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变成小狐狸时的位置一样。
尾巴又往她的手心里钻,“知知,帮我揉揉它。”
白栀刚才自己也有了尾巴,知道被揉起来是什么感受,她眯了眯眼睛:“揉几条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想要。”
说着,在她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往里顶了下。
已经渐有要复苏着硬起来的趋势了。
然后他又说:“我有四条尾巴了。知知怀里三条,身体里一条。知知,能一起全进去么?”
“……你要我的命啊。”
她这无语的表情惹得言澈不住的笑,眼睛眯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
然后将唇抵在她的肩上,“知知,你的尾巴平时不能出来,它还没养好呢。”
“那不是气息幻出来的尾巴么,还需要养?”
他诧异的抬眸,又顺着白栀的话说:“是,我用气息帮知知幻化出来的,只有我能见到。也只有我能让知知舒服成这样。”
手在她的尾椎骨处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师兄总说,只有你。”
“是啊,我对知知来说是特别的,这样多好啊。”
他一边说,一边深深地望着她:“什么都是同其它人一起分享的日子过久了,就想做那个特殊的。我从来都这样,知知,你不能因此怪我。”
谁会忍心在他这样的表情里说出半个怪他的话来啊?
但白栀还是说:“怪你。”
“知知。”
“就怪你。”
“……你。”他又被逗笑了,刚才那些幽怨的阴霾被一扫而空,唇蹭着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知知,别怪我,我最怕你怪我了。”
白栀用气息去探他的身体。
已经好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我一定要怪你呢?”
“那我只能一边害怕,一边讨好你。”
他说着,肉棒在小穴里开始蹭:“就像这样……深深地、深深地……讨好你。”
夜色再度变得浓稠。
情欲的味道四散,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缠绵不断,彼此交付。
搅得冷气都变得黏糊的升温。
白栀从言澈那里离开时,分明被喂饱了但还是不肯放她走,撒娇示弱无用,又不甘心的说:
“只丢我一个人在这里躺冷床板么?”
她用灵力将四周的温度升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说:“不冷。”
“好无情的人,才用完就这样对我。”
“嗯,所以以后不要我用了,就不会被伤心了。”
“我不。”
“该睡了,小狐狸。”白栀把手抽回去。
他的耳朵都耷拉着垂下来。
白栀轻笑:“别装可怜,小狐狸。”
他被这一声声小狐狸叫得心花怒放,但还是舍不得她:“不是装可怜,我分明是真可怜。知知,真一定要走?”
白栀问:“看起来很像假的么?”
“真狠心,心碎了你也不管吗?”他贴上来,用脸蹭她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若碎了,我便像你故事里的狐狸一样,砍条尾巴给你补心。”
“真的?”他开心起来:“哪怕切尾巴如剜心之痛,你也愿意?”
“这么痛,那不愿意了。”
“……负心人!”
“所以六师兄要保护好这颗心,这条命,好好活着。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恰好救到你的。”
“知知今日来救我时,天色分明很暗,连月亮星星都没有,只有令人生厌的雪泛着一点点的光。但好像天瞬间就亮起来了,你浑身带着光站在我面前。”
白栀说:“对,法力的光。”
“是知知身上的光。”
“嗯,我身上的法力的光。”
言澈不满又幽怨的望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就当我会发光吧。”
他被这无奈的表情惹得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忍不住问:“知知,如果你是故事里的那只狐狸,你会怎么办?”
“是问哪方面的?”
“发现她死了,又见到拥有和她同一个被缝补的心脏的人站在你面前时,你会怎么办?”
白栀想了想,摇头。
他紧张的问:“不理会,不管她吗?”
“不知道。我体会不到那只狐狸的心境,但我仍觉得,人死身灭,一切归为尘土,不会再有一样的人了。我认识的姑娘,已经没了。”
“是么……”他的语气很失落。
“狐狸对后来那几位算什么,将她当成替代,还是感情的托付的支柱和延续?”
他的视线落在白栀的心口处,“……当她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白栀点点头:“该睡了,六师兄。”
“你回去吧。”
“那尾巴松开我。”
“我管不住它,这次是真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次会说假的?
白栀用手在尾巴根儿上捏过去。
他浑身一颤,尾巴也开始抖起来,耷拉下去的耳朵因为性兴奋而立着,耳簇的毛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
“嗯——知知……”手和尾巴都又缠了过来。
……
从言澈的房里出来,外面的天还是黑沉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已经有小贩在外面占位置讲话的声音了,说话声都很轻,多是推动小车和拖动木板的摩擦声。
难辨时间的凉国,总让白栀觉得日子过的很混沌。
总觉得天该亮了。
但凉国的天,似乎没有亮过,也不会亮。
这里的人就在看不到希望的昏沉里生活着。
她向天上望去,瞥见在不远处房顶上坐着的身影,那人半靠在自己的长枪上。
白栀向上丢了个石子,打向那人的衣摆,但石子未碰到,就被那人的手弹了回来。
然后继续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
白栀手中化气,将石子悬浮在掌心中接住,跃上房顶,顺着他的目光也向天上望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白栀问:“在看什么?”
