴也痒得一塌糊涂。
施礼晏对失禁性高潮似乎上瘾了,他的小爸爸几乎一天要给他换三次尿布,而更多的时候,非纯液体的接触面总是湿润黏腻的,甚至能牵扯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特训的七天里,他和程浪行形影不离。
之后的几天,他又开始跟着程浪行上下班。
黑色口罩下是吞吃假屌不停流口水的嘴,衣冠楚楚的西装下女式内衣连着膝袜裤,隐藏的尿布逐渐湿润,简直让人羞耻到想要尖叫。
施礼晏几乎每天都要在程浪行办公的视线下才能放开可怜的尿道括约肌,尿布被铺在地上,从贞操锁里喷尿还是喷精,总是随机抽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撒出来了他还要叼着尿布吸干……这个尿布他还要自己穿回去……呜!万一被发现的话,他施礼晏的精英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吧……
最后一天本该是穿着女装去上班的,施礼晏使劲浑身解数换来了一个不外出的机会——
成年男人骑在儿童三轮自行车上,他的双手被迫裹绑在儿童自行车把上,他的四肢难以屈伸变换。
比起赤身裸体,穿着露乳头的粉色绑带内衣,鸡巴还被锁在平面锁里的肌肉男,一脸痴淫笑脸地骑在儿童器具上滴尿失禁的画面给人的色情冲击力相当的大。
“哈啊……呃、爸爸…额、宝宝……骑不动了……喔噢?!啊啊、太深了……”
窄小的座椅上丰满的臀肌几乎淹没了三角坐垫,一根完美贴合施礼晏肉穴敏感点的假鸡巴深顶至结肠口,男人每一次使力蹬车都是一击往内冲刺的抽插。
“加油啊,只要骑过花园就可以结束了。”
浑身是汗的男人青筋暴起,却只能无助地插在假鸡巴上骑儿童车。
“噢嗯……嗯?~咿——尿了呃!爸爸不要……不要嘘、嘘嘘了呜?嗬呃……”
程浪行吹着口哨,饶有兴趣地看着已经养成反应的男人尿柱忽然喷涌,恶劣地笑着说:“再不快点就要有人来啰,宝宝。”
施礼晏湿漉的眼睛看着他,被这句话吓得浑身一震,哀怨似的皱着脸扫了程浪行一眼,蹬踩的速度加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
不出意料的,他抬高的臀部重重砸下,突如其来的剧痛快感如电击一般让他的脚不住抽搐,男人滑脱出脚蹬,双腿朝两侧大大张开打直,肉眼可见猩红的穴肉蠕动喷汁,那根假鸡吧成了他的唯一的支点,直到他失衡倒在了地上。
“呃……嗬呃!嗯哼?……呼……呼?~”
张大嘴巴流口水的男人没有了声音,只有身体肌肉还在抽搐。
“好了好了,结束了,做的真棒啊施律,我们硕鼠律师做宝宝也那么厉害,骑了一个小时呢……”
程浪行蹲下身,轻笑着摸了摸男人柔顺细腻的发丝,托着臀想要把人一把抱起。程浪行走了两步,发现以自己美型健身的实力根本抱不动这只臀厚乳肥的肌肉硕鼠……
“……”
程浪行半搀扶着,把人拉回了房子里。施礼晏高潮过度而疲倦无力的身体瘫在沙发上,程浪行已经在这几天习惯了照顾这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坏家伙。
他带着手套缓缓取出男人尿道中的实心硅胶条,换成全新的导尿软管,又拿出精油替施礼晏按摩舒缓着身体上痉挛发硬的肌肉。
施礼晏哼哼唧唧地低吟着,忽然一把扯过程浪行,按着男人的后脑勺伸舌亲吻,低声喘息着央求道:“呜……哈啊?……晚上膀胱再、再灌多一袋好不好……呃?好爽啊啊……傻逼富少…嗯~啾、咕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浪行不满地咂嘴,掐着男人臀肌威胁道:“真是的……为什么在那几个老东西面前雌堕这么快,在我面前就一点都不乖?收最多钱,还敢骂人?宝宝想挨爸爸打屁股了?”
施礼晏咬着下唇,搂住男人脖颈,眼里闪过狡黠的光,故意朝程浪行耳边吐气道:“嗯……嗯、因为我……喜欢你呀,啾?~程哥……呜、嗯!”
湿润的唇一下亲在脸颊上。
程浪行笑着正要回答,忽然话语一哽,意识到了什么,冷不丁被“告白”猛地一推,不敢置信地擦着脸颊,露出厌恶惊讶的表情。
“喂…你在做什么……你可别误会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程浪行面色阴沉,嗓音比平时发火还要低沉,抓着男人的下颚,似乎只要自己够凶就能掩盖住下体和心脏不正常的血液泵动。
“哈啊~这就是你的没兴趣啊?垃圾……弱智富二代?…唔、呃!嗯嗯……鸡巴硬成……呜、嗬呃……这咕滋…!”
施礼晏看到对方中了招,挑衅般地幸灾乐祸笑着,话还没说完程浪行勃起到青筋暴突的鸡巴就塞满了施礼晏这张牙尖嘴利的老鼠嘴。
“肉便器会吃鸡巴就行了,别叫。”
抿嘴冷脸的英俊男人一昧地坐在施礼晏脸上把违背本心的鸡巴一次次深插入同性的喉咙。房间里只能听到一阵阵粗喘与咕叽噗噜的黏稠吞咽呛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顿猛操之后,在施礼晏柔软湿热的喉咙里爽喷爽尿,程浪行心情平静下来,缓缓拔出肉茎用男人的头发擦干净。
看着施礼晏鼻子吹起一个淫靡的精泡,口齿溢出白沫黏液,翻白眼失神的大律师是没法再说出扰乱他思绪的话。
哗啦啦——
洗手台的冷水激得他一愣。
程浪行不甘的眼神看向镜子,倒映出不远处淋浴的模糊裸影,不管是怎么看,都不会让人认错他是个男性……还是个给老头卖屁股、给钱就口交内射OK的贱嘴变态绿帽男。
在程浪行这种努力的天之骄子的眼里,这家伙充其量只是一坨会动的可悲肉块。
……明明是这样的。
程浪行低骂一声,浸在冷水里的脸颊还是火红一片,耳朵里侵入的水依旧无法隔绝那句模糊的喘息话语一遍遍地回响。
你好像也喜欢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产前几周,白雯雯突然消失了。她只给几个男人留下一封信,还有疯狂更新的社交媒体与不断刷新的信用卡。
临近产程的精致美妇还在海边和黑皮猛男们一起晒日光浴。
关系到下一代,白家程家发动力量急忙寻找,白季徵更是拉着程浪行直奔异国。剩下的人还必须瞒着施礼晏,以防得知消息的男人直接犯病。
程伯伦当然佯装不知,及时抽身高高挂起,没有掺和进来。
白季徵和施礼晏相处的日子里生了真感情,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阴暗打算,更希望他好好的。
他做了最坏的打算——放走施礼晏。撤除合约,减少人身限制,施礼晏的行程除了定时复查,也不完全再听从他的安排。
最好,让施礼晏远离他们,好好治疗,变成他最想要的精英律师模样。
只是说得容易,做着难,还是得循序渐进。
这个时间点,就只剩洪迤还愿意临危授命照顾起施礼晏了……洪迤到底还是留着一丝过往情谊,开始陪在他身边。
这天还给了他个迟到的亲子游乐园,试图弥补过去的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并没有什么兴趣。
摩天轮上,闷闷不乐的施礼晏抱手冷对洪迤,清俊周正的脸上不知被谁贴了几个幼稚的爱心贴纸。
“大哑巴也还是很可爱的嘛,好不容易出门玩,笑一个?”洪迤伸出手勾了勾他的脸颊,面色不虞的男人眯眼瞪了他一下,洪迤反而得寸进尺,乐呵呵地掐揉着成年男人薄嫩的脸颊肉。
施礼晏眯着眼,威胁似的用门牙刮过下唇,高壮的身体猛地压靠着满脸凶狠的养父。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随地发情,呜、摩天轮要停下来了!”
