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镜玄被他掠来已经快要半年了,虽然用药除去了炎央的标记,赤霄用尽了各种办法却总是无法如愿标记镜玄。这几个月魔界已经失去了八位长老和一位护法,他无法接受自己连这件事上都要输给那个男人,强烈的胜负欲让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耗在镜玄身上的。
他像往常一样,在议事厅带了一肚子火气回到了自己的重华宫,一进门便直奔床上的镜玄,压着人粗暴且毫无章法的胡乱啃着他的唇瓣,直到嘴巴里尝到了丝丝血腥气,才舔着下唇停了下来。
镜玄早已经习惯他的喜怒无常,眼眸冷漠得像是结冻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赤霄低头在他颈间狠狠咬上一口,浓郁的香气窜出来勾缠着他隐隐泄出的乾元信香。赤霄吸吮着镜玄伤口渗出的鲜血,总觉得这甘甜的味道与旁人都不一样,他越吸越上瘾,直想把自己唇齿下的这血连同皮肉一起吞吃下肚。
镜玄虽然颈间刺痛,却被赤霄撩拨得下体渐渐湿润,他夹紧了双腿想要掩藏,却被赤霄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
“随便亲亲就湿成这样子。”赤霄两腿挤进镜玄大腿之间,伸手掏出灼热的性器在穴口慢慢磨了起来。
“小东西,我现在就来操你。”他微微挺腰把粗长送进了镜玄花穴,“镜玄听话,快点让我标记你。”
他轻轻吻着镜玄白嫩的脸颊,下身缓缓抽动,声音温柔得仿佛情人的低语。镜玄轻轻咬着下唇没有回应,不管赤霄让他如何兴奋,他总能坚持着不肯让他如愿。
赤霄并不气馁,他微微抖动性器在镜玄体内轻柔摩擦,一点一点的瓦解着他的坚持。他的信香勾缠着镜玄,仿佛致命毒药般蛊惑着他的情欲:“镜玄,让我标记你,我会让你更快乐。”
镜玄花穴紧紧含着深入的粗长,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理智却还在苦苦坚持:“我、我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都快把我绞断吃下去了,还说不要。”赤霄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镜玄顺势翻过去,拉着他的细腰让他跪在自己身前。
体位骤变让花穴内的硬挺更加深入,镜玄忍不住全身微微一震,嫩肉止不住的开始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霄捏着他的臀肉开始粗暴的抽插,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在花心上,镜玄很快便受不住刺激在他身下高潮了。
他把下唇咬到一片烂红,浓重的血腥味勉强拉回丝丝理智,他粗重的喘息着忍受身后男人的捅插,死命守着不肯打开孕腔。
赤霄已经见识过无数次镜玄忍耐的本事,如今他失了炎央标记的庇护仍然如此坚持,几个月的挫败让他心中不知怎的烧起了嫉妒的火苗,恨恨的说道:“你不过是炎央无聊时的玩物,这样苦苦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他见身下少年完全不为所动,气到在他柔滑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白皙的肌肤马上透出了可怖的青紫之色。
“花魁公子的忍耐力果然非凡。”赤霄忍不住嘲讽,“你在天香楼这八百年,不知含了多少根男人的肉棒,才练就了这一身本领。”
他低下头用齿尖摩擦啃咬着镜玄粉嫩的腺体,“你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模样,那炎央可曾见识过?”
他敏感的察觉到身下之人微微一抖,当下便知晓自己隐约触到了镜玄的弱点,不禁心中大喜。
“是了,他怎会知晓你在别人面前是何种模样?”赤霄贪婪的嗅着镜玄颈间的芬芳,“他那种高高在上一身傲气的人,怎会和别人共享你?”
赤霄拔出下体的粗长,将镜玄翻过身来面对自己。毫不意外的看见眼前少年面脸泪痕。
他微微挺腰将自己硕大的性器又一次深深埋进镜玄花穴之中,捏着他修长的双腿开始新一轮冲刺。
“镜玄,炎央恐怕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吧。”他试探性开口,目光牢牢锁在镜玄脸上,想探查到他所有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