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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水里/进去就不痒了/母猫/C哭/诉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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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外,才出去,他们身上的那股蜘蛛粘液的恶臭就开始往外散。

诉沉立出一个屏障,将他们封在里面,挡住气息扩散。

白栀念了除尘诀,可妖兽身上的这些体液无法被清除,仍旧黏腻的贴在他们的身上。

她快被熏吐了。

好恶心的味道,在里面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重。

“弟子带仙尊去仙泉。”楚辞道。

“不必,仙泉在何处,本尊与三师兄自己过去便是。谢辞尘一个人在里面,他的修为不足以单人拿下紫色剑魂,还需劳烦你进去帮帮他。你的剑在他手里,应该能随着剑气找到他。”

诉沉面色不善的松开她,和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楚辞将灵泉的位置告知后,便取了东西,进去找谢辞尘了。

白栀对着诉沉道:“走?”

“你自己去吧。我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那些小家伙们出来了?”

“他们自己认路,没那么娇气,要人看着护着。”

说着他就往前走。

屏障圈着他们二人,他走,白栀被屏障一顶,撞到了他的身上,被迫跟着他走。

白栀索性跟着他走,问:“你在不高兴什么?”

诉沉冷嗤一声,“从到藏剑峰至现在,有一件能高兴得起来的事?别挨着我,又脏又臭。”

“你不是也又脏又臭?我都不嫌弃你,你怎么还嫌弃我?”

“我是因为什么又脏又臭?”

“因为我。”

她神色坦然,语气平静如常。

到了院中,已是日上梢头,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有血渍,又绿色的粘液,又泥土的脏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抬起没沾到多少粘液的手挡住日光,微微抬头看他,“咱们这样脏兮兮的,像不像一对凡间不听话,偷跑去玩泥巴的小孩?”

“泥巴,呵。掉进粪坑里都未必有你现在臭。”

白栀“哎呀呀”的叹着,“三师兄只同我说了几句话,句句都在嫌弃我。我早该知趣,在知道三师兄今日要来时就带着谢辞尘回去,不给三师兄添堵的。”

她说着,就往仙泉的方向走。

屏障被她拽着,诉沉一下撞在她的身上。

她早有预料的在这个瞬间迅速回身,双手张开一把抱住他。

手臂收紧,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

在日光下,弯着眼睫,笑吟吟的看他:

“瞧我接住了什么?是谁家的三师兄气成这样啊。”

诉沉先是一顿,墨蓝色的眼眸闪了闪。

心跳的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很快,皱眉,脸色黑的能凝出墨:“黏液糊到我身上了!放开!”

“今天为什么一件高兴的事都没有,什么气着三师兄了?”白栀不松手,反而凑得更紧,望着他问。

诉沉无语至极,“你现在就在有意气我。”

这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想推开她,都觉得无从下手。

她简直浑身都是脏污的粘液,原本柔顺的黑发也有许多都被黏液沾着,发丝凝在一起,滴滴拉拉的往下掉绿色的液体。

好恶心。

他嫌弃的深吸一口气。

但吸进的完全都是臭气。

无奈的闭眼,再睁开眼睛,顺着她的力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旁边一带,召来剑,将他们二人托起。

“去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渺峰。”

“去干嘛?”

“给你洗干净!”

“这里不是有仙泉吗,就在……啊,看到了,就在那里,你瞧。”白栀指着。

“这是藏剑峰。”

“是啊。”

“那是藏剑峰的仙泉。”

“所以?”

“二师兄用过。”

“云渺峰的仙泉,你不是也用过吗?”

“……你不想洗可以继续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这样我特意支开楚辞,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诉沉看向她,“你故意支开他?”

当然不是。

她就是担心谢辞尘。

但嘴长在她身上,动机是什么,自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诉沉问:“为什么?”

“想单独和你在一起。”

“你想单独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跟谢辞尘进秘境?”