洪迤毫无惧意,反客为主地将男人圈得更紧。左手隔着柔软的布料用力抓揉着人渣养子肥软的硕臀,右手则张开五指,隔着西装裤包裹住人渣养子已经鼓起的裤裆。
洪迤叼着他的耳尖轻咬,本就沙哑扁低的声音更加沉哑:“施律……堂堂大律师,这可是在这摩天轮上嗯?你怎么这里偷偷鼓起来了呢?”
施礼晏被他说得脖颈都红了,却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装模作样地低声哼喘,在养父铜墙铁壁般的怀里不安地扭动身体:“嗯~当初…你就该被你那个……狗屁大哥砍掉你这只咸猪手……变态、别摸!”
洪迤在他的肥奶上用力一掐,心想:你要是知道大哥是谁,看你还敢不敢收那些钻石内衣。
“大了就牙尖嘴利,还是小时候哑巴可爱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牙舞爪的硕鼠啃了他一口,又微微挺起胸膛,给养父猥亵自己的饱满肌肉,被按住胸前的开关后叫得更是淫艳:“有人看到了怎么办……嗯、哈啊?乳头……好痛哦不要……呜嗯!好痛!好痛要烂了……嗯啊~”
洪迤练拳的手掌力道大得惊人,两指简直像是一把铁钳,把男人衬衣下勃起挺硬的乳头捏成软泥,软烂地涨开一圈,在薄衣下顶出夸张的轮廓。
“爹……唔?讨厌……”
二人唇齿交缠,交换着黏腻而色情的深吻,难舍难分。
落地开门的一刻,他们仍沉浸在唇舌的纠缠中,将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激吻的样子都被人看光了。
被、被发现了——!
施礼晏意识到的一瞬间,脑子空白一片,耳边嗡鸣,呼吸一滞,胸口像被什么狠狠攥住,缓过来时羞得无地自容,甩开洪迤,逃似的奔离。
洪迤每往前一步,他更大地前跨一步,严防死守保持着距离。洪迤要贴近他就狠狠剜他一眼,绝不许他靠近。
他一个劲地往前走,还是洪迤偶尔伸手拽住几次,才正确地走向停车场。到了车前,施礼晏一言不发地将人拽过来,一把塞进车里,怒目直视。
洪迤大马金刀地坐在后座,粗糙的手掌一把将壮硕成熟的养子拽入怀中,嘴角叼着吃完的热狗串签像是抽烟,痞气十足地说:“怎么?脸皮这么薄,小鸡巴还敢在老子面前硬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却还是直勾勾盯着他,距离近得能看清刀疤边缘每一道粗粝的纹路,仿佛要将那疤痕刻进眼底。
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呼吸声清晰可闻,仿佛在耳畔低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空气中尽是养父身上混合着跌打膏药与香火烟灰的浓烈气息。
那古旧得勾出少时回忆的味道缓缓沁入他的大脑,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暧昧氛围。他忍不住凑近,伸着舌头就舔了上去,低声哑气地呢喃道:“爹……再、再亲一下,嗯?~”
洪迤哼笑一声,扣住男人的后脑,两条舌纠缠在一起。施礼晏痴迷地吮吸交换着养父的口涎,咕啾黏腻的水声不断,暧昧的氛围在狭小的车厢内逐渐升温。
“乖,还有事没办,晚点就满足你这个满脑精虫的肥老鼠。”
洪迤带他回了老城区,过几天就要清拆了。
今天,也是他母亲的忌日。
时隔二十多年,他再回到母亲卖淫的房间,女人长什么样他已经记不住了,但这个小房间,他可太难忘了。
施礼晏从恍惚的回忆里抬起头,就看到了那张模糊的脸——遗照定格在女人风韵犹存的灿烂笑容上,他目光飘忽地嘟囔:“长得挺像……”
“爹?爹你过来……唔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一转眼珠,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烧香点蜡的老男人勾了勾手指。
他摆出和母亲接客时一样的笑容,揽住洪迤的脖颈,就对着男人的大嘴就吻了上去。
洪迤猝不及防,皱着眉又下意识地夺过主控权,反客为主狠狠吮吸着人渣律师的软糯滑舌,铁钳大掌恶狠狠地捏了一把男人同样柔软肥美的肌肉大奶。
喘息水声里,施礼晏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地丢在地上,男人互相开了纽扣,解了皮带,胯下厮磨着。
施礼晏牵起洪迤的手,压在自己的壮硕胸膛上揉捻软肉。男人喉结滚动,媚眼如丝地撩拨养父道:“我们在她面前做好不好?爹~”
昔日床伴情人的脸正对着他们,这样干她的儿子……洪迤干咽口水,合掌拜三下,反手拽住养子松散的背头,低声骂一句:“你真是有病,病得不轻,走吧!”
施礼晏拽着人不许走,低喘一声,曲起的膝盖用力蹭着养父鼓起的裤裆。
施礼晏凑在洪迤灰白的鬓角边,低声哑气道:“嗯嗯、你也是老变态……骗不过我噢~鸡巴都硬了,唔……补偿一下爹爹,勉为其难,我就代替妈妈帮你重温旧梦一下吧?”
