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一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摩擦着空气,一点一点敲击在邵訫语的耳鼓上,后背激得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百下皮带是罚你模拟卷不及格。”
墨轩的声调强势而不容一丝一毫的抗拒。
邵訫语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到嗓子眼里了,头脑空白一片,手心也因为极度的紧张与慌乱而沁出了层层薄汗。
“啪——”
“呜......”
墨轩抽打的力度明显不同往日,才第一下,邵訫语就疼得有些受不了,闷哼破唇而出。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肉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肉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肉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肉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