呃……

这。

一句话,给白栀哽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话我听不得,在我面前要跟他传心音?”他又说。

“三师兄想听?”

“不想听。”

“可越不让你听,你越想知道?”

“我不想听,和你有意避着我,不让我听,是两回事。”

“说来说去就是想听。”白栀说。

诉沉抱着她,将她一把丢进水里。

白栀猝不及防被呛到了,在水里扑腾了几下,他始终无动于衷的站在仙泉边。

水里的扑腾幅度逐渐变小,她的身影也逐渐沉了下去。

诉沉无语的:“水很浅,你小时候都淹不死,别装。”

可水里连泡泡都没冒上来,真就一片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冷脸站着。

墨蓝色的眼眸动了动。

手指也动了动。

又道:“快点洗完,还要回去接你的宝贝徒弟回去,手把手的教他如何稳固剑魂。”

“……”

没有回应。

好……安静。

他慌了,立刻下水,可身体才进到水里,就被伸出来的一只脏呼呼的手勾住脖子,将他整个身体都一起拉进了水里。

她在水下完全因为水的浮力飘散着的衣衫像绽开的花,她双手都攀在他的脖子上,把他也完完全全的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狡黠的双眸一眯,把他疯狂往下摁。

扔她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憋死你!

六个师兄里,只有诉沉最不善水性,小时候好多次都差点被水流冲走,被捞回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一边打颤一边强装作不在意。

也因此,在水下换气一直都换不好。

但他突然一把拉住她,双唇直接贴到了她的唇上,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直接去吸她嘴里的气。

这样一来,白栀根本供不上两个人的气息,简直快被憋死。

她挣扎着推他,手被直接拽住,试图用胳膊肘顶他,又被他强势的抱得更紧。

不行了!

喘不上气了!

她咬他。

可这一次,他反应很快,躲开她,她一口下去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呛了几口水。

她被他一把拉着带上水面,连着不停的咳嗽,呛得她恍惚觉得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

才刚缓过气来,他的唇舌就又卷了过来。

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账在她的后脖颈处,让她根本无处可躲。

唇瓣压下来,舌头撬她的唇,她被自己咬到的痛和呛还没缓过劲儿,还想咳,但就被他的的舌头占据了口腔,把咳嗽硬堵回去,难受得她眼睫湿湿的。

但因为刚从水里出来,看起来更像是仙泉水。

他们的衣服都完全湿透紧贴在身上,尤其是她的。

原本很多处就都被撕破了,露出里面因为药和他的灵气愈合了一点的伤口,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很色情。

身上的那些粘液都在仙泉水里不断的融化,扩散,消失。

他吻得很用力,她痛得倒吸气,使劲的推,可她推得越用力,他抱得就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力的手臂跟枷锁似的,完全紧紧地箍在她的身体上,硬邦邦的箍得她疼。

他又想咬她了。

牙齿上用着力,但还没咬下去,水就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被打得痛哼一声。

手上的劲儿松了一点儿。

白栀连忙双手推开他,往后,浮在水面上,喘着气,缓着。

诉沉咬牙切齿的,“好好好,你用法术凝水结冰打我。”

“你先要咬我的!”白栀气道。

“你先拉我下水的。”

“你先把我丢下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气我的。”

“你先……我什么时候气你了?”白栀湿淋淋气鼓鼓的看着他。

浑身脏兮兮,湿漉漉。

眼角红红的,好像哭过,眼睫上都是水露,身上的衣服也好一块坏一块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你在藏剑峰,什么时候没气我?”

“你看我不顺眼,我呼吸你都觉得我在气你。”白栀说着,往岸边游:“我在秘境里挨了打,你还来欺负我。三师兄不见我,就不会被我气到了,我回去了。以后知道你去哪儿,我绝对不去!”

