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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亲你吗/好想吃下去/灌养/连着/耳朵(言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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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变成小狐狸时的位置一样。

尾巴又往她的手心里钻,“知知,帮我揉揉它。”

白栀刚才自己也有了尾巴,知道被揉起来是什么感受,她眯了眯眼睛:“揉几条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想要。”

说着,在她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往里顶了下。

已经渐有要复苏着硬起来的趋势了。

然后他又说:“我有四条尾巴了。知知怀里三条,身体里一条。知知,能一起全进去么?”

“……你要我的命啊。”

她这无语的表情惹得言澈不住的笑,眼睛眯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

然后将唇抵在她的肩上,“知知,你的尾巴平时不能出来,它还没养好呢。”

“那不是气息幻出来的尾巴么,还需要养?”

他诧异的抬眸,又顺着白栀的话说:“是,我用气息帮知知幻化出来的,只有我能见到。也只有我能让知知舒服成这样。”

手在她的尾椎骨处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师兄总说,只有你。”

“是啊,我对知知来说是特别的,这样多好啊。”

他一边说,一边深深地望着她:“什么都是同其它人一起分享的日子过久了,就想做那个特殊的。我从来都这样,知知,你不能因此怪我。”

谁会忍心在他这样的表情里说出半个怪他的话来啊?

但白栀还是说:“怪你。”

“知知。”

“就怪你。”

“……你。”他又被逗笑了,刚才那些幽怨的阴霾被一扫而空,唇蹭着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知知,别怪我,我最怕你怪我了。”

白栀用气息去探他的身体。

已经好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我一定要怪你呢?”

“那我只能一边害怕,一边讨好你。”

他说着,肉棒在小穴里开始蹭:“就像这样……深深地、深深地……讨好你。”

夜色再度变得浓稠。

情欲的味道四散,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缠绵不断,彼此交付。

搅得冷气都变得黏糊的升温。

白栀从言澈那里离开时,分明被喂饱了但还是不肯放她走,撒娇示弱无用,又不甘心的说:

“只丢我一个人在这里躺冷床板么?”

她用灵力将四周的温度升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说:“不冷。”

“好无情的人,才用完就这样对我。”

“嗯,所以以后不要我用了,就不会被伤心了。”

“我不。”

“该睡了,小狐狸。”白栀把手抽回去。

他的耳朵都耷拉着垂下来。

白栀轻笑:“别装可怜,小狐狸。”

他被这一声声小狐狸叫得心花怒放,但还是舍不得她:“不是装可怜,我分明是真可怜。知知,真一定要走?”

白栀问:“看起来很像假的么?”

“真狠心,心碎了你也不管吗?”他贴上来,用脸蹭她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若碎了,我便像你故事里的狐狸一样,砍条尾巴给你补心。”

“真的?”他开心起来:“哪怕切尾巴如剜心之痛,你也愿意?”

“这么痛,那不愿意了。”

“……负心人!”

“所以六师兄要保护好这颗心,这条命,好好活着。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恰好救到你的。”

“知知今日来救我时,天色分明很暗,连月亮星星都没有,只有令人生厌的雪泛着一点点的光。但好像天瞬间就亮起来了,你浑身带着光站在我面前。”

白栀说:“对,法力的光。”

“是知知身上的光。”

“嗯,我身上的法力的光。”

言澈不满又幽怨的望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就当我会发光吧。”

他被这无奈的表情惹得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忍不住问:“知知,如果你是故事里的那只狐狸,你会怎么办?”

“是问哪方面的?”

“发现她死了,又见到拥有和她同一个被缝补的心脏的人站在你面前时,你会怎么办?”

白栀想了想,摇头。

他紧张的问:“不理会,不管她吗?”

“不知道。我体会不到那只狐狸的心境,但我仍觉得,人死身灭,一切归为尘土,不会再有一样的人了。我认识的姑娘,已经没了。”

“是么……”他的语气很失落。

“狐狸对后来那几位算什么,将她当成替代,还是感情的托付的支柱和延续?”

他的视线落在白栀的心口处,“……当她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白栀点点头:“该睡了,六师兄。”

“你回去吧。”

“那尾巴松开我。”

“我管不住它,这次是真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哪次会说假的?