“哦呀!”
他被吓得虎躯一震,差点没从房顶上滚下去。
白栀拉了他的衣服一把,他双手撑在瓦片上,长枪直指白栀的眉心,白栀立刻化气去防。
在他看见白栀的脸的瞬间,长枪转了个弯向另一边戳过去,流星似的“嗖”一下飞远了。
白栀的视线便顺着长枪看过去,见它越来越小,彻底消失看不见了。
“它去哪儿?”
“不知道啊,随便戳到个什么东西了就回来了。挚友,你怎么无声无息的,都给我吓饿了!”
他稳住自己的身子坐好。
“我上来前,跟你打过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白栀把小石子抛起来:“用它。”
“胡说,我都没见过它。”
“但我用它打你了。”
“胡说,我一点没感觉到,挚友,你力道重一点啊,软绵绵的我怎么可以感觉得到呢?”
“你还把它打回来了。”
“胡说,我何时打它了。”
白栀顿了一会儿:“你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说,“下意识打的吧,我观星呢,就没注意这些。”
白栀往天上看:“有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啊。”
“那怎么观星?”
“没有,所以才观星啊,找星星呗。”
“……”
远方飞来一阵凌厉的风,速度极快,符叙抬手一把将长枪抓住,晃着上面叉着的还在叫的鸟,他一个脑瓜崩儿弹死那鸟,然后说:“挚友,我请你吃烤小鸟。”
还没他的拳头大呢。
白栀起身:“不了,那你继续观星,告辞。”
“但是你把我吓饿了啊,你不给我饭吃吗?”
“你不是有小鸟,这个时间我去哪里给你买饭吃?”
“我知道啊。”符叙说着,起身,一把抓住白栀的手腕,他的气息自然的往白栀的身下包过去,将她托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我自己可以下去。”
“你那点修为算了吧,省着些用,咱俩客气什么?”他一边说,一边带着白栀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他的气息极有力的涌动,待白栀站好后,才四下散开。
散也散得极快。
见白栀有些在意,符叙笑道:“快吧?我专门练的,你请我吃午饭,我考虑考虑教你啊。”
“练这个做什么?”
“敌人抓不到你。友情价,十顿饭,要带烧鸭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睡觉来这里观星?”
他松开白栀的手腕,拿着自己的长枪往前走。
分明还是那身耀眼的红衣,但少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感觉,背影看起来有些疲惫和孤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走,长枪一边在手心里转。
然后双手环臂,看向她的时候,脸上不见丝毫负面的情绪,挑眉道:
“有赌局,赌这一次哪家门派能得到最强秘宝,我激动的睡不着。”
“你押了哪家?”
“地玄门!”
“为什么?”
“今年地玄门有纪煜川。就算他拿个第二,也能赢些钱。我的所有灵石可全都押里面了。”
白栀问:“哪家投的人最多?”
“地玄门。”符叙的长枪在手心里晃,有些心不在焉。
“天玄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小门派差不太多,之前那些年没在秘宝里拿到什么成绩,这次又没来什么人,没人把钱往那砸。”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白栀:“挚友,你也投点?赔率很高。”
白栀掏出一颗中品灵石来,“帮我押天玄门吧。”
“挚友你挺叛逆啊。”符叙笑了一下。
然后接住被白栀抛过来的中品灵石:“你不怕我卷了你这颗灵石跑了?”
“有道理,还给我。”
“不还,进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了。”他揣进怀里,然后对白栀道:“一会儿我要吃两份,挚友,跑路费。”
“怎么三句不离吃。”
“挚友没见过活饭桶啊?我让挚友开了眼界,挚友得请我吃饭。”
“你的修为,该不用再食五谷才对,真的饿?”
符叙伸了个懒腰:“不如你先搞懂言道长为什么要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为什么?”
“知道。”符叙勾勾手指。
白栀说:“你可以吃三碗。”
“挚友讲究人!因为他的身体只能让他修个假仙,不吃饭就饿死了。”
哈?
白栀皱了皱眉,“我撤回一碗饭。”
“怎么还耍赖?”
“只准你胡言乱语?”