脚腕被他一把抓住,拽着她往回拉。

白栀直接踢他,结结实实的在他的手臂上踹了好几脚,把人踹毛了,用力,一把扯回来,又把她往水里按。

“咕噜咕噜……”

白栀又呛了几口水,气到索性把水往他脸上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着口水一起,吐他一脸。

“你恶不恶心?”

“你也吐我啊。”白栀说着,又难受的咳嗽了好几声,看了一眼水面道:“但这里面的水和我刚才吐出来的混在一起了,都是我的口水。你含啊,含了来吐我啊。”

“……我没你那么恶心。”

“你刚才硬要亲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的口水恶心了?”白栀挣扎着:“放开我!”

“不是想单独和我在一起?”

白栀反问:“我不是在哪儿都气你?”

“……你没气我吗?”他一把拽着她拉近,问她:“我问你嘴上的伤口为什么严重了的时候,你看谢辞尘做什么?”

白栀被这拽的一下吸了冷风,咳嗽着。

“我专程去藏剑峰见你,你就这么和他分不开,时时刻刻的在缥缈峰呆着,还嫌不够,甚至要一起进秘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里的“时时刻刻”说的白栀心虚到爆炸。

脑海里是她和谢辞尘睡在一起的画面。

“你拽疼我了。”白栀说。

“我当你不知道疼,才上赶着要去秘境里面挨打。你那个分不得、离不开的宝贝徒弟呢?怎么不见他陪着你?”

“你就是气这些?”

他拽得更紧,“我要是不进去,你要怎么办,耗尽灵力,死在里面吗?然后等着你的宝贝徒弟给你收尸?跟我在一起这么一会儿就待不住了,急着回去见他?”

……好凶。

她愣着。

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息他的怒火。

但她不说话,明显让他的怒意更旺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说话是默认?”

白栀凑上去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眼巴巴的看着他:“别这么凶我……三师兄。”

诉沉浑身都顿了一下,拽着她的手松了一瞬,又仍抓紧了:“回答我。”

“你一来就把我扔水里,又差点憋死我,要咬我,骂我,凶我。要我怎么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你还倒打一耙?”

“是。三师兄不准我打吗?”

没想到她会这样答,他一时愣住,没接话。

“三师兄,你方才说,你是专程去藏剑峰见我的?”

他不情不愿的冷哼一声:“不然呢?”

“哦……我还以为你是闲的没事干,穿这么漂亮,出去溜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

“这也要生气,我说你穿的漂亮。”

“你说我闲的没事干。”

“那你有什么事要干吗?”

诉沉墨蓝色的眼神沉着,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白栀瞳孔地震。

不是,有事干是要干她吗?

“你干嘛?”她躲。

他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给你洗干净,你不难受吗?”

确实挺难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粘液还有不少附着在她的伤口上,蛰得很疼。

“我自己能洗……”

“你要是会照顾伤口,嘴上的伤就不会严重了。别乱动。”

“……”

白栀默了。

理亏的默了。

毕竟她不能说,伤口严重是谢辞尘舔的吧。

诉沉念了禁制咒术,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一层一层的将她身上破了的衣衫脱下来,放在岸边。

全部脱完了,白栀才突然眼神一跳。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

她身上还有谢辞尘留下的痕迹。

牙印。

吻痕……

现在混在脏污和伤口里面,他看不出来,一旦洗干净了……她简直不敢想!

她慌忙背过身去,将身子沉进水里,很小声:“我自己可以。”

“扭捏什么,过来。”

“……”

白栀往前躲了一点,长发在水里将她的后背遮完全遮挡住了,在水中像墨色的绸缎,随水而动。

仍能从她的动作中,瞥见她白皙的肌肤,柔花似玉,靡颜腻理,单是那露出的一小点儿,就足够让他心猿意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别看我,把眼睛闭起来……”

“闭起来还怎么给你清理伤口?”