白栀用手在尾巴根儿上捏过去。

他浑身一颤,尾巴也开始抖起来,耷拉下去的耳朵因为性兴奋而立着,耳簇的毛随着身体的颤栗抖动。

“嗯——知知……”手和尾巴都又缠了过来。

……

从言澈的房里出来,外面的天还是黑沉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已经有小贩在外面占位置讲话的声音了,说话声都很轻,多是推动小车和拖动木板的摩擦声。

难辨时间的凉国,总让白栀觉得日子过的很混沌。

总觉得天该亮了。

但凉国的天,似乎没有亮过,也不会亮。

这里的人就在看不到希望的昏沉里生活着。

她向天上望去,瞥见在不远处房顶上坐着的身影,那人半靠在自己的长枪上。

白栀向上丢了个石子,打向那人的衣摆,但石子未碰到,就被那人的手弹了回来。

然后继续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

白栀手中化气,将石子悬浮在掌心中接住,跃上房顶,顺着他的目光也向天上望过去。

什么都没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白栀问:“在看什么?”

“哦呀!”

他被吓得虎躯一震,差点没从房顶上滚下去。

白栀拉了他的衣服一把,他双手撑在瓦片上,长枪直指白栀的眉心,白栀立刻化气去防。

在他看见白栀的脸的瞬间,长枪转了个弯向另一边戳过去,流星似的“嗖”一下飞远了。

白栀的视线便顺着长枪看过去,见它越来越小,彻底消失看不见了。

“它去哪儿?”

“不知道啊,随便戳到个什么东西了就回来了。挚友,你怎么无声无息的,都给我吓饿了!”

他稳住自己的身子坐好。

“我上来前,跟你打过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说,我怎么不知道。”

白栀把小石子抛起来:“用它。”

“胡说,我都没见过它。”

“但我用它打你了。”

“胡说,我一点没感觉到,挚友,你力道重一点啊,软绵绵的我怎么可以感觉得到呢?”

“你还把它打回来了。”

“胡说,我何时打它了。”

白栀顿了一会儿:“你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说,“下意识打的吧,我观星呢,就没注意这些。”

白栀往天上看:“有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啊。”

“那怎么观星?”

“没有,所以才观星啊,找星星呗。”

“……”

远方飞来一阵凌厉的风,速度极快,符叙抬手一把将长枪抓住,晃着上面叉着的还在叫的鸟,他一个脑瓜崩儿弹死那鸟,然后说:“挚友,我请你吃烤小鸟。”

还没他的拳头大呢。

白栀起身:“不了,那你继续观星,告辞。”

“但是你把我吓饿了啊,你不给我饭吃吗?”

“你不是有小鸟,这个时间我去哪里给你买饭吃?”

“我知道啊。”符叙说着,起身,一把抓住白栀的手腕,他的气息自然的往白栀的身下包过去,将她托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我自己可以下去。”

“你那点修为算了吧,省着些用,咱俩客气什么?”他一边说,一边带着白栀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他的气息极有力的涌动,待白栀站好后,才四下散开。

散也散得极快。

见白栀有些在意,符叙笑道:“快吧?我专门练的,你请我吃午饭,我考虑考虑教你啊。”

“练这个做什么?”

“敌人抓不到你。友情价,十顿饭,要带烧鸭的那种。”

“……你为什么不睡觉来这里观星?”

他松开白栀的手腕,拿着自己的长枪往前走。

分明还是那身耀眼的红衣,但少了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感觉,背影看起来有些疲惫和孤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走,长枪一边在手心里转。

然后双手环臂,看向她的时候,脸上不见丝毫负面的情绪,挑眉道:

“有赌局,赌这一次哪家门派能得到最强秘宝,我激动的睡不着。”

“你押了哪家?”

“地玄门!”

“为什么?”

“今年地玄门有纪煜川。就算他拿个第二,也能赢些钱。我的所有灵石可全都押里面了。”

白栀问:“哪家投的人最多?”

“地玄门。”符叙的长枪在手心里晃,有些心不在焉。

“天玄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小门派差不太多,之前那些年没在秘宝里拿到什么成绩,这次又没来什么人,没人把钱往那砸。”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白栀:“挚友,你也投点?赔率很高。”

白栀掏出一颗中品灵石来,“帮我押天玄门吧。”

“挚友你挺叛逆啊。”符叙笑了一下。

然后接住被白栀抛过来的中品灵石:“你不怕我卷了你这颗灵石跑了?”

“有道理,还给我。”

“不还,进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了。”他揣进怀里,然后对白栀道:“一会儿我要吃两份,挚友,跑路费。”

“怎么三句不离吃。”

“挚友没见过活饭桶啊?我让挚友开了眼界,挚友得请我吃饭。”

“你的修为,该不用再食五谷才对,真的饿?”

符叙伸了个懒腰:“不如你先搞懂言道长为什么要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为什么?”

“知道。”符叙勾勾手指。

白栀说:“你可以吃三碗。”

“挚友讲究人!因为他的身体只能让他修个假仙,不吃饭就饿死了。”

哈?

白栀皱了皱眉,“我撤回一碗饭。”

“怎么还耍赖?”

“只准你胡言乱语?”