“不信你问他自己。”
“……他更胡言乱语。”白栀看向符叙:“你这消息不会就是他告诉你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自己查出来的,别看我和他这样,我们可是生死之交。”
符叙口中的生死之交,白栀不信。
毕竟给一口饭吃就能是挚友,所谓生死之交的水分估计也不小。
虽然天看起来不分昼夜,但清晨的空气总是要比晚上的闻起来要干净些的。
没有清晨露水的雾气,但白天时那种空气里混着尘土的感觉少了许多。
白栀问:“你不冷么?”
“你呢,修为没我高,不也没穿多厚?”
白栀顿了顿:“我不怕冷。”
“到了,挚友。”他停在一个刚支起来的小摊面前,熟络的跟老板打招呼多要了几个云吞,然后招呼着白栀一起坐下来,对老板道:“这是我挚友!”
“得了,您每回来都换一个好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符叙自然道:“小声些,我这这回这挚友不耳聋。”
老板一边忙活一边说:
“你要等的人这次是不是又没来,钱花完了,只能结交些朋友来接济你。我说别等了,就当只是个梦,醒了就散了。”
云吞下了锅,盖上锅盖,又再打开,搅了搅。
热腾腾的水汽往上飘,模糊了老板的脸。
声音清楚明白的飘过来:
“要我说,就是秘宝大典里的那些个小东西唬你的,哪儿能真有这么个人呢?说不定谁去都是这样的,就你记心上了。”
符叙一点都不搭后面那些话,回道:“这回是真挚友。”
“我劝你这些话你是一句不听。我知道话说多了讨人嫌,但我看你这么些年了,就当它只是个梦算了吧。”
“这可不行。”符叙说:“万一就是今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一今年也没有呢,万一就是假的呢?”
符叙随意的将长枪丢在脚下,“我知道不是假的就行。”
“就算真有这么个人,就算等到了人家也未必认识你,你只是无意踏进人家回忆里的陌生人。”
“什么陌生人,那是挚友!”
老板爽朗的笑起来:“全天下都是你挚友。”
“挚友,你别信啊,这是污蔑。我就你这么一个挚友,这顿饭你可得掏钱啊!”
白栀的视线落在老板的锅上。
很深的一口锅,里面的水因为云吞而被煮出淡淡的白色,滚烫的水随着他的手的翻搅而滚起来。
云吞也顺着飘上来。
下面的火热烘烘的,火焰的颜色卷在漆黑的锅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气会随着火和水蒸气一起往他们这儿飘,就显得他们坐的位置这一块的空气很冷。
老板把云吞盛出来,白色的大瓷碗里,云吞飘浮在上面。
“那些秘典里的小东西都是虚幻的,没准全是捏造的呢?”老板忍不住问,又浇了一勺煮云吞的汤水,然后开始调葱花香菜。
白栀在桌面上放下一颗灵石,“我在这里,你们聊的不方便,我先回去了。”
“吃一口再走。”符叙说着,去接云吞。
热气腾腾的碗放在白栀面前,里面就只有一颗。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符叙。
符叙说:“你还想吃再给你加。”
白栀吹着上面飘浮的葱花,一低头就闻到油的香气。
将表面吹凉了一点,然后小口饮了点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被烫到闭上眼睛偏开头。
“要嘴张开散热,挚友,你没吃过饭的吗?”符叙笑她。
白栀后知后觉的张开嘴,因为口中的温度过高,在空气中哈出白气来。
符叙也喝了一口汤,然后张开嘴。
“咱俩像不像喷火的龙啊?”他问。
白栀轻笑一声,又顿了一下,然后问他:“什么龙会喷火?”
“你不知道啊?”他眼神有些意外,藏着失落,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长翅膀的龙呗。”
她惊讶的:“九州有长翅膀的龙?”
修仙世界,还有外国龙?
“没有啊。”符叙摇头,又喝一口汤,看向白栀:“但你没见过吗,挚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不搭他的话。
他哈出一口气,抬眉:“怎么样,当龙也比你厉害吧?”
汤的味道很淡。
淡,且鲜。
白栀再喝一口。
符叙见她直接咽了:“挚友,你不讲究,你玩不起啊?”
于是白栀哈出白雾。
雾气好淡。
她皱皱眉,饮了一口热汤,被烫得不断吸气。
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气很浓,她很满意。
“这么拼?我也来!”符叙一边说,一边吹也不吹的含进嘴里,被烫得差点没从凳子上蹦起来。
这么做的下场就是从小贩老板那里离开时,两个人都因为吸了太多的冷气,一直在打嗝。
白栀:“你,嗝,你住哪啊?”
“嗝,离你不远,嗝。你挺厉害啊,嗝,这回算你赢了。”
“我就没弱……嗝,弱过。”
“哈哈哈,嗝,哈哈哈……挚友,你这样好搞,嗝,笑!”
