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要上花爷的床,哪怕是一夜,他也能得到不少顶级的资源。
但更多的时候,那些大人物都是叫他们去消遣,当奴才使唤一二,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爬床。
但就算是这样,能当奴才给他们把玩,也是难得的一飞冲天的机会。
可现在这个身份神秘的大小姐竟派身边的人来和他说这么许多话,还询问他是否愿意。他真就觉得这位大小姐很是纯情,恐怕从小也不是生活在什么有权有势的环境里。
花辞十分看不惯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道:“你快点选,我还要回去给主人复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舒明深吸一口气,笑道:“瞧大人您说的,我当然是愿意的,只是这装备太繁琐了……”
“那你就是不愿意了?”花辞一下子就打断了他的话。看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床上功夫必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没有…”聂舒明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心里已经判定,那位大小姐出身必然不算显贵,但应该是认识什么真正的大人物,所以才有如此特权。
如果真是什么大人物的话,又怎么可能屈尊来这里浪费时间,大可以召他,召整个剧组供她在醉夜享乐。
他可是知道,娱乐圈的顶级人物可都是在醉夜里去伺候那些大人的。而且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独宠。
花辞看他的眼神愈发鄙夷:“又想爬床,又不肯下功夫。刚才巴结我的时候不是挺卖力的?这会儿又装纯给谁看?”
聂舒明被他说得有些难堪,破口道:“你不过也是个奴才而已,凭什么这么嚣张?”
“呵,我只是主人一人的奴才而已。就你?!一个公用男娼。要不是主人发话给你一条活路,你早就不知道被我弄死多少次了!”
聂舒明愤愤道:“这东西我不穿,床我也要上!”
花辞第一次看到这么不知好歹的人:“你以为你上了床就能得宠?主人身边的奴多得是,也不缺你这一个。话我已经带到了。你要是惹怒了主人,后果自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辞稍稍夹枪带棒地提醒了一下。倒不是他关照这小子,只是怕自己没有传好话,惹了主人厌弃。
聂舒明捏了捏拳头,又打量了一番这些道具。
倒不是他真的不愿意戴上这些东西,只是觉得对方身份不够,不值得他这样讨好。更怕那些大人物知道之后,觉得他更加下贱不堪,就更没有机会去伺候了。
“你等等,”聂舒明叫住了花辞,“你家主人,是什么身份?”
“我家主人的身份,就凭你也配知道?”花辞冷笑,他瞧着他的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不会是想攀高枝,入豪门吧?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
花辞转瞬明白过来,这次演唱会的事情是主人吩咐他安排的,也许有人泄露了他的样貌,所以方才这个小明星才会对他那么主动。
真是shit!
要是让他查出来是谁,定要将人碎尸万段!
聂舒明被他说得羞愤不已,紧握着拳头,心里想着他定要到他主人面前好好告他一状。于是,他也顾不得许多,拿起贞操带就往自己身上套。
花辞看他那生疏的动作,也没有好眼,直接吩咐身边的几个小奴去帮他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辞妒意浓烈,就连专门伺候他的随身小奴都是下四线家族的出身。他真的不明白,这个小明星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主人。
他回主人身边复命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恹恹的,但又不敢在主人面前表现出来。
“怎么了,心情不好?”
江心澜看出了花辞的低落,难得开口关心。
花辞愣了一下:“啊…我没…”
岳总管看出主人脸色有些不善,抬手就是对着花辞的脸就是一巴掌:“规矩哪去了,主人问话,该怎么答?”
江心澜没有制止岳总管的举动,脸色也缓和了。她关心一个奴才,并不代表这个奴才可以恃宠而骄,忘了当奴才的规矩。
花辞低伏着身子,柔弱道:“回主人的话…奴婢……奴婢……”
“到底怎么了?”江心澜尤其地温声细语,也不想太吓着他。
花辞鼓足了勇气,伏在主人的膝盖上,道:“主人…您能不能别宠幸那个小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口气说完,就闭上眼睛,等着主人的雷霆震怒。
谁知江心澜却笑了,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在逗小狗一样:“真是得寸进尺。现在敢管我的事了?”
花辞睁开眼,又弱弱地道:“奴婢不敢…只是那个聂舒明身份实在太过低贱,心机重,床上功夫也不好,不值得!”
谁知江心澜听了这话笑得更开心了:“你怎么知道人家床上功夫不好的?你试过?”