“不信你问他自己。”

“……他更胡言乱语。”白栀看向符叙:“你这消息不会就是他告诉你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自己查出来的,别看我和他这样,我们可是生死之交。”

符叙口中的生死之交,白栀不信。

毕竟给一口饭吃就能是挚友,所谓生死之交的水分估计也不小。

虽然天看起来不分昼夜,但清晨的空气总是要比晚上的闻起来要干净些的。

没有清晨露水的雾气,但白天时那种空气里混着尘土的感觉少了许多。

白栀问:“你不冷么?”

“你呢,修为没我高,不也没穿多厚?”

白栀顿了顿:“我不怕冷。”

“到了,挚友。”他停在一个刚支起来的小摊面前,熟络的跟老板打招呼多要了几个云吞,然后招呼着白栀一起坐下来,对老板道:“这是我挚友!”

“得了,您每回来都换一个好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符叙自然道:“小声些,我这这回这挚友不耳聋。”

老板一边忙活一边说:

“你要等的人这次是不是又没来,钱花完了,只能结交些朋友来接济你。我说别等了,就当只是个梦,醒了就散了。”

云吞下了锅,盖上锅盖,又再打开,搅了搅。

热腾腾的水汽往上飘,模糊了老板的脸。

声音清楚明白的飘过来:

“要我说,就是秘宝大典里的那些个小东西唬你的,哪儿能真有这么个人呢?说不定谁去都是这样的,就你记心上了。”

符叙一点都不搭后面那些话,回道:“这回是真挚友。”

“我劝你这些话你是一句不听。我知道话说多了讨人嫌,但我看你这么些年了,就当它只是个梦算了吧。”

“这可不行。”符叙说:“万一就是今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一今年也没有呢,万一就是假的呢?”

符叙随意的将长枪丢在脚下,“我知道不是假的就行。”

“就算真有这么个人,就算等到了人家也未必认识你,你只是无意踏进人家回忆里的陌生人。”

“什么陌生人,那是挚友!”

老板爽朗的笑起来:“全天下都是你挚友。”

“挚友,你别信啊,这是污蔑。我就你这么一个挚友,这顿饭你可得掏钱啊!”

白栀的视线落在老板的锅上。

很深的一口锅,里面的水因为云吞而被煮出淡淡的白色,滚烫的水随着他的手的翻搅而滚起来。

云吞也顺着飘上来。

下面的火热烘烘的,火焰的颜色卷在漆黑的锅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气会随着火和水蒸气一起往他们这儿飘,就显得他们坐的位置这一块的空气很冷。

老板把云吞盛出来,白色的大瓷碗里,云吞飘浮在上面。

“那些秘典里的小东西都是虚幻的,没准全是捏造的呢?”老板忍不住问,又浇了一勺煮云吞的汤水,然后开始调葱花香菜。

白栀在桌面上放下一颗灵石,“我在这里,你们聊的不方便,我先回去了。”

“吃一口再走。”符叙说着,去接云吞。

热气腾腾的碗放在白栀面前,里面就只有一颗。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符叙。

符叙说:“你还想吃再给你加。”

白栀吹着上面飘浮的葱花,一低头就闻到油的香气。

将表面吹凉了一点,然后小口饮了点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被烫到闭上眼睛偏开头。

“要嘴张开散热,挚友,你没吃过饭的吗?”符叙笑她。

白栀后知后觉的张开嘴,因为口中的温度过高,在空气中哈出白气来。

符叙也喝了一口汤,然后张开嘴。

“咱俩像不像喷火的龙啊?”他问。

白栀轻笑一声,又顿了一下,然后问他:“什么龙会喷火?”

“你不知道啊?”他眼神有些意外,藏着失落,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长翅膀的龙呗。”

她惊讶的:“九州有长翅膀的龙?”

修仙世界,还有外国龙?

“没有啊。”符叙摇头,又喝一口汤,看向白栀:“但你没见过吗,挚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不搭他的话。

他哈出一口气,抬眉:“怎么样,当龙也比你厉害吧?”

汤的味道很淡。

淡,且鲜。

白栀再喝一口。

符叙见她直接咽了:“挚友,你不讲究,你玩不起啊?”

于是白栀哈出白雾。

雾气好淡。

她皱皱眉,饮了一口热汤,被烫得不断吸气。

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气很浓,她很满意。

“这么拼?我也来!”符叙一边说,一边吹也不吹的含进嘴里,被烫得差点没从凳子上蹦起来。

这么做的下场就是从小贩老板那里离开时,两个人都因为吸了太多的冷气,一直在打嗝。

白栀:“你,嗝,你住哪啊?”

