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现在这样,被宋靳疏压在床上舔逼还真是第一次。
之前宋靳疏有提过要不要给他舔逼,江擒勾着他的脖子,坏笑着说给他舔逼还不如舔他鸡巴,在当时的江擒看来,射精才是最爽的,尤其是射在宋靳疏嘴里。
如今湿滑软韧的舌头蛮横地挤入嫩穴,在里面疯狂扫荡,略微粗糙的舌苔近乎凶残地刮过内壁,而江擒最喜欢的那张嘴唇牢牢堵在他的逼口,接吻般使劲嘬吸骚媚的屄肉。
嫩逼哪里经历过这个,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承受着舌头的侵犯,层叠的软肉抗拒地夹住湿滑的舌头。
不想它们夹得越紧,舌头就操得越狠,在里面悍然进出,不多时嫩穴就被奸得痉挛不止,还是外面那两片阴唇识相,知道阻止不了,早早就缴械投降,门户大开任由舌头奸入屄穴。
宋靳疏吃得凶狠,柔软的下唇再次渗出血丝,蹭在嫩红的逼口,被舌头顶入湿软的花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涌动,江擒头皮都快炸开,忍不住伸手攥住宋靳疏的头发,声音发颤:“别、别吸……”
情动的绯色自眼尾晕开,宋靳疏无视头皮袭来的力道,绷着舌尖继续戳顶剧烈收缩的嫩穴。
他过去曾压在江擒身上,失速地挺动下身磨他的穴,有几次太过兴奋,龟头挤进穴口压到里面的处女膜,江擒都能游刃有余,甚至主动挺起嫩穴迎合龟头的操弄。
而现在——
宋靳疏掀开眼皮,透过眼前浓密的阴毛,自下而上望向江擒。
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男生身体一直在抖,不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后仰姿势而微微摊开的胸脯,连嘴唇都在发颤。
总是含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浓长的眼睫轻颤间,那些雾气化为水汽碎在眸里,男生俊挺的眉宇间就会流露出他不自知的淫媚和脆弱。
宋靳疏第一次在江擒脸上看到这种神情,被怒火和妒火肆虐的胸膛蓦地涌上强烈的施虐欲。
他死死掐着男生的大腿,舌头犹如一把锯子,残忍地锯开试图合拢的蚌肉,粗糙舌苔贴着甬道上壁继续往里延伸,直到舌头顶上一层柔韧富有弹性的瓣膜,萦绕在心头的怒火才消下一些。
顶了顶处女膜,宋靳疏绷直舌头,试图钻入瓣膜中间的空隙。
熟悉的酸胀从下体窜起,但跟被龟头戳弄有些不同,酸里夹杂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酥痒。
骚穴没被鸡巴真正干过,还不知道鸡巴的好,反而更喜欢舌头奸弄,甬道不停抽搐流出透明的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尝到骚甜的蜜液,宋靳疏呼吸又沉了两分,舌头太软钻不到处女膜里面,宋靳疏不甘地张开嘴,将柔嫩的阴唇一并裹入口腔,随后收缩口腔对着流水的嫩穴狠狠一嗦。
“呃啊……”
过分的刺激令江擒浑身发抖,插入宋靳疏发间的手无声滑落,支撑上身的手臂无力地垂下。
后背贴在床面,两腿淫荡分开,淫水混合口水和宋靳疏送进去的鲜血从甬道汨汨流出,沿着会阴流到幽闭的后穴,乍一看还以为是甬道流出的处子血。
原来被吃穴这么爽……
还没到高潮,江擒身子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前面勃立的肉棒兴奋地弹跳,铃口翕张着又吐出一股腺液,圆硕的龟头湿亮亮的都是马眼流的水。
贪欢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江擒下意识伸手想握住前面那根肉棒,还没碰到,“啪”的一声,手背就多了一抹红痕。
江擒缩了缩手,看向把他手拍掉的宋靳疏,喉咙干渴得厉害,他吞了口唾液,嗓子发哑带着讨饶的意味:“鸡巴硬得难受。”
难耐地挺了挺下身,江擒一时分不清骚逼和鸡巴哪个更难受。
不过相比之下,鸡巴硬的时间太久了,担心真给憋坏了,江擒舔了舔下唇,氤氲着潮气的黑眸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引诱,邀请道:“要不,你先帮我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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