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展鸣用鸡巴插别人喉咙的份,当然,这个别人也仅指瞿硚,还从未被瞿硚反插过。
Alpha的权威第一次受到了蔑视。
严格说来,也不算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是在解约时的那间宅子里,瞿硚用手指奸了他的后庭,并让他高潮了。
这奇耻大辱让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信息素压制对Beta毫无效果,瞿硚的阴茎非常粗硕,展鸣那副毫无经验的喉咙被茎头堵得严严实实,无法用嘴呼吸,只能用鼻子奋力吸气,生殖器的腥浓味直往他鼻道中灌。
这气味让他晕头转向,本该抵抗的两只手竟老老实实地垂在身侧。
他以为插到咽喉已经算是终点了,却不想还有小半截茎柱留在外面,瞿硚没等他适应,将他的脑袋重重往自己阴茎底部撞去,那裸露在外的小半截瞬间埋入唇舌,耻毛蹭上Alpha的嘴唇,把他的骄傲彻底碾碎。
阴茎扩开了食道,野蛮到离谱的力量让展鸣的脸颊通红,强烈的窒胀感使那副眼瞳几乎涣散,像快死了般往上翻着,留出大片眼白。
食管因难以适应而剧烈收缩,柔软的黏膜无意识地裹吸着阴茎,这无疑增加了瞿硚的舒爽感。
瞿硚还以为展鸣会咬他一口,却没有,想来是懵了,任凭瞿硚驰骋。
“啪啪……”手掌轻飘飘地在展鸣脸侧拍了几下,瞿硚戏谑道,“展总真是无师自通,吸得这么好。”
涣散的眼瞳这才缓缓聚焦,死瞪着Beta,瞿硚却道:“你在生气吗?有什么可气的,这样的局面难道展总没有预料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便耸动着腰挞伐起那嫩口来,不给展鸣丁点反应的机会,刻意顶到最深处,把嘴唇碾扁,插到不能再插为止。
展鸣的那两瓣嘴唇被磨得鲜红无比,那条舌头微微垂出来,连带着唾液也溢出来,将耻毛都淋湿了。
瞿硚低头看着他这副窘态,“展总,被插得爽吗,要不要射给你,让你一次性体验个够。”
Alpha那双淬着怒火的眼睛没有露出丝毫示弱服软的意味,好像在说:你敢射一个试试?
瞿硚有什么不敢的,他插都插了,还会留什么后路吗?
于是阴茎像安装了强力马达般抽插起来,茎柱根部“啪嗒啪嗒”地撞击着肿胀的嘴唇,丝毫不留情。
也不知道到底插了多少下,那根阳物在展鸣嘴中硬得如棍子一般,他总感觉自己的咽喉要被捅穿了。
“唔……”
瞿硚闷闷地喘了一声,他的脊柱微微拱起,精液在这一瞬间喷发。他骤然松手,让展鸣的脑袋回落下去,茎身从嘴里滑出来。
这根硕物在展鸣面前抽搐着,浓精喷了他一脸,他无处躲闪,只能闭上眼睛,被这腥浊的液体侮辱。
但液体的腥味却并未让他产生厌恶感,易感期的某种空缺好像弥补了,这让展鸣的内心意外的餍足,比起Omega的信息素,似乎这才是真正的安抚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到不想说话了吗?”
瞿硚不知道他的真实感受,手指触上展鸣的面颊,沾了些精液,往他嘴里探,故意增加他的嫌厌感。
后者眉头迅速皱起,朝另一侧别过脑袋,手指就从唇内掉出。
虽是如此,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淌了进去,神奇的是,并不难吃,甚至能品出一丝不大明显的清甜味。
瞿硚心想展鸣肯定恨透了他,恨透了才好呢,恨透了就不会再念着自己,就能一心一意和何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