“嗝,离你不远,嗝。你挺厉害啊,嗝,这回算你赢了。”

“我就没弱……嗝,弱过。”

“哈哈哈,嗝,哈哈哈……挚友,你这样好搞,嗝,笑!”

白栀:“彼……嗝!”

“你是不是要说彼,嗝,彼,嗝……彼,嗝!这话有毒啊?”

“哈哈哈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也笑起来。

然后她说:“在这就分,嗝开吧,你回,我也回。”

但见他没说话,在缓着气,白栀便也先站着缓气。

“你一点都不好奇吗?”符叙问:“你怎么没,嗝,没探究心的啊,挚友。这样人生很没意思的!”

“你想要我问?”

“是啊,你不问我觉得很挫败。嗝,好像我的这些故事一点都不精彩,很没吸引力。”

“那好吧。”

“你问,我答。”符叙期待的看着她。

白栀问:“到底什么嗝,什么龙长翅膀还会喷火?”

“……”是让她问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探究心就在这种事情上吗?

“反正就是龙,我回嗝,回了。”符叙转身,拎着自己还插着一只鸟的长枪就走。

“等等,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符叙又期待起来,就知道她不会对老板说的等什么人没兴趣!

问吧,问我也不告诉你。

谁让你问什么龙,我急死你!

白栀:“凉国的主城里时常会出现凶兽么?或者主城周边?”

“就问这个?”

“你不知道嗝,就算了。”

“没有凶兽,周边也没有,都是老百姓住在这儿,有凶兽早死完了。你还有要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凶兽。

那么追杀六师兄的是哪儿来的?

白栀想了想,点头:“还有一件事。”

符叙摩挲着自己的拳头,就知道你前面的都是障眼法,其实想知道那个故事想惨了吧!

他说:“问吧。”

“凉国有人饲养凶兽吗?能操控凶兽攻击别人?”

“……还有别的问题吗?”

“天鸾鸟庙它……”

“我困了,回了。”符叙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真的太挫败了!

要命的是,这个脑袋里好像缺根弦的“挚友”竟在他身后小声喃喃:“哦,原来他也不知道。”

笑话!

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但他就不告诉她,急死她!

……

白栀沿路回到客栈里,谢辞尘还在睡,她一身寒气,便将外衫脱了。

到床边时,少年的眉头皱了一下。

但感受到她的味道时,顺着挨过来。

要到床边了,她用手挡了他一下怕他掉下床,少年的身体不自然的顿了顿,有要醒来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过了一会儿,继续沉睡。

哪怕是服了药,都始终保持着敏锐。

眉头还皱着呢。

白栀的手轻轻抚上去,想一点点的帮他顺开,但手被他一把抓住了。

指下用力,手腕几乎要断开的感觉瞬间袭来!

但在她手腕上的契印护了她一把,同时他自己手腕上的契印也一闪!

力道立时轻了。

她看过去,对上少年漆黑的眸。

“吵醒你了?”她问。

谢辞尘摇头,“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惊起的杀意也在这时骤然平息。

系统说,这颗药会随着服用的人自然醒来而失去药效。

他平时都醒的这么早吗?

他的视线落在床的边缘上,然后又看向穿着中衣蹲在床边的白栀。

“师尊。”

声音里是还未彻底苏醒的沙哑。

白栀:“嗯?”

“弟子……”他的语气有些不太确定:“昨夜将师尊挤下去了么?”

白栀无声的笑起来,“嗯,挤下来了。”

他沉默许久,立刻看向她,抓着她手指的手都收紧了,“……摔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想再逗逗他说摔到了的,但见他还未完全清醒的眼神,怕把这孩子吓清醒了,她摇头:“没有。”

然后问他:“还想再睡一会儿么?”

“师尊要再休息片刻吗。”

天色尚早。

她回来时,清晨出摊的小贩都还没全部聚齐,客栈内的小二也还没出来。

于是白栀点头。

谢辞尘道:“想。”

他往床里面移,察觉到里面的位置是热的,然后手在刚才他躺着的床边的位置上摸了摸,虽然是温的,但温度淡淡的。

漆黑的视线微动,复落在白栀的脸上。

她将中衣褪去,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辞尘没立刻靠过去。

顿了几秒,“师尊睡不着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床是冰的,师尊的身上有火的味道,门栓的位置也变了,师尊出去过了。”

果然孩子太聪明会不方便说谎。

“嗯。”白栀点头。

谢辞尘问:“师尊想出去做的事情,不便让弟子知道么。所以,要给弟子吃助眠的药丸?”

“你是自然醒的,还是本尊吵醒的?”

“快醒了。”

那就是被她吵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靠过去,手先拍在他的身上,“先睡吧,再说下去,该清醒了。”

他敛眸,视线落在她里衣的系带上。

系带打结的方式,似乎与她往常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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