白栀抿着唇,想再往前,和他拉开距离,可水面清澈,离得远了,反而更能看得清楚。

她无奈的回身,快速抱住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仍旧只在水面上浮出自己的头和脖子,双手环抱在他的腰上,仰头看着他:“你不要看。”

微微的带着祈求的语气。

温软的身体就隔着布料紧紧地贴着他,他完全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娇柔。

整个人都湿乎乎的,眼神也软着看向他。

要他……

怎么拒绝?

“可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你说,轻一些还是重一些,疼不疼,我都跟你说。”

“……”

她小声的:“不行吗?”

“……”

简直要命。

他深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麻烦。”

白栀不放心,在手心里化出一条纯白色的绸带,绑在诉沉的眼睛上。

勒的很紧。

诉沉语气不善:“你不如直接给我戳瞎了算了,要勒死我吗?”

白栀放松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语。

然后感受到了眼前的人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问他:“先洗干净,还是先处理伤口?”

“方才灌那几下,真让你脑子里都是水了。伤口处理好了再洗,上的药都洗完了,等着仙泉水再自己给你敷回伤口上么?”

“都是水不好么?和三师兄一样,满脑子都是水。”

“是,满脑子都是你。”

“我也是。”

诉沉的手顿住,呼吸可疑的加快了,声音也柔和下来:“你也是什么?”

白栀认真的:“满脑子都是我自己。”

“……”

诉沉冷着表情,手僵在空气中,指尖不知道为什么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未见过她长大之后光裸着身体的样子,但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描摹,勾勒。

颤抖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真实的触感与她的体温熨在他微凉的指尖上,浇着水开始帮她清洗。

仙泉水荡漾,所以他才会飘浮得心底空空的感觉这么强烈吧。

可这种摇曳的感觉随着他的触碰越多,越不容抗拒的往他的骨血里钻。

大脑短暂的空白,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深吸一口气,稳着心神。

……

“你若嫌弃到不知如何下手,我便自己来吧。”

“别乱动!”

他一把将准备跑的白栀拉回到身边,闭着的眼睛更用力的闭紧,短暂的深呼吸后,那抹难掩的燥热心悸被强行平复,多了几分克制下的清醒。

带着茧子的指腹贴在她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轻轻搓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平心动。

她的手在水面上来回拨着水玩,见仙泉上的水珠坠落时,水下会惊起一阵像珍珠似的水露,蔓延着消失,在阳光下愈发漂亮,便反复将水捧起来,撒回去,一遍一遍的看。

她不老实,他看不见,清洗起来格外麻烦。

但能感受到她的开心。

以及,她从未有过的活泼。

他不忍心破坏,所以深吸一口气,顺着莹润的肩头,帮她搓揉过整条胳膊。

指下的肌肤很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线遮挡,触感尤为敏感。

又嫩又滑,在温暖的仙泉水浸泡下,软乎乎的。

好像一个不小心的用力,就会弄破弄皱它似的,让他的呼吸和动作都不自觉的放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腹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温软柔嫩到他不忍移开手指,他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直,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丝线,危险的悬着。

微小的电流顺着指尖传到全身。

时间好像被无限的拉长了,才洗完两边的肩头和胳膊,他便停下来,缓着自己过快的心跳,将自己这边的水温度降得更低了些,对着她道:“先洗头发吧。”

“好。”她转过去,背对着他。

长发似墨似的,上面沾染的大块的粘液已经被仙泉水冲的差不多了。

柔顺的在他的指下被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

白栀问:“三师兄,你的头发那么长,平时也是这样清洗的吗?”

