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夏夜,简陋的柴房,窄小破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陈旧的气味,所幸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柴房里就只有一张木板架起来的床铺,上面平躺着一个壮硕男人,男人的腰腹上坐着一个女人,正一上一下摇摆着柔软的身体。
从柴房缝隙里透进一缕朦胧的光线,落在女人身上,映出她敞开的衣襟,雪白的胸乳,也映出那张情欲弥漫的涨红脸庞。
美艳又精致,凤眼微眯,红唇湿漉漉的闪着光,一声一声的娇软呻吟从齿间溢出。
这个人正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苏潋滟。
而她身下的男人,是今天被她惩罚的粗鄙长工。
明艳和肮脏,就这样混在在炙热的夜晚里,沁出了热烫的汗水和缠绵的浴火,熊熊燃烧在心底里。
苏潋滟没有一丝的矜持,来时她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薄纱衣衫,上身没穿肚兜,下身没穿亵裤,不像矜贵的大小姐,反道像是浪荡的娼妇。
她做的事情,更是十足十的无耻娼妇模样。
一进门,立刻爬上了长工的床,双腿分开的跨坐,腿心的小穴、臀后的嫩肉紧紧地贴住;腰间的系带解开,胸前雪白丰满的奶子跟玉兔一样蹦跶出来,在长工面前摇晃着。
“不准动!”
她拿出大小姐的威严呵止长工的反抗,随后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开始磨蹭。
那熟练的模样,这半夜柴房偷情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了,然而当花穴的嫩肉因长工身上粗糙的布料而受到刺激,她的身子还是会生涩的酸软,纤细的腰肢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雪白的身子如同要倾倒下来。
“呜呜——”
苏潋滟断然是不会让自己出这个丑,抿着嘴角轻哼,将臀部稍稍抬起,缓了缓酸软的快感之后,才又坐下慢慢地磨蹭。
长工躺在她的身下一动也没动,沉静的像是一块木头。
然而苏潋滟却最清楚不过,她花穴布料下的肉棒,早已充血膨胀。
那样粗,那样硬,直冲冲的往上顶,像是要冲进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