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她终于示弱,却说不出话,身子往后仰。
薛聿仅剩的那点神志只够抬手护住她的后脑,不至于撞到墙壁。
他放过那颤巍巍的乳,吻她泛红的锁骨,蹭着她湿漉漉的脖颈,舌头从她微张的唇探进去缠着她,将她的喘息声吞进喉咙。
不够,远远不够。
薛聿掀开她的校服裙摆,大腿皮肤被磨得通红,刺激着他眼底烧红的欲望。
手掌从她腿根滑到脚踝,握住抬高,踩在他腹部,他脱掉她的白色袜子,另一只也一样。
又从脚踝摸到后腰,勾着内裤往下褪。
湿透的内裤卷成一条细绳,他动作有些急,在她白嫩皮肤上勒出痕迹,她疼得轻喘,手推着他的肩,他吻着她脸颊安抚。
却始终没有碰裙子的拉链。
裙摆湿哒哒地贴在腿上,遮住了他贪恋的欲念。
他蹲下去,头埋进她腿间。
从膝盖一路往上亲,寻到不同于水流的黏腻湿热,藏在软肉里的小豆粒被磨得红肿充血,有些硬,他想用牙齿轻轻地咬,被她躲开了,舌头便顶进那条窄小的缝隙里。
大理石洗漱台面一摊水,梁月弯软得坐不住,半痛苦半欢愉的折磨令她视线恍惚,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发。
失禁的恐慌感让她羞耻,她摁住裙子,夹紧双腿,浑身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红,声音模糊混着哭腔,无助地叫他,“薛聿……”
“现在怎么不叫薛聿哥哥了,”他找到机会报复对她对他解不开内衣搭扣的戏弄,不舍得空出一秒钟,站起身,从裤兜里摸出一枚套子,亲着她耳垂低声问,“会用吗?”
他唇上和鼻尖泛着莹亮的水色,梁月弯别开眼,抓在他肩膀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薛聿笑着抱起她,“没关系,我会就可以了。”
两人一起摔在床上,他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尽管戴得过程不如他嘴上说的那样熟练轻佻,但幸好没有太过丢脸。
身体覆下去,凶狠地吻她来掩饰,“不许笑!”
贴在她腿根蹭的欲望无声叫嚣着肆意冲撞,他捞起她一条腿推高,湿淋淋的抵在穴口,试探着往里挤,只进去一点,软肉从四周涌上来吸着龟头的酥麻感就让他失控。
痛感压过快意刺激着神经末梢,梁月弯绷紧的手指泛着白,微张着唇喘息,轻吟声断断续续。
薛聿埋在她双乳间喘息,被她低低的声音冲昏头脑,穴里的湿热感吮着他,快感蔓延到大脑皮层,又全部聚拢在甬道里,他像是头发情的小兽,只想操个痛快。
太大了,他又急切,身体被破开的痛感让梁月弯近乎窒息,他狂乱地吻她,她喘不过气,阴蒂被碾过的瞬间她颤抖着挣扎,要推开他,却又眷恋地挽留。
“乖,别扭别扭,”薛聿急促喘息着,汗从额头滴下来。
她长腿勾住他的腰,脚趾蹭着他尾椎骨,穴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吸着他。
快意强烈,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抽搐,他倒下去死死抱住她,埋在她脖颈闷哼,喘息很重,脖子红得过分,像充血了似的。
不会解内衣搭扣、戴套动作生疏、第一次找不到入口,这些窘迫和耻辱都不及此刻。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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