施礼晏一边笑着用水润的眼勾他,一边蹲了下来,仰头用亮晶晶的眼看着洪迤。他鼻翼翕动,贪婪地嗅闻着男人胯下独特的腥臊精臭味,这个味道早就迷得他神魂颠倒。
他大张着嘴对洪迤胯间呼出热气,这条被滋润无数的色情宽舌最适合用来裹鸡巴:“哈啊?,妈妈吃过的大鸡巴……嗯~唔?…咕啾~咕噜!真好吃,谢谢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的双唇紧紧包裹住洪迤的阴茎,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来回挤压舔弄着龟头,舌尖轻轻戳刺着,在马眼周围游荡。
“唔呲溜~咕、唔嗯?咯唔!妈妈你看我啊~”
施礼晏淫笑着抬起头,两手握住鸡巴,眼望着那张泛黄遗照。
他在最憎恶的母亲遗照前,勾引诱惑着母亲生前的情人,眼中满是被养父大鸡巴征服雌堕的痴迷与渴望。
施礼晏热情地裹入养父的性器,火热湿滑的口腔挤压摩擦着龟头和柱身,舌头伸长缠绕着青筋暴突的鸡巴,一边嘬吸,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你知道吗?这个女人…和我说你是恋童癖变态,把我买回去做童养媳……我才不和你说话的。”
洪迤哼笑一声,抽出阴茎,牵出几条淫靡晶莹的丝线。
“然后知道我不是变态了?老要我抱你走,小红都没你娇气。”
高壮的骚养子痴痴地挥舞舌头将它们收回,还敢挑逗地盯着他舔了舔嘴角。那双细长泛红的泪眼闪着幸福的光,二人眼神交汇间满是稠密的情欲。
“不是……”
施礼晏目光闪躲,被人捏着肩头往后推,健硕的双臂后撑,手掌压着结实的老木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洪迤掐着养子的丰硕腿根托起,弯腰埋头舔舐着养子不知道泄了几次的肉茎,再顺着会阴,用舌头描摹被自己开垦一个季度后丰美的肉蚌。
“事实如此,你个老变态嗯?……下面、不要舔了唔……”
施礼晏呜咽着扭动身体,却换来洪迤更加用力的舔弄,男人吃得水声大响。
他受不住这样的羞耻,连忙大声承认:“是……是,想要爹爹抱我,唔、不说话的时候……爹爹更关心我。”
精英律师紧闭的后穴早已被养父的粗长大屌开发得如同松软的肉壶,此刻舔弄下更是松软湿润。洪迤这才抬起头,换上自己粗长的阴茎对准那条被肏成竖缝般的屁眼。
洪迤俯身咬住施礼晏的耳垂厮磨,痞笑哑声道:“晚上做梦一直喊爹爹,梦到强奸你了是吗?”
施礼晏咬着唇,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羞耻得浑身发烫不敢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吐露心声:
“呃呃?!……哈啊…梦遗,都是想着……被爹爹……操那个老婊子的样子……”
洪迤目光灼灼,舔了舔嘴角的伤疤。他将人拉近自己,声音低沉笼着男人耳朵,说:“老婊子?啪!你看的人是谁?喜欢看男人鸡巴不是吗?”
洪迤狠狠抽着养子的肥臀,肉浪潮起,惩罚他的口是心非,扭曲着施礼晏话中含义:“做梦都想吃老子鸡巴对不对?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惊喘一声,留下的红印却是让他愉悦得乳头挺立,肠肉咬得更紧。
洪迤最爱丰臀肥乳,捏住两只奶尖,大嘴一张一口吸住两颗肿奶头啃咬,口水浸得乳晕透亮,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施礼晏偷偷掀开一条缝,看着养父吮吸着自己的胸乳贪婪模样,心跳声震耳欲聋,脸颊烧得发麻……小时候,施礼晏以为自己是被黑帮暴徒买回去泄欲的玩具。
那家伙却意外地……温柔?
这份恐惧在误会解开后,从未被当做人看的他第一次体会到温情,反而成为他渴望被年长男性玩弄的理由。
这种病态的想法在他心底不断滋长——他希望做洪迤的小老婆而不是儿子。
这不清不楚,甚至只有模糊轮廓的想法,在二十年里叫他恶心反胃,对洪迤更反胃。
施礼晏感觉包裹着自己的硬膜碎裂了些。
如果自己真是他的老婆就好了,只属于自己,爱自己一辈子……他的优先级不用排在女儿之后……可以一直都抱着他,牵着他,第一眼永远是看到他,不是最后才落下的三秒余光。
他不想只当个附属品,他真的真的,很喜欢会看见他的阿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向洪迤混杂着仇恨厌恶的复杂目光,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迷恋。
施礼晏接连不断地吻上他的脸颊,搂着男人的脖颈,仰头淫叫道:“呃呃呃——!是我……啊啊……被鸡巴插到喷水的小婊子!!呜?变态……想、想做爹爹的小老婆呜呜……”
施礼晏吐舌甜腻叫道,呜咽着扭动腰肢,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眼打出一圈圈白沫,他迷醉地喃喃自语:“啊啊?鸡巴插到最深处了!呃呃……要被爹爹操烂了~”
施礼晏被男人的巨根大开大合地猛操得眼神迷离,紧紧抱住养父结实的肩背。
他们肉贴着肉,连汗水都交融在一起,施礼晏看着养父凶恶的脸庞,声音低哑脆弱,哀求恳切道:“我想要……你只看我……爹爹只看我好不好?呜呜?如果我……我、我不说话……的话……你会不会一直陪着我?嗯?!好猛嗬?!呃啊啊啊啊——要喷了!”
男人被养子吐露的心声刺激得更加勇猛,掐着丰腴柔软的腰臀噗嗤狂插,他的动作愈发凶猛,仿佛要将所有力道都灌注进这个骚儿子的壮硕身体。
火热的肠壁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像无数条舌头似的吸吮着鸡巴,洪迤猛地挺动胯部,如同野兽般用力冲击,每一下都狠狠撞击上养子早已熟稔的敏感点。
“对,现在爹爹只看你,鸡巴也只给你吃,插得小哑巴骚新娘喷尿,嘴巴张开,来,给你妈叫得骚一点!妈的……真尿了,飙了老子一身!操,又去了?嘶……妈的,屁眼别嗦了…嗯!咬得真紧!”
施礼晏的手指紧抠桌沿,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喊,喉间迸发出黏腻的呻吟、呜咽,全身肌肉都因快感而微微痉挛。高潮袭来,颤抖的阴茎喷出一股薄精潮液,尽数淋在洪迤身上,两端拉出几道黏腻的银丝。
过多的潮液顺着男人青筋虬结的腹肌蜿蜒而下,不单是精液,更是尿水。但不中用的小鸡巴连漏尿都是淅淅沥沥断续的,随着一次次重击又重新喷出几道细小的尿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漏的这么慢?爹爹帮下小哑巴吧……喜欢吧?”
