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麒带着助理进入卧室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宽大衬衫静静卧靠在床上的被欺负过的漂亮青年。
此刻房间窗户打开,阳光倾洒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映照在青年的身上显得青年本就白皙的皮肤仿佛会发光一般,让人克制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把这尊白玉美人捧在掌心仔细赏玩。美人身上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短袖遮住了身上的无限风光,但是宋风麒却知道面前看着平静无暇的漂亮青年的身上穿着两个金色的乳环,身上被打上了属于性奴的标记,昭示着这具身体可以被人随意玩弄。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暗暗想着这不是自己的菜,他喜欢的是凶猛一点的杜宾犬,这种看起来弱不禁风需要仔细精养的漂亮美人不是他这种打工人士能够养得起的。走进一瞧就看到漂亮美人的下巴被人掐出了两点淤青,眼角泛红似乎不久前才哭过一遍,此刻眼帘低垂一副郁郁闷不吭声的样子更显得可怜柔弱,完全就是一副刚刚被恶徒随意欺辱,但是却又没有反抗能力只能独自一人暗暗垂泪的模样。
他心中暗骂了一句某人禽兽,连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变得和缓而又温柔,温声哄着给漂亮青年打针挂水,转身去找某位没有现身的主人。
他心中还有些奇怪,看师止行对这位漂亮青年的态度颇为在乎的样子,竟然就这么放心的让他一个人独处。转了一圈就看到几个佣人搬着一堆东西上楼,瞥了一眼发现都是一些调教器械,各种种类的鞭子,手铐,束缚工具,同时还有佣人正在测量房间大小,听着讨论接下来应该是准备把屋子都铺上地毯。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着果然是大老板的大手笔,昨天才刚把人接回来今天就开始收拾房间准备小奴的调教室。只是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位在家里养私奴,这倒是破了例了。
兜兜转转看了一圈才问了管家朝着会客室走去,屋子里面没有开灯,阳光透窗而来,细微的粉尘在光线中肆意的打转,暗沉色调的会客室显得格外的严肃以及深沉,然而更加瞩目的还是那个身姿笔挺此刻静默的站在窗边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漫不经心看着楼下花园的男人。他在这间会客室见过这间房子的主人很多次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深沉内敛从不表露自己情绪的男人此刻躁郁的模样。
“我看到管家安排佣人拿了一堆调教器械上来,也没收到你在Hushisle下单啊。”他有些疑惑的走上前去。
“嗯,一直放在地下室。”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宋风麒瞪着某人没有回头的背影,表情有些疑惑,“没听说过你在家里养了私奴啊。”
定定盯着窗外的男人没有搭话,宋风麒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就看到窗外是一整片开得正艳的栀子花,哪怕是站在二楼也可以感受到那肆无忌惮的香气迎面扑鼻而来。作为多年好友,他自然是知道这是上一任女主人最喜欢的花,以至于那位女主人去世多年,庄园的下一位主人依旧保持着这片花海没有改变。
“你在看什么?”跟着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他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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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麒:“........”真是一场酣畅淋漓信息量十足的对话,全是废话。
一只雪茄燃尽,男人抖了抖手指,似乎才终于从躁郁的情绪中慢慢缓解过来,不带情绪的开口说道:“以前在野外开中了一朵花,开的太漂亮了,看到的第一眼就很想带回家。”
“给他扩了花房,建了院子,本来是准备移到家里养着。”
宋风麒敏感的觉得此花非彼花,意识到某位素来不爱跟人谈心心思深沉的人终于忍不住想要跟人发泄一下此刻的心情感受,他顿时有些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的问道:“然后呢。”
“有人也看上了,也准备移到家里养着观赏。可惜花在野外长大,自由惯了,还长了刺,宁可把自己折了也不肯让人摘下。”他眉心微微蹙起,素来冷淡漠然的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点回忆的表情。
“还有你摘不下的花?”他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在枝头开得太漂亮了,当时没舍得。”手中的雪茄被一点点碾碎从指尖顺着窗台飘落下去,宋风麒只看到面前的男人眼睫低垂静默的看着楼下此刻正在忙碌的花匠,似乎是在回忆,又似乎是在下定决心,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不该犹豫的,既然有第一个摘花的,那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它的刺看着吓唬人,其实摁上去连皮都刺不破,我当时怎么会觉得它能保护好自己呢?”
“再难养的野花,讲究好方法,给足养分,也应该是可以圈养起来的。圈养起来就算没有在野外开得漂亮,至少不会被人摘下来随便丢在泥潭里。”
宋风麒听着这低低的自言自语只觉得自己后背汗毛刷的立了起来,他也不是傻子,毕竟现在被关在屋子里面圈养起来的那朵花刚被打完针正在吊水。
作为多年好友,他自然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像他们这样的人,手上握着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难以获得的资源,在强大的家世,出众的个人能力,优越的外貌条件之下,源源不断的性资源朝着他们倾斜,只要想要,自然有花样百出的人愿意自荐枕席,根本不需要去做什么强取豪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