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撇撇嘴,在心里暗暗反驳。
“靳斯州还是一个人吗?看不出来长得那么妖孽花心,竟然还蛮长情的。”
靳斯州对于沐清,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不仅是因为他是言烟念念不忘的前男友,更是因为他身上的和卿尘如出一辙的上位者气息。
就算她从来没听过靳家,但她也不相信他是个简单的人。
能和卿尘这种豪门中的顶极处成兄弟,能简单到哪去?
卿尘顿了一下没说话,直到自己也系好安全带才开口,“长情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捧在手心的女人甩了?”
沐清:“……”这么揭你兄弟伤疤,你兄弟知道吗?
“你和你兄弟反差真大。”
“嗯?”
“一个死心塌地,一个没心没肺。”
“嗯,他是挺没心没肺的。”
沐清,“……”
她真得是看错这个狗男人了,脸皮真是……厚死了……,堵得她无话可说。
车子缓缓驶入卿居,虽然位置有些偏,却是寸土寸金。用金钱堆砌奢靡往往是上位者最倾心的炫富方式,但是卿居不一样,淡漠得有点疏离,高贵且冷峻。
真是搞不懂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干嘛?
好吧,虽然现在是两个人。
由于自己创业一年就惨败,所以和旁边的狗男人一对比就显得她更是个小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