洪迤看着养子在自己胯下痉挛着,满意地抬起手捏住养子发烫的阴茎根部,接着在施礼晏浅浮出腹肌轮廓的软腹轻砸一拳。
“呃啊?……谢、谢谢爹嗯~咿呀!”
施礼晏圆起嘴巴,双眼瞪大浑身一震,阴茎猛地喷射出一股液体和一声黏腻地尖叫,腰眼发酸打着尿颤,汗湿的皮肤泛着潮红。
施礼晏浑身汗湿,黏腻喉间的唾液混着爽快到极点溢出的泪涕,在汗湿泛光的颌角垂下,在空中拉出几缕细碎的银丝。
“呃!膀胱要被打爆了、又要!又要喷了呜啊——!噢噢?爹……爹嗯~哈啊……哈~唔嗯?~咕滋、嗯~”
洪迤爆了大奶骚儿一腔浓精。
施礼晏被肏得肿胀外翻的肠壁缓缓回缩,浓精混着淫液被捣弄成了一层厚沫,又从肉穴里淌出一条条黏腻的银丝,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
在养子母亲的遗照面前,洪迤射了一肚淫堕年轻男老婆一骚逼白精,拔完出来又淋了这只淫畜雌儿子一身尿做标记。
看着男人眼巴巴渴求更多痴辱的神情,洪迤动作轻描淡写,握着粗屌,尿在名为“养子”的便器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水被发旋蓄满,才一路滑落,浸湿人渣律师眼尾的暗红小痣,毒舌利齿,滑过厚乳肥晕、健美腹肌,流淌飞溅,晕起一片湿漉漉的潮意。
温热尿液流过施礼晏胯下硬挺到极点的阴茎时,冲出一缕缕丢人至极的精浆白丝混合其间,汇成一滩父子交融的精尿小湖。
是儿子,也是老婆,这禁忌的关系就是一包烈性春药。
施礼晏享受着这极致羞辱与背徳,肌肉分明的高大男人只会跌坐在地,双眼失焦,泛着迷离的光,呼吸急促。无声无息的沁着养父的尿水,自己也忍不住热流,失禁中到达精神与肉体的双重高潮。
“哈啊……爹?”
呼吸着耻辱万分的精尿腥臊气味,喘息声混杂着几近破碎的淫叫从施礼晏唇间溢出。
施礼晏失神的脸浮起幸福笑容,整张脸托起湿漉粗屌,撅嘴一路亲吻,呼吸着性交后的淫靡气味,他胯下无用的黑红肉茎再一次兴奋勃起。
朝着遗照的方向,用脸磨屌的湿发男人无比纯真又淫荡地比了个耶,舌尖舔舐着嘴角流下的口水。
“嗯啾?……妈妈,没想到吧?小晏现在和爹一起,过得很幸福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段时间的清醒,加上婚约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他们先前的荒唐关系不再成立。
白季徵恢复了之前爱答不理的回复频率。
程浪行更是直接拉黑了他。
施礼晏还没来得及疑惑,洪迤就先一步抢走了他的手机……压着养子彻夜狂欢,连着做了一周,还顺手塞了他一堆之前拳馆没办下来的手续。
施礼晏单线程的大脑一下昏了头,帮忙跑程序,他没有再说白家别墅的事,被动的呆在了拳馆给养父打白工。
总之,施礼晏恢复了自由。
第一件事就是去夜总会见见那些巴结他的男男女女。
不爽的是总有几个女人凭跟他睡过几次就黏着他手脚不干净——尽是想跃龙门的贱婊子。
奶子还没他的大,就这样还想勾引人……
浑身酒气的男人脸上印着巴掌,经理忍住十几次想翻白眼的冲动——他只喝了一杯酒啊,喷了店里头牌一脸血!
倒霉催的新经理搀扶着男人,晃晃悠悠地走出夜总会大门,把人推上出租车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迷迷瞪瞪的施礼晏望着前方的司机。
“先生,去哪?”
“回家……嗝儿……”
“您家在……”
“白、百顺…疗养院……”
“百顺精神病院?”
“嗝……嗯……是吧?嗯?!你有病自己去看,开什么玩笑……是柏树院平安巷第……”施礼晏忽然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恶狠狠地瞪了眼司机。
“那地十年前就拆了……”
“放你的大屁!”
骂了一句男人就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连人带外套都躺在精神疗养院角落。
里面的人都认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从疗养院领了自己的行李,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居然没有房子?
自己连卡都是白家的名字,账上的钱他要存着,住处这种东西,当然是不花钱的最好。
施礼晏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除了洪迤,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去了。
施礼晏不由自主扁起了嘴,他不想和洪迤住一起!仗着是一声“爹”就整天对他指手画脚的……唔,就是鸡巴大,好吃。
但是洪迤太懂他了,和他生活在一起,就像是被看穿了一样浑身难受。
不能住一起。
施礼晏划掉了洪迤的名字,更划掉了程伯伦的……犹豫着给程浪行划了一半。
去哪呢?
他身边那群世子爷最不愁房子车子票子。大部分人都有好几处房产,稍微动动手,找到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应该不难。
夜总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坐在独属于富二代VIP区域的角落,无人问津。
这跟他想的根本不一样,往日的巴结全成了冷脸。妈的这群吃屎的狗,就因为白雯雯出国就以为他不是白家的继承人了?妈的……妈的!瞧不起谁!
“施律终于肯来啦?欸——大家都停一停!看看我们的草根逆袭王者!”
富二代们各个都羡慕程浪行创业创出了新财富,对他为首是瞻。那自然的,程浪行和白雯雯青梅竹马更是众人眼里门当户对的佳话……多出来的赘婿?
凭什么和他们一起?