花辞一噎。
江心澜轻轻一拉他的衣服,外衫委地,就留下一袭中衣。
花辞的眼眸中,害羞的同时又带着一抹急烈。主人身边跪着这么多奴,也就只有他在被主人玩弄。花辞不由得生出许多得意之情。
“他床上功夫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床上功夫倒是很不错,”江心澜带着三分玩味,“脱了。”
花辞赶忙解开了中衣,深怕自己动作慢了一分,主人便失去了兴致。
他露出光洁的上半身,没有一丝地赘肉。他将胸前的两点若即若离地放在主人的脚下,嘴里还讨好着:“求主人恩赐!求主人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心澜单脚压在他的胸口前,露出一丝笑容:“恩赐?恩赐你什么?”
她兴致一起,有心想逗逗这小奴隶。
“嗯……恩赐…”虽然他早被主人上了个透,但此刻还是带着几分羞涩,“主人的玉足恩…恩赐在奴婢的…奴婢的……”
江心澜脚下用力,弄得花辞暧昧地叫出声来:“说完。”
花辞的眼中露出些泪花来:“恩赐在奴婢的N头!N头上…唔……”
江心澜心情大好,又任由他在自己脚下撒娇卖乖了一阵。
岳大总管见花辞正得宠,便不敢再替主人教导他规矩。
毕竟,能讨主人欢心就是最大的规矩。
“主人…主人!”花辞欢快地叫着,有些许意乱情迷,他仿佛是当着此处所有跪着的奴宣告,主人只是他一个人的主人!
江心澜不为所动,只是闭目养神等待演唱会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辞见主人不再理会他,便不敢再放肆,只默默地匍匐下去,贴心地为主人做脚底按摩。
“其实想想,我喜欢的不过是剧里面的人物而已,也不是他真人。”
花辞按摩着,不敢回话。
岳总管小心地回应着:“只要是主人您喜欢的,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喜欢?我喜欢的,是温顺的小奴才,不是这种有心计的贱人。呵,不过没有什么心机,也不配在我面前扮演温顺。”
演唱会慢慢地已经开始了,江心澜看着在台上歌舞的聂舒明,似乎也没有在看剧的时候那么有兴致。
她轻笑了一声。
发现自己之所以那么喜欢他,是因为剧中的九千岁有权有势,却破碎卑微。
就像是如今在她宫里伺候的这些奴隶,随便一个都是出身名门,但却要仰着她的鼻息过活。
她想抬举谁,谁便是半个主子;她厌恶谁,谁就要受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让他唱完这一场就进来。之后不必再上台了。”
岳大总管领命,便吩咐人去办。
……
聂舒明进来的时候,先是见着了一个露出红肿臀部的小奴卑微地匍匐着。他的裤子只退到了大腿根部,隐秘又魅惑。
他再走近一点,便看见之前还同他十分嚣张的奴才,此刻正温顺地卖力按摩着脚底,好似希望用这种卑微的方式留住他的主人。
聂舒明走了过去,轻轻地坐在江心澜的身边,柔道:“大小姐……”
然后轻轻地将江心澜的手,拉到他的脖颈间,以示臣服。
江心澜顺势勾起他的下巴:“没人告诉你,太轻易就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意思吗?”
谁知,聂舒明就这样褪了裤子。
如此直入主题,让江心澜下意识地捂眼睛,但她还是好奇地从指缝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什么都没有看到?
江心澜:“你…你…!”
聂舒明咬着嘴唇,做出九千岁的柔软与虚弱来,跌在沙发上。他单手攥着沙发,一副疼极了的模样,惹人爱怜。
他道:“主子,求您轻一点……”
江心澜还从来没有见过真太监。江宫城的那些男人因为在床上还有些用处,所以便没有净身。
她略有兴致地踩在他的伤口处,引得聂舒明一阵隐忍的呻吟:“主子……嗯……”
江心澜没试过,便入得深了些。
花辞看着,在心里骂着:小贱人!
于是,为了抢回主人的目光,花辞也撩开自己身下的衣袍,趴在主人的腿上,魅惑道:“主人,求您怜惜奴婢……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聂舒明侧着脸,去看花辞:“你方才羞辱我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同我抢主子!”
江心澜轻笑了声,脚下更深了些,引得聂舒明一阵闷哼:“他怎么羞辱你了?”
虽明知是聂舒明在告黑状,但江心澜也不急着揭穿他。
聂舒明得逞地哼了一声:“他说我是个公用男娼!”
此刻,聂舒明心里想的是让花辞的主人把他也贬成公用男娼,让他也尝尝下作的滋味。
江心澜在他说完后又捅了几下,道:“难道不是?”
“嗯…哈…”聂舒明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是…”
江心澜又抵着他的伤口处问到:“是什么?”
“我…是……”
还没等他说完,江心澜就亲自扇了他一