“我不会蠢到让身上沾满凶兽的体液。”

“所以?”白栀没明白。

“所以可以用除尘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忘了修仙者是不需要沐浴的。

发丝勾缠在他的手指上,手心里,手腕上,像她柔软的手。

缠绕着。

似乎不舍和他的手分离。

发尾在他的掌心里痒痒的扫过,又被水流带回来,再痒痒的从他的指缝间扫去。

这股痒劲儿顺着手掌向上,直往他的心里钻。

只是洗个头发。

他告诫自己。

可不论泡着他的水再凉,他身上的燥热都无法抑制的疯狂在他的身体上蹿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发还没好吗?”白栀问,“我都快要被泡成发面人了。”

诉沉被她这形容逗得轻笑一声,“……好了。”

“那我现在要转过来吗,还是先清洗后背?”

“……背。”

“好。”

白栀伸手将长发拢到前面。

他的手指触到背的时候有些颤抖。

她以为他是怕碰到伤口,便道:“如果有伤口,我会说的。何况师兄给我吃的药丸已经让伤口浅浅的愈合起来了,碰到也没关系。对了,那药还能再吃两颗吗,我想好的快一点。”

“你都说了那是药,不是饭。”

“可伤口被蜘蛛的体液蛰的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诉沉闻言,蹙眉,“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娇气?”

她好像顿了一下,随后语气淡淡的问:“娇气,三师兄不喜欢?”

“不喜欢。”

“是么。”她接着话说着,和他的距离拉开了一点,好像转过身来在看着他。

白绸泛着淡淡的似雾的柔光,他仍闭着眼睛,甚至能从被水溅湿了的地方透出他纤长的睫毛。

可她却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他的审视和不悦,泛着冷意的目光。在那双墨蓝色的眼瞳里,像漫长无垠的夜下深不见底的寒潭水。

她稳住心神,一字一顿的缓缓道:

“不喜欢便不喜欢,我生来不是为了专程讨你喜欢的。”

她的手混着水,绕到自己的后背上,说着“真疼啊”,可手上清洗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慢下来。

“疼为什么不轻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慢。早点洗干净,好早些用疗愈术。”

“……”

灵海内,他那双墨蓝色的眸色顿时往下一暗,像被揉皱了。

现实中,他仍闭着眼睛,手一把将白栀拉了回来,继续帮她清洗。

她没变。

又确实变了,变得擅用技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会像之前那样软下语气柔声撒娇,可心底里却仍是冷漠的。

“轻些,弄疼我了。嘶——你又生得什么气?”

“又?”

“疼——你不想洗就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帮你洗,是为了干净。为了兽液不会浸入到伤口里。不是为了你舒服的,伤是你自找的,疼也忍着。”

听着这和她方才如出一辙的句式,白栀美眸一眯:“怎么,难不成三师兄生来是专程为讨我喜欢的?”

“你少说话。”

“你才……嘶,疼!诉沉,你手下不知轻重的吗?”

“不疼你如何能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不入秘境的记性,还是不说你不爱听的话的记性?”

“你!”

“手松开,别碰我!”

“还没洗干净。”

他拽的紧,白栀根本无法挣脱,凝气结水成冰,便要打在他的身上。可尚未接近他,就直接化作细密的雨水,被撞得四下飞溅,少许甚至迷了她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闭上眼睛抬手准备揉,但手腕被他一把拉住,向着他的方向猛拽了一把。

她轻呼一声,眼睛勉强睁开,但又刺痛得闭回去。

诉沉道:“老实点,洗干净。”

在她身上力道哪里是在搓洗,分明是捏,是掐!

她甩甩头,将脸上的水露都甩掉,伸手往他的腰带上去掐,一点都没收着力。

可因为腰带过厚,只挠痒似的在他腰上蹭过,倒是将她自己的手指都捏疼了。

听见他幸灾乐祸的低笑声,白栀索性念诀,直接将他的腰带斩断。

腰带和裤子同时向下掉落,外衫也因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向两边松散开。只余中衣和里衣还裹在身上。

“你——”

耳廓在这瞬间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作势要去拉外衫,却被她的手一把钻进了下摆,朝着他劲瘦的腰上就是狠狠一把。