这些富二代啃老天经地义,最论门第。
施礼晏本来就是入赘女婿,之前仗着白家他们不敢明面欺负他,只是暗地排挤。如今见他落难,个个迫不及待痛打落水狗。
现在,这个“不受宠”的赘婿,彻底沦为了被所有人欺负的玩具。
施礼晏也不是没经历过,心底对他们的手段不屑一顾,脸上更是熟练地卖笑穿梭在众人的难堪里,舌灿莲花的嘴更是能在酒局里一轮又一轮地用淋酒湿身的方式代替喝酒。
滴酒不沾。
只是很快,施律湿透的衬衣紧贴着肉,勾出那身被药物养得浪荡的骚货轮廓。过于丰满雌堕的肉体太勾人眼球,众人目的单纯的霸凌羞辱变成了目的不纯的性骚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暗的灯光下,汗津津的皮肉泛着光,所有人都看得仔细,毕竟两颗肥硕的乳头一开始就顶着衬衣,一直让人在意。
施礼晏吃了几个月的药,又被针对地进行肌肉训练和部位按摩,被刻意养得奶软臀肥,胸前的魁梧象征被调教得肥软下坠,原先尺寸都衣服窄了,他出来的急,衣服也只是勉强扣进去了,两颗饱满圆润的樱桃顶在衬衣上,形状明显,乳晕胀得像要溢奶了。
甚至有人偷偷拍照发在私密群聊里,好几个男女通吃的在背地里说了许多臆想猜测……
施礼晏猛地一抬手挡酒,这下幅度一大,扣子猛然崩开了,施礼晏下意识地两臂挤推,露出一条比女人还夸张的肌肉乳沟,被打湿的肥硕乳沟,晕出光泽,牢牢勾住人的目光。
有人眼馋,手掌“啪”地贴上去,温热的掌心一把攥住,乳肉弹软软地溢满指缝,酒水微热,滑腻的触感直钻裤裆,勾得鸡巴硬邦邦。
“欸,施律,别捂着了,你放开看看嘛,我靠,你们摸摸,比妹妹的都大。”
操!你们算什么?!这群巴结自己的狗看自己失势了,居然把自己和妓女比奶?!
施礼晏没有喝酒,脸也通红,耻辱得浑身滚烫,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捂着胸的手更明显地搂紧了。
更大了。
哇,谁敢相信施礼晏这个用鼻孔看人的拽逼凤凰男……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咬唇吐气,白嫩的脸上泛红,眼尾的小痣像是引诱人们注意迷离水眸的钩子。
“咕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几个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裤裆鼓得恨不得当场掏出来干这大奶肌肉骚货。
不妙,等下,这好像不太对了,忍住……不能被看出来……呼,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施礼晏早被那几个变态男人调教得习惯性撒娇代替发怒,又因为这群人不是那几个男人,眼眶习惯性发红,却只能挂着冷脸,不时讪笑几声。
施礼晏挂脸,当即就有人不乐意了,人们的语气一下阴阳怪气了起来:
“施律,白羽把你开了的事大家早都知道了,哥们给你留了个面子还在名单上,你居然真的敢来……呵呵,你看,还是这个怂包样。”
那人一把拽开施礼晏遮挡的手,顺势揪住奶头往外拉,粗糙指尖磨得乳晕发烫,直接掐着一把乳肉把他拖上桌边。
酥麻的热浪顺着奶尖炸开,施礼晏咬唇低哼,喘叫了一声,半推半就地没反抗,众人大胆地摸着施礼晏的骚肉把他推上了台面。
他身材高大,五官又怎么看都是男人,再露出那张不怕开水烫的奸鼠脸,贯会嘲讽的嘴巴阴阳怪气,大多数人还是操不下屌的……他的屁股保住了,但众人的恶趣味还远不止此。
施礼晏被推上台面,裤子一扯,衬衣撕开——除了没人想看的男人鸡巴,他的敏感部位全露了出来。
“来都来了,去见见程少他们呗,之前不是都跟他们玩吗?快去啊,你们好好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玩之前是不是还要先来点装饰啊?”
施礼晏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试图降低人们兴趣,但人们只在乎他遍布指印的性感肉体——十几只马克笔写满了羞辱的淫语。
胸膛上被写了“肥奶母猪”,乳晕边上还被人打圈画了两只大眼睛,肥软马甲线上“绿帽婊子”几个字更是涂得歪七扭八,可恶……
“好了!现在施律进去应该不会被赶出来了!”
“哈哈哈哈,被打出来怎么办?”
刺耳的声音被他甩在身后。
他是程浪行的替代品,给白雯雯当接盘侠,这一说法在他们这群人的圈层里都流传开了。
李鬼见李逵,多好一出戏。
程浪行是富二代中的金字塔顶端,他们这群人聚起来的地方又在另一处更私密的包间……施礼晏在这个包间也被簇拥过一段时间。
呵呵,一群势利的哈巴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施礼晏心里骂着,作为低等级的一方,施礼晏要带着自己被玩肿水亮的肌肉奶子,还有写满侮辱性关联的身体,被要求去顶级财阀玩家那边“搭讪”。
施礼晏才不想给这群舔屁股的贱狗展示自己写满下流淫语的丰满身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地走向那里。
心跳好快?不要这样……唔、人生要完蛋了……
施礼晏腿软得迈不开步,索性闭上眼一阵颤栗,推开门,努力摆出不那么兴奋激动的普通笑脸。
“……大、大家……好久不见哈~”
男人身上湿透的衬衣半透明地紧贴皮肤,遮不住的肥臀随着惯性轻晃抖得跟果冻似的,两个雪白胸肌的黑字轮廓模糊,但一眼就分辨得出“肥奶母猪”四个字。
被黑圆圈框起标了箭头的肥大乳头,此刻勃起到极点,鼓了两个小山包,更是雌艳得不成样。
“我、我游戏输了……真心话大冒险…要、要和这个房间的所有人……肢体接触?。”
虽然大部分人都面露嫌恶,甚至有人直接起身离开——有人很诚实地捏起了乳头,扒出男人丰臀,甚至直接吃上了肌肉骚货微微张开喘息的红艳小嘴。
“不、不要……唔~嗯、啧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羽的律师打官司不行,嘴巴是真甜……滋滋…”
“哎呦,吐舌头等人啊?这么乖呢?”
“哈啊、嗯?唔嗯~咕啾、嗯唔……”
栏杆旁,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英俊男人皱了眉。
怎么又开始了……这些家伙真是一群脑子里只有精液的公狗,都不顾及一下公开场合?
真吵。
程浪行此时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白羽律所四个字。他腾地升起怒火,扔出杯子,一瞬间只剩下玻璃碎裂的脆响。
他最近真的很烦,白雯雯的孩子果然不是他的,虽然一下放松了,但又因为某个人……啧,我是不是也被传染了,想这么多,真是有病。
他起身要离开,不由自主撇了一眼现实闹哄哄人群中心,那个泪眼蒙眬的男人——施礼晏?!
这家伙上半身只剩条被人牵在手里的黑领带,连裤子都被脱了,剩下一条装不下丰满臀肉的灰色三角裤,后臀的衣料内卷,埋没在雪白软肉里,几乎成了条色情的丁字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敏锐地捕捉到程浪行的目光,手指抠入肥奶拽着施礼晏的大乳头,押着几近赤裸的施礼晏上前。
一身马克笔写下的淫语,展示出男人在这世上最淫荡凄惨的贱样。
他把人拉到程浪行面前,也没想过程浪行这样的青年才俊会对一个被玩透的男婊子有兴趣,男人嬉皮笑脸地道:“程哥?”
