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主今天和爷一起回来了。我已经有段日子没见她了,还是那样明艳逼人的好看。
我跪在地上舔爷的皮鞋,爷用另一脚踹我的屁股,我厚重的身体因为中心不稳翻倒在地。
“我让你洗的菜都洗干净了吗?”
我爬起来回话,“爷,奴婢都洗干净了。”
爷在我回话的时候就已经穿好了鞋,清主也是。两个人都没理我,换好鞋就往卧室的方向走了,我呆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服侍爷还是服侍清主。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太熟悉自己奴下奴的身份。
爷的声音将我从迷茫和忏悔中拉回现实,“蠢货,快去做饭。”
我不敢耽搁,起身小跑去厨房洗手做菜。在厨房忙碌了将近一小时,我将西红柿炒蛋,青椒肉丝,宫保鸡丁端了出来,还给爷和清主各自盛了一碗饭。
爷和清主在客厅看综艺,看到我安置好之后便走过来准备吃晚饭。我自觉跪在爷的身边,让爷的脚能够很容易就踩在我身上。
饭菜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耳边是爷和清主温淡舒适的闲谈声,我突然很想哭,心脏被幸福温馨充斥却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我人是木的,嘴也很笨,因为爷不喜我多言。如果只有爷和我单独待在一起的话,周围的氛围往往是冷的,安静地可怕。清主在这,和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颇有家的暖意。
“主人,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去内蒙古出差来着?”
“嗯,出差三天左右,事情忙完就能回来。”
我在桌下听着他们的对话,爷说完之后扔了一坨饭和几个鸡肉块儿在我面前。我笑着谢爷的恩赐,然后伸舌舔掉爷赏赐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爷和清主说的开心了,偶尔会用脚揉蹭我的后背。爷的脚是温热的,和地板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我的感官系统被这两种极端的感受折磨,身体微微发抖。我贪恋爷给予我的温暖,恨不得此刻就舔爷的脚,千遍万便地告诉爷自己是爷的奴婢,永远都是。
爷和清主聊了会工作,又聊了会近期会开展的调教项目,偶尔会扔下一些食物,我很满足,某种和喜悦幸福相似的情绪满满地快要溢出来了。
爷吃完要和清主一起去看电视之前扇了我两耳朵,命令我收拾好桌子后,去洗个澡,然后躺在客厅的地上岔开腿露出自己的逼。
我不敢怠慢,爽利地收拾好厨房就去浴室洗了下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清主手上拿着马鞭,爷手上握着刚燃起不久的蜡烛。
我心领神会,乖巧躺好,最大限度的岔开自己的腿露出自己鲜糜糜的肉洞方便爷清主玩弄。
爷对清主发号施令,“清水,用你手上的鞭子扇她的阴蒂,把她的逼扇到发紫。”
清主点了点头,噙着甜润的嗓音回答,“好哒主人,清水知道啦~”
啪——啪——啪——啪——啪——
清主连抽了五下,击打的声音比较轻,力道也不重,却次次击中我的阴蒂,马鞭的尾部甚至会似有若无地挠蹭我的阴唇,我的小腹跟着马鞭的落下一阵一阵地痉挛,电流从脊椎传向大脑皮层,我的小肉洞瞬间被深处喷涌而出的骚水打湿。
比起爷的力度,清主的抽打就像是赐予我的糖果,甜蜜又温柔。
啪——
马鞭又一次落下,我的阴蒂直直地立起,酥麻的痒钻到我的骚逼深处了,我恨不得此刻就夹起腿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爷坐在旁边欣赏,慵懒地摇晃了几下蜡烛,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我身边,将蓄满的蜡油全部倒在我的阴唇处。
低温蜡烛只有一丝丝的痛,距离越远,那种疼痛感越小。正常的蜡烛很粗,蜡油滚烫,一旦滴落在皮肉上,会掀起一阵刺骨的痛,恨不得钻到心尖里蚀咬。
显然,今天是第二种。我疼得全身都在拼命抖动,尖叫声被我死死封在口中,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传播。
尽管如此痛,我也不敢并拢自己的双腿,双手仍然紧紧环绕在大腿处撑着自己,脚趾缱绻。
“清水,把她骚逼上的蜡油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