“疼不疼?”白栀问他。

下一瞬,她整个手腕被重重一拽,浑身都撞在了他的身体上。

灼热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烧灼着,很烫。

她察觉到了某个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

没有了布料的间隔,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

滚烫,燥热。

以及坚硬。

她向上看,他仍闭着眼睛。

可他的目光,他的欲望,都透过那两层薄薄的屏障,直接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边的仙泉水很冰,凉的她浑身一颤。

可他抚在她肌肤上的指尖却带着汗津津的潮意与炽热。

“……三师兄?”白栀心底腾出了不妙的预感,“我还没洗干净,还很脏。”

她试图用这一点,让他静下来。

他果然捧了一掬水在手心里,还带着凉意的仙泉水清晰着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的脖颈。

紧接着,他的唇就落在她仍旧湿润的嘴唇上。

“唔,三师……唔……”

汹涌热烈的强势侵占,他根本没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

“你……唔!放,嗯,唔,放——”

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可挣扎的动作和力道里的抗拒感仍清晰的打在他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牙齿用力,在她柔嫩的口腔内壁上就是一口。

“嘶——”

又咬她。

昨天咬得伤口还没好呢!

白栀用力推着他:“放!唔,放开!”

禁锢在她身上的手掌收紧,不留喘息的余地。

牙齿愈发用力,势要给她咬出血来。

好痛!

她简直疼的躲闪,在他的怀里扭蹭挣扎,若不是被他死死的抱着,甚至能跳起来。

小腹的肌肤擦过他敏感的龟头,他的鼻息更灼热的烫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手在他怀里结阵就要往他身上打,但手指才动,他的掌心就直接包裹了下来,捏住。

“你就这么想打我?”

听语气,他倒还生气了。

嘴上得了空,她用舌头舔着被咬过的地方,又是铁锈味儿,“你咬上瘾了吗?死不松口。”

“我现在不是松了?”

“……你这样有意思吗?”

“比不得你的宝贝徒弟有意思。”

“你——唔!”

厉吻又落,几乎是完全砸下来的,嘴唇和嘴唇撞得疼,牙都给她撞得发酸。

渡着他的气味,急卷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抵抗着,死咬着牙关,他强硬的在她的唇齿上横扫,僵持许久,他愤怒的松开她:

“你就要这样对我,是吗?”

白栀也怒视着他,“什么叫我这样对你?”

她怎么对他了?

他又在怎么对她。

被强制的分明是她!

他抬手就要去拉眼睛上蒙着的白绸,“走。”

“去哪?”白栀一把打开他的手,不准他摘。

“我是让你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声起,她真的向着岸边游去。

快靠近岸的瞬间,她的脚踝被他一把拉住。

“你到底——啊!”

一把拽回,她的一条腿始终在他的手里,完全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抵在了池水边。

后背抵着凹凸不平的粗粝墙面,身前是他滚烫带着怒气的身体,腿因为被强势分开,完全夹在他的腰间。

那根炽热无比,又胀得坚硬无比的性器再一次极具威胁性抵在她的小腹处。

“你真走?”他真是气急了。

“不然呢?”

“着急去做什么?见你的宝贝徒弟?”

“你管我去做什么。你这又是做什么,出尔反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管得了我么?”

他管不住。

纵是大师兄无妄子,白栀也只是敬他,但与她本意相悖的一切均不执行。

所幸,天玄门中极少有需要束缚她的事情。

能让白栀听话的,唯只有已经仙逝了的玄门老祖一人。

他撞她一下。

身后全是粗粝,凸起的石块剐蹭到她的肌肤,她疼的倒吸气,挣扎不开,便怒道:“放开!”

“我昨日要你松开时,你何曾照做过。只想我对你言听计从,哪来的道理?”

“你赶我走,现在又这样,你又是哪来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同你那宝贝徒弟说话,也是这样?”他简直咬牙切齿:“一句不让。”

白栀挑眉:“你让我了?”