一贯洁身自好的程浪行冷笑一声,盯着陌生男人的手指,阴鸷的眼神吓得人一把松开。
程浪行一把接过施礼晏挣扎扭动的腰,手掌如同磁铁一下就吸附到了最适合的位置位置,磨了磨熟悉的软肉。温热的触感顺着指缝钻进裤裆,勾得他鸡巴一跳一跳。
本来想说出口的冷嘲热讽,一对上施礼晏那双呆滞却清澈的眼睛,他就不想说了……退行状态下的男人,一点反话都听不懂,只能当小孩哄。
掌心轻轻磨了磨,施礼晏身子一软,整个人靠过来。施礼晏惯用的香水味蒸得程浪行脑子发昏……脸上居然不自知地轻笑着,凑近施礼晏的耳朵,挑逗吐息道:“发骚了?我来帮帮施律,来,张嘴,舔我。”
施礼晏靠着程浪行,听着程浪行的话,乖乖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残存酒味的舌。
施礼晏就这样小心翼翼又迷恋地吮着,那副春情荡漾的雌媚气息看得周围人眼睛都直了。
他的舌面贴上去,温热地卷住程浪行的舌尖,缠住程浪行的舌根,柔软地绕着打圈,再轻咬住舌尖,细细地舔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得两条肉舌搅在一起,黏腻地“咕啾”作响。
像颗熟透的果实,甜腻的汁水在唇间流淌,湿滑的唾液交融,在一推一拉之间黏腻地拉出细细的银丝,泛出淫靡的光泽。
甜得昏沉。
程浪行已经忘了这里是哪。
他喉结滚动,伸手捏住软舌往他的口腔深处探去,低声道:“这样,舌头要插深一点,最好再捏住这里……”
男人手掌掐住他的脖颈,微微的窒息更刺激得他呼吸急促。
屈起的手指刻意摩挲碾压着喉骨凸起,自己的命脉被人随意亵玩,可手指的摩挲挤压只能叫它发烫,快感像浪潮涌上……
施律含糊地叫了一声,只能把丰满的腿根夹得更紧。
“哈啊,施律被压住这里碾,就忍不住想抖……更想吃那个…是吗?”
手指顺着脖颈向上,按住他发热的唇瓣,翻开湿润的红肉,低下头就把那团扰乱心神的柔软湿润包裹住,“唇舌“咕啾”一声合拢,色情淫艳地吞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相互张开吮吸的嘴唇,从紧密联结的内部,再到难舍难分地空中绵缠。
两条舌头从口腔深处缠到外界,彼此追逐着、缠绕着,绵软地搅出“滋滋”的水声,像是含着蜜糖般甜腻腻地化不开。
程浪行的一个吻,一个命令,把施礼晏的发情开关都打开了。
耳边充斥着人们的窃窃私语,而占据自己最大感官的却是程浪行。
哈啊?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情敌调教的废物男了唔……自己像只被情敌驯服的宠物,所有人都盯着他这副被亲到发春的贱样硬了鸡巴嗯~
这羞辱的画面像烈火燎原,烧得他浑身发烫,肉眼可见地软了腿,整个人挂在程浪行身上,像是融进这香艳的掌控里……男人丰满的腿根夹紧,灰色的内裤透出一大股水渍。
浓白汁液被冲淡,顺着腿根流下,亮晶晶地勾人眼球。
射精高潮后习惯性的失禁延长了蚀骨的快感,男人肌肉不住抽搐,松紧加快,抖出了细密的肉浪,变化的柔美曲线在灯光下晃荡,香艳得让人喉头发干。
“好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条主动侍奉的舌头舔得太色了。
原本大家都只是想要羞辱施礼晏而已,现在各个鸡巴都蠢蠢欲动想把人干了。
“妈的,骚货,爬的是谁的床啊?这么会玩?你这个律师,不会也是卖屁股卖出来的吧?”
这声音突出的大。
“呜、哈啊……没!才没有、嗯唔~咕滋?哈……还要嗯亲~”
施礼晏不喜欢别人贬低自己的努力工作……唔,虽然好像现在确实是卖屁股卖出来的,但他不管。
施礼晏还想要继续纠缠的嘴巴被程浪行拉开,强行终止了这个越发色情越界的吻——所有人就这样看了三分钟,还没人出声反对。
而且……程浪行不动声色地遮掩住裤子里悄然鼓起的东西。
施礼晏伸出手指接住未完的银丝,像是舔棒棒糖一样,又伸出舌头绕着指头舔干净,下意识露出乖顺媚态的脸看着程浪行,媚眼如丝。
别说程浪行没碰鸡巴就被勾引得抽动不止,看得一旁众人的裤子都鼓鼓的。
“我刚刚捏着的……操,好爽,男人的奶子怎么也能这么大,我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吃个手指都这么色,我都不敢想吃的是老子鸡巴有多爽。”
有人还在回味偷摸到的柔软质感,更有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如果要是没有程浪行在的话,施礼晏勾引到这群人,他下半辈子应该是吃喝不愁了。
可惜——
“那个……程哥,咱们要不要……开个过夜间?”
程浪行皱起眉,怀里还搂着施礼晏的腰摸个不停,眼神厌恶地看了一眼提议的人,冷嘲道:“肥得跟头母猪似的男人你也想操?”
那人欲言又止。
因为程浪行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依依不舍地爱抚腰肢软肉。
众人一下沉默了起来,似乎都在思考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什么——给操,还是不给操?
“程哥……真的可以吗?”
可以什么啊?
施礼晏缓缓地也反应过来了,反复扭头看了几眼程浪行,像是确认对方是否真实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之后,他差点尖叫出声!
“不、不行!我不是……不是同性恋!”
施礼晏扭身离开程浪行怀里,踉跄跪倒回男人怀里,浑身发抖,脸色潮红不已。
“放……放开我~哼嗯?!”
从沙发上的西装外套随便扯了一件,披上就猛地推开众人冲出房门,骂骂咧咧地捂着衣服。
“一群傻逼,走开啊你们!神经病恶心死了!”
