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舔了下她的被泪水濡湿的侧脸,一手暧昧的摩挲着她的手腕,边低声道:
“宝贝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你敢跑的话我会怎么惩罚你?”
宋绵害怕的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何况一直被他掐着脖子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只能无助的摇着头。
“忘了没关系,我可以再给你重复一遍,可是你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放在心上,那我又该怎么惩罚你?”
他停顿了下,好像真的在思考一般,半晌才贴着她的耳朵,用扼着她喉咙的手指温柔摩挲她颈间的皮肤阴柔乖戾道:
“不如就拿着针把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一针一针刺在你的身上好不好?这样你总该长记性了吧?”
他说的温柔,但是话语中的那种狠意让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宋绵哭泣着摇头,想要和他求饶。
但陆清淮不待她说话就继续道“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我会把你的腿还有你的手腕一起折断,怎么,绵绵,你是真的想试试变为一个废人是什么滋味吗?”
说着他摩挲她手腕的手渐渐用力,越来越疼,腕骨都要被他生生捏碎,宋绵意识到他是真的想要折断她的手而不只是言语威胁。
“疼呜呜好疼……陆清淮不要……不要……”
宋绵身子颤抖着将脸埋进枕头,哭的满脸泪痕,疼痛委屈的呜咽,像一只受了伤绝望悲鸣的小兽。
他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就不是不肯放过她啊?
“疼?宋绵你还知道疼?你怎么敢的?叁年,你消失了叁年,1115天,你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陆清淮突然就发了狂。
他的面容彻底扭曲,眼神完全被暴戾扭曲的恨意和已经变成了刺,爱得愈深便刺得越深痛的越深的爱吞噬,爱恨纠缠着裹挟着所有暴怒的情绪,终于释放出了滔天的怒火和戾气。
近乎暴怒失控的质问,他从未想过她竟然真的敢跑,从未想过有一天事情会完全失去掌控,她会彻底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不见踪影,不知生死,她怎么敢的?
他猛的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朝后仰着头,低下头恶狠狠的像是失去理智的猛兽一般死死咬住她的侧颈,发了狠的咬着,似要咬破她的血管,另一手扯下她的牛仔裤半褪到腿弯处就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粗暴强硬的插了进去。
“呜……”叁年未被触碰过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他就这么插了进来。
像是粗硬的木棍生生劈开了她的身体,快速抽插的性器已经染上了血丝,宋绵疼的说不出话,滚烫的泪水源源不断涌出眼眶,牙齿咬破了嘴唇,血泪混在一起。
好疼啊,好疼啊……
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宋绵的意识从来没这般的清醒过,她感受着他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她的颈,感受着汩汩鲜血涌出顺着皮肤往外流,并滴落在床单上,朵朵血花绽放。
她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她好疼啊,真的好疼。
“说话,宋绵。你怎么敢的?嗯?今天要不是我去送陆盈报道你是不是就打算躲我一辈子,打算再也不见我了是不是?”
陆清淮看到她那双失去神采冷如死灰的眼睛恨意愈加浓烈,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无处发泄。
他按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死死按在枕头上,身下愈加暴虐的惩罚,愈加猛烈的操干,深重的顶弄将她撞得意识破碎,逼着她疼的受不住的哭出了声。
“陆清淮我恨你……我恨你……”
宋绵绝望的从喉咙发出悲鸣,一双眼睛红的可怜,原本温柔盛满了爱意的眼睛此刻满是恨意和绝望。
他们之间当真可悲,不是时间流逝感情消失把他们蹉跎成了痴男怨女,而是他,是他硬生生的逼着她一点点收回自己的爱,将两人逼到了敌对的不死不休的地步。
“我也恨你,宋绵,我也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恨不得杀了你。你同样恨我最好,这样最是如我的意。要知道恨永远比爱来的更热烈,宋绵,我至死,都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清淮近乎偏执的宣誓,对她的命运宣判。
宋绵死死抓着床单默默流泪,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她这一生做错了许多事,也许连她的出生都是错误,但她最错的就是遇见了陆清淮,遇见了这个偏执极端到病态的疯子,从此一生再也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