身上的禁锢更紧,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连流水的缝隙都没有。

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硌得她疼。

他又低头,她下意识的偏开头躲他,将他的怒气激得更甚。

他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亲不到嘴,就亲脸颊,她躲,他就顺着亲上耳廓,含住,牙齿抵着。

怕被咬。

他牙齿也确实没收着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不敢有大动作,暗骂一声:“真是属狗的。”

“我不是,你是。”他说,“被你咬了,染上的。你不负责?”

讲话时牙齿也没从她的耳朵上面挪开,所以声音含含糊糊的。

讲话时舌头还会扫到她耳朵敏感的肌肤,惹来她的身颤。

他像是找到了不得了的玩具,舌尖一次次的在她的耳廓上面扫过,又钻着在耳朵的其它地方寻觅。

即便是有意克制,都无法阻止的酥麻快感,让她的身体激出层层颤栗。

“唔……”

这一声没克制住的嘤咛像对他的鼓励。

他压得更重。

石头上粗糙不平的面完全嵌进她的肌肤里,刺刺麻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

可身上又有无尽的快感,像小电流似的,一波一波的往她的身上漾。

“唔嗯——你,起开——”白栀还在推。

他的舌尖在耳垂上舔弄,像在吮软嫩的豆腐。

交换呼吸,纠缠在一起,湿漉漉又不知节制的一次又一次缠在她的肌肤上。

耳畔全是腻人的口腔碰撞声,甚至盖过了仙泉水声。

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所以只能用身体勾勒她。

用手臂丈量她的身形,用手掌描摹她的曲线,还穿着两层被浸湿的布料的身体感受她光裸的柔软。

然后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轻哼一声,在他的怀里极轻的颤抖。

蹭在小腹间的硬物因为她这一抖蹭得他闷哼一声,更用力的抱紧她,粗重的喘息声从他的喉间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去寻她的嘴,她的舌。

强势又带着几丝慌乱的侵入,在她口腔内的侵略感更强,连呼吸都带着欲潮的迷乱。

而那根抵在小腹上的性器,轻轻地上下蹭了她一下,似乎想要模仿方才的摩擦的触感,却未能如愿。

但却蹭得他的喘息更沉。

小腹上,有不同于仙泉水的黏液粘连在了她的身体上。

粘乎乎的向下滑。

一如他游走在她身体上的手掌,霸道而迅速的游移,掌心指腹上的薄茧蹭过都能带来酥麻的颤意。

他身边的水很冰,可白栀仍感受到了热。

被他渡过来的温度感染,她的脸颊滚烫,额头上都是细密的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海内,属于他的元阳印记仍带着绒毛似的触感,痒痒的热烈的在里面散着属于他的气息,舒服的暖意顺着它在她的灵海内游走,再渡到四肢百骸,惊起一阵阵颤栗。

“唔嗯……哈……”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控制不住的颤栗,随着印记的气息的侵入,越来越重。

小腹不住的收缩着,嫩腔里叫嚣着痒意。

她的身体逐渐从抗拒变得温软,缠绵的任他抱在怀里,甚至仰头开始回应他的吻。

舌尖相触,他便轻哼一声,更狠更重的吻过来。

蹭着她娇软的身体,手指再一次探在她的胸上,搓揉着那团从未触碰过的柔嫩,灵海内的气息也顺着他的指尖游走到这里,内外呼应,已经不仅仅是酥胸被揉捏的舒爽了。

“哈啊……嗯……啊……”

乳珠被里面的那股气顶的好痒,又在外被他的指缝捏着,随着揉胸的动作软软的被夹着搓来晃去,变得越来越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晕彻底嫣红,像绽放的花。