施礼晏几乎半露,他转来转去想拿回衣服,却又被狐朋狗友们轻薄了一番,连乳头都被咬了……夜深了,人流逐渐减少。
他们看着他的眼神越发下流,灌了他不少果酒香槟……这点酒精不至于起反应,但为了防止事情走向不可收拾的情况,施礼晏踉踉跄跄跑到夜总会指名的VIP休息室里。
他没注意到门口名牌下的小字——程浪行。
衬衫遮盖的内裤里湿热一片,腿根泛出光泽。他脱下平角裤,男人喘息几声,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撅起臀——噗嗤咕噜……
一颗银色的桃心肛塞滚了几圈停在瓷砖上,留下一串晶亮的黏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彤彤的嫩眼缩成一小眼,依旧肥美的肉穴湿漉拉丝。
“啊、啊哈……好痒,好想要,受不了了……”
他犹豫了半秒,还是从挎包里掏出那根粗得吓人的假阳具,左右瞟了两眼,确定没人,才咬着唇把它按在墙上。
腰一弯,臀一翘,饱满肥白的臀肉就颤颤巍巍的,像果冻晃荡个不停。他就迫不及待地后顶上去,“噗嗤噗啪”的抽插水声有节奏地响起,肥厚的肉穴不住吞吃。
“哈?~嗯……好深、好粗……”
他一边呻吟一边绷紧臀肉,疯狂晃动着腰,爽得他眼角一片飞红,全身的肌肉线条缀着汗珠泛出点点亮光。
房门被敲响了。
“不需要、服…嗯~服务、走开呃啊!”
沉浸在肛交快感的骚货满脸地不耐烦,一个劲地绷紧臀肉往后撞,肉穴贪婪地嘬着假阳具,满屋子回荡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假阳具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溅在地上。
门外那人却不是服务生,而是刚刚在包厢里盯着他舔程浪行舌头舔得满脸春情的富二代。
这家伙看上了施礼晏,觉得这骚货熟透了,保准是个随便玩的男婊子,一路尾随过来,还没推门就听见了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是论坛最佳新人吧……吃鸡吧被踩屌到喷尿高潮的绿帽律师?妈的,码打那么重干什么……早点跟哥们宣传啊,老子看你舔奸夫鸡巴的骚样撸了几天,我抠你骚逼屁眼还塞了东西,骚货……扇几下屁股淫水流了我一手。”
“呃、滚开!唔……”施礼晏听到他人声音,臀肉一抖,穴里夹得更紧,假阳具差点滑出来。他喘着气骂回去,“我才不是…听不懂你说什么?~滚……滚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密码锁“滴滴”的按动声,吓得施礼晏脑子一清醒,总算找回点理智。贪吃的穴不想放开假鸡巴,他只是把吸盘取下来,套上内裤,潦草地围上西装外套。
“等下!你等、我开门,我马上开,你别进来啊!”
可那假阳具太粗,走一步磨一步,偏偏还直戳前列腺,爽得他腿都软了。
他咬着牙想蹲下来抠屁眼拔出来,手指刚碰到穴口,脚底一滑,“噗嗤”一声,整个人坐了下去。
“捅到结肠了、要死了、呃啊啊啊——!”
他浪叫着瘫在地上,粗硬的假阳具狠狠顶到底,直捅进深处的结肠弯口,他尖叫着高潮,整张脸糊满泪水口水,胯下淅淅沥沥淌了一滩,细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
失控的男人砰一声趴上门,堵得死死的。
门上独嵌的狭长玻璃糊上水汽,贴近去看,简直叫人欲血喷张。
施礼晏那张艳丽的高潮母猪脸,乌黑发丝黏在雪白脖颈上,泛出水晶似的闪光,两瓣肥唇翻开,口水颤晃拉丝,那嘴巴里都不知道有多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急了,推不开整扇门就转为利诱,低声道:“给我操操,王家法务部那边还空着几个位置……施律,你考虑考虑,吃几下大屌换荣华富贵,怎么样?”
熟悉的物体就在眼前。
施礼晏喉咙一紧,舌头痒得发颤,嘴巴止不住地分泌出口水,湿漉漉的眼睛眨巴着,脑子乱成一团。
是真的鸡巴……怎么办?啊……为了事业,吃别人的鸡巴…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施礼晏又挺又圆的雌化肥臀刚要爬起,就被一双大手猛地爆捏住,接着,有力的大掌将他强行拉到阴影之下,掐着他的脖子一把拖拽回了房间里。
施礼晏被掐得满脸紫红,翻着白眼,“呃呃”地叫着,连句像样的惨叫都挤不出来,只能张嘴吐舌头。
还没等他呼吸几口,猛地一翻身,就被按在毛绒绒的装饰墙面上,撕拉一声,沾满淫液的假阳具滚落在地,从后方被男人无言贯穿!
对方大力猛操,那根粗硬的鸡巴全根没入,龟头直戳前列腺,前列腺被狠狠压瘪,已经被插开的结肠又被龟头狠狠碾过,撞得人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
程浪行次次顶到最深,那双阴鸷带怒的眼死死咬着身下人——
刚刚事情叫他洁癖大发作,忍不到回家,在私人休息室里把全身洗了个遍。浴室门是半透明的,他就这样看着施礼晏溜进房间。
不等他说话,发情的肌肉骚货就已经吃起来假鸡巴,爽得不亦乐乎,结果还没等他开门骂上男人发骚,就差点要看活春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果然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门外人还在露着性器污言秽语,施礼晏侧脸偷偷翻了个白眼,顺手朝门甩去那根假阳具,“咚”一声,接着,程浪行则默契十足地爆喝一声:“滚!”
安静了,但也更吵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布料碎片散在地上,房间内话语沉寂,狂暴淫靡的皮肉拍打声一阵紧接着一阵,两人的喘息在安静的夜里回荡。
他从没想过会真插进同性的屁眼里,该死,施礼晏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他咬了咬牙,眼神复杂地扫过施礼晏那张艳丽的脸——泪水的光泽衬得那颗小痣更美艳。
他妈的,凭什么还亲他亲得像是喜欢他一样?舌头黏上来,呼吸都不记得换……妈的,装什么装,装什么很喜欢他?被拉黑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手段联系他了?什么都没有……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哈……装什么,凭什么装作很喜欢我?
程浪行一把扯过男人头发,狠狠刮过一巴掌,掐着下颚,咬上男人的唇,鼻尖湿热的气息缠得他心乱如麻。
程浪行怒火从见到男人被咬的雌化奶子起就一直在积累:哇……废物东西,真成婊子来酒吧卖逼是吧?那么多钱用着还不够吗?还是只是发骚了受不了,非要来这里告诉所有人他是个婊子?还是说,想要吸引谁的注意?
程浪行浑身发红,双眸发亮,先下是真的爆发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到处送逼的肌肉骚货给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程浪行啊啊啊!你怎么……呜呜!是鸡巴呃啊……好大!哈啊……哈啊、去了!去了啊啊啊…高潮……还在、操呃啊?!不行……不行噢噢噢!”