白栀:“彼……嗝!”
“你是不是要说彼,嗝,彼,嗝……彼,嗝!这话有毒啊?”
“哈哈哈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也笑起来。
然后她说:“在这就分,嗝开吧,你回,我也回。”
但见他没说话,在缓着气,白栀便也先站着缓气。
“你一点都不好奇吗?”符叙问:“你怎么没,嗝,没探究心的啊,挚友。这样人生很没意思的!”
“你想要我问?”
“是啊,你不问我觉得很挫败。嗝,好像我的这些故事一点都不精彩,很没吸引力。”
“那好吧。”
“你问,我答。”符叙期待的看着她。
白栀问:“到底什么嗝,什么龙长翅膀还会喷火?”
“……”是让她问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探究心就在这种事情上吗?
“反正就是龙,我回嗝,回了。”符叙转身,拎着自己还插着一只鸟的长枪就走。
“等等,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符叙又期待起来,就知道她不会对老板说的等什么人没兴趣!
问吧,问我也不告诉你。
谁让你问什么龙,我急死你!
白栀:“凉国的主城里时常会出现凶兽么?或者主城周边?”
“就问这个?”
“你不知道嗝,就算了。”
“没有凶兽,周边也没有,都是老百姓住在这儿,有凶兽早死完了。你还有要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凶兽。
那么追杀六师兄的是哪儿来的?
白栀想了想,点头:“还有一件事。”
符叙摩挲着自己的拳头,就知道你前面的都是障眼法,其实想知道那个故事想惨了吧!
他说:“问吧。”
“凉国有人饲养凶兽吗?能操控凶兽攻击别人?”
“……还有别的问题吗?”
“天鸾鸟庙它……”
“我困了,回了。”符叙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真的太挫败了!
要命的是,这个脑袋里好像缺根弦的“挚友”竟在他身后小声喃喃:“哦,原来他也不知道。”
笑话!
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但他就不告诉她,急死她!
……
白栀沿路回到客栈里,谢辞尘还在睡,她一身寒气,便将外衫脱了。
到床边时,少年的眉头皱了一下。
但感受到她的味道时,顺着挨过来。
要到床边了,她用手挡了他一下怕他掉下床,少年的身体不自然的顿了顿,有要醒来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过了一会儿,继续沉睡。
哪怕是服了药,都始终保持着敏锐。
眉头还皱着呢。
白栀的手轻轻抚上去,想一点点的帮他顺开,但手被他一把抓住了。
指下用力,手腕几乎要断开的感觉瞬间袭来!
但在她手腕上的契印护了她一把,同时他自己手腕上的契印也一闪!
力道立时轻了。
她看过去,对上少年漆黑的眸。
“吵醒你了?”她问。
谢辞尘摇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起的杀意也在这时骤然平息。
系统说,这颗药会随着服用的人自然醒来而失去药效。
他平时都醒的这么早吗?
他的视线落在床的边缘上,然后又看向穿着中衣蹲在床边的白栀。
“师尊。”
声音里是还未彻底苏醒的沙哑。
白栀:“嗯?”
“弟子……”他的语气有些不太确定:“昨夜将师尊挤下去了么?”
白栀无声的笑起来,“嗯,挤下来了。”
他沉默许久,立刻看向她,抓着她手指的手都收紧了,“……摔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想再逗逗他说摔到了的,但见他还未完全清醒的眼神,怕把这孩子吓清醒了,她摇头:“没有。”
然后问他:“还想再睡一会儿么?”
“师尊要再休息片刻吗。”
天色尚早。
她回来时,清晨出摊的小贩都还没全部聚齐,客栈内的小二也还没出来。
于是白栀点头。
谢辞尘道:“想。”
他往床里面移,察觉到里面的位置是热的,然后手在刚才他躺着的床边的位置上摸了摸,虽然是温的,但温度淡淡的。
漆黑的视线微动,复落在白栀的脸上。
她将中衣褪去,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辞尘没立刻靠过去。
顿了几秒,“师尊睡不着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床是冰的,师尊的身上有火的味道,门栓的位置也变了,师尊出去过了。”
果然孩子太聪明会不方便说谎。
“嗯。”白栀点头。
谢辞尘问:“师尊想出去做的事情,不便让弟子知道么。所以,要给弟子吃助眠的药丸?”
“你是自然醒的,还是本尊吵醒的?”
“快醒了。”
那就是被她吵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靠过去,手先拍在他的身上,“先睡吧,再说下去,该清醒了。”
他敛眸,视线落在她里衣的系带上。
系带打结的方式,似乎与她往常的不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欢爱小说网;http://www.huanaixs.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