花蕊摇颤。

她下腹痒得出奇,只是被揉胸,就已经在一紧一放的收缩着了。

无法思考。

大脑里混沌空白一片。

不。

不该是白。

是深如瀚海的墨蓝色,带着浓稠的雾气,将她搅乱了。

感受到她的接纳,不再抗拒,他的动作也逐渐缠绵下来,不再带着怒气的发狠。

他也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自相接的唇瓣中逸出,闷闷的,性感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痒……”

她含糊不清的呢喃。

诉沉稍稍松开她的唇,用宽大的外衫将她的身体裹进来,他的中衣和里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炽热的身躯和她的直接相贴在一起。

他浑身都染了汗,却难消身上的燥热片刻。

肌肤直贴的瞬间,他又是一声低哼。

……好软。

绸布下的眼睫颤动,将她又拥得更紧。

唇厮磨在她的唇瓣上,仍不舍分离,缓着气息:“说什么?”

“痒——”

离得太近,她说话时呼出的幽香气息被他搅得很浓,可又一点都不刺鼻,仍旧清新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里痒?”

“唔……”

说话间,不安分的元阳印记仍在她的体内作乱。

痒痒的从小腹上擦过,激得她嫩腔一缩,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身子。

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

水很冰。

肉棒烫得灼人,在她的掌心里突突的跳动。

龟头仍是那样,一触就开始往外吐清液,和仙泉水完全不同的黏腻在她的掌心里。

她的指尖顺着阴茎底部开始向上滑,同样蹭着他的唇瓣问他:“三师兄痒么?”

不等他回应,就又问他:“哪里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尾音猫爪似的倒钩着。

他掠吻而下,将她另一条腿也抱着抬起来,让她夹住自己的腰身,性器便瞬间蹭在了她的阴户上。

太急太快,她心底猛惊,轻呼一声,还未开口说话,缠绵的吻又落回了她的唇瓣上。

用力汲取着她口腔内的甘甜。

墨蓝色的气息顺着卷在她的耳垂上,耳廓后,在皮下引来酥酥麻麻的震颤。

性器摩擦着阴户,将两片饱满的阴唇完全挤开,蹭进去,被夹在中间。

翘起的小阴唇磨在上面。

有点疼。

又带来更多的痒。

体内那些淡淡的,像颜料化在水里的似的墨蓝色的气息更多的涌出来,绕在她的小阴唇上,内外呼应着,带来更深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痒。

痒得难受。

又被这种内外交织的快感舒服到浑身发麻。

灼热的阴茎甚至会蹭到阴蒂。

“唔嗯,嗯……唔……”

嘴被完全堵住,舌尖上都缠绕着他的气息。

牵引着她向着他的舌头靠近,相触在一起,亲密的互相舔舐,吮吸,引来惊颤后微微分开,又再不可抑的想要渴求更多的重新交织在一起。

她的气息也顺着开始向他的体内游走。

却意外发现她体内涌动着的那些墨蓝色气息不是自他身上来的。

又或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准确的说。

是从他身上来的,但自她将他的元阳印记取走之后,就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他身体里的气息仍旧纯正,带着浓烈的独属于他的气息,是有清浅的药草香气的,混着沉香似的味道,辅有新鲜花草的淡淡的味道。

而她体内的,味道很淡,颜色混了她的雾白,看起来像朦胧了一层纱,变得柔和又虚幻。

它只是因为他的欲念而被唤醒,和他一起在她的身体里作乱。

他体内的气息因为她的突然闯入而微微的僵愣了一下,躲避着她的气息触碰,但又很近的不肯远离。

在她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并非他刻意搅进的气息后,她想要将气息抽回。

那股原本若即若离的只挨在她气息旁边的墨蓝色便立刻抓住了她的。

勾缠着。

霸道的,带着不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使劲往他的深处去拉,去扯,去拽。

简直在横冲乱撞。

雾白色的气息被他拉得散了,四下乱窜,和他们相贴在一起的肌肤内外呼应着,让他发出越来越腻人的轻喘。

在她下腹蹭着的性器也越来越快的磨着顶蹭。

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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