程浪行盯着肌肉骚货的脸,鸡巴还插在紧热的穴里,怒火没消,欲火却烧得更旺。
他拽着施礼晏的胳膊把他翻过来,脸朝下按在墙上,腰一沉又狠狠撞进去。
“咿啊啊啊啊!!”施礼晏伸舌浪叫着,丰满的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
“妈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操是吧?叫这么大声,这下全都知道了施律不仅戴了大绿帽,还给奸夫当飞机杯!操,贱货,你鸡巴不用带锁都废了……”
施礼晏被程浪行从后方顶入,仿佛要将胃部一起捅穿般,干呕几声又被程浪行抱着压到一侧柔软的沙发里,坐莲观音般,被男人抱着啪啪猛操。
程浪行掰过男人的头,钻进火热的肉唇里堵住嘴狂吻,交换着各自的体液,身下勇悍地爆插。
打出的白沫沾上施礼晏逐渐野长的短茬阴毛,带着他的阴囊一起翻飞甩动。
施礼晏面对面紧紧搂着男人的背,眼睛一直盯着程浪行叫奸夫,喊自己是有夫之妇,要被奸夫草怀孕了,老婆被奸夫下种就算了,自己也要被奸夫打种了……
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得程浪行满脸是汗,手上青筋暴突,手掌掐着施礼晏的腰把他提起来,劲瘦有力的腰肢猛猛狂操。
“奸夫……淫妇、嗯啊~不要……不要再操屁眼里……我、呃啊!你是…强奸嗯?~我是有妇之夫……不要内射啊啊、喔噢!”
鸡巴对着男人一戳就尖叫的骚点狠狠顶了几十下,鸡巴顶得更深,操得施礼晏翻着白眼吐舌,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趴在墙上抽搐着高潮。
联想刚刚差点就要屈从的男人,程浪行怒道:“强奸?一个小俱乐部当法务就能收买的婊子,不就是出来卖的吗?妈的,就是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施礼晏双手推着他,难为情地扭着:“不一样……嗯、嗯哈~那是工作、工作啊……你、你是……你,这是强奸呜呃?~才没有…自恋什么啊!”
“说,是不是故意的?!”
程浪行气得连自己的礼仪风度都忘了,粗言秽语不断,手掌几乎要挤爆两个肥奶。
他一只手从根部用力掐着施礼晏的肥奶,还让施礼晏自己捏着奶头,命令他虐掐到高潮,涨红的俊脸不住骂道:
“你不还是白家赘婿吗?我是什么?奸夫,奸夫就要奸夫啊,有问题吗?快点,奶子都被人吸肿了,给我掐着,拉长,再用力点,奸夫虐得骚母猪爽没有?!”
施礼晏被问得面红耳赤,只好盘腿夹紧程浪行的腰,主动索吻,用力掐着乳头翻着白眼哼唧叫唤:“嗯……嗯、哈啊……唔~奸夫……呃啊?……你、你有本事就操大我肚子啊……哈啊……废物富二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浪行满脸是汗,青筋暴突,眼神阴沉得像要吃人,被这贱货一句“奸夫”喊得血脉喷张。
他咬牙切齿,低吼道:“施礼晏……你还他妈有妇之夫?白雯雯早不要你了,你算哪门子夫?”
男人一把掐住施礼晏的脖子,手掌用力,勒得他喘不上气,鸡巴却顶得更狠,次次撞在结肠口上,操得施礼晏尖叫连连:“啊啊——!程浪行!哈啊、太深了……呃啊?……雄性子宫…要被……奸夫操怀孕……呃、怀孕了啊啊啊!”
熟烂的肠肉绞着鸡巴,肌肉贱男叫着鸡巴插太深要把他干怀孕了,程浪行听得浑身发热,鸡巴涨了一圈,龟头钻进结肠肉颈里,叫施礼晏吃了一腔精种。
“唔嗯~”
他拽着施礼晏散开的头发,把人拉到身前,半软的鸡巴直戳那张艳丽的母猪脸,狠狠扇了几下,啪啪作响。
施礼晏被打得脸歪,眼泪汪汪,可那根小屌却跳了跳,硬得更明显,像是爽得不行。
“操……”程浪行咬牙,抓着自己的鸡巴往施礼晏嘴里塞,顶得他脸颊一鼓一鼓,“舔干净。”
施礼晏被塞了满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舌头熟练地卷着龟头,吮吸舔弄,咕滋作响,末了还留了一个勾人魅惑的轻吻。
程浪行低头看着他,男人就跪坐在他的身下,魂牵梦绕的那张脸看着他,笑得眼睛只剩两道细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在浴室激情一番,东方彻亮之际,俩人从后门离开。
施礼晏被程浪行搂着腰,衣摆盖住的屁眼里深深插着他带来的假鸡巴。
施礼晏走在路上颤颤巍巍的,两条肥得匀称的长腿赤脚,却像他第一次穿高跟鞋那样抖个不停,肌肉线条修长漂亮,颤得淫艳。
只留给了垂涎者们一个令人遐想的背影。
施礼晏坐在副驾驶,穿了程浪行的衬衣,倒三角一样的健美身躯紧紧勒住,胸前被挤压的豪乳爆出。
清晨的堵车叫人动弹不得,却也正好卿卿我我……
程浪行朝一旁抓了俩把,摸到胸肌之间湿淋淋的,乳尖鼓胀饱满,车内全是施礼晏身上香水与沐浴露散开的情欲热气。
乳头翘这么大却还不会喷奶水。
满腹牢骚的程浪行自人消失后不知道怨了多久,从恍然状态恢复过来后,一遇到骄横蛮纵的施礼晏,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恶劣对待他。
想看他牙尖嘴利的刻薄,也想看他温柔顺从的依恋……更想看他羞脸发情的欲拒还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浪行咽了咽口水,低声骂道:“不是要怀孕了吗?奶子长这么大还没奶?当丈夫是废物一个,当老婆也这么没有用!用力揉,奶头给我掐肿,废物!”
“唔……又开始欺负人了,傻逼男呃?~呃啊、啊哈~要流奶了……要来了!喔噢——来、来了!”
施礼晏眼尾泛红,话语从头到尾带来一阵酥麻,他下意识的张开腿抬起腰胯,腹肌从软脂下明显浮现,翘起许久的鸡巴被一句辱骂扇了几巴掌似的。
抽动着,左摇右摆,喷流出了白花花的牛奶。
“骚货。”
程浪行伸手揉了两把,塞进对方嘴唇里抹开,俯身就吻,啧啧搅混精液味,肉舌从里到外卷着肉唇吃了个爽,缠绵缱绻,像是根本舍不得松开施礼晏的嘴。
施礼晏在吻里,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说:“那个……程、程浪行……我能、暂时……住、住……”
程浪行掐着下巴,含着好几天没吃到的嫩舌转了几圈,松开手便不容置喙地命令道:“搬过来,早上继续给我吃鸡巴,听到没有,你老婆跑了,你就要就给我乖乖当老婆,知道吗?”
施礼晏下意识地陷入情欲,露出完全信任的迷糊表情,顺从点头:“嗯?嗯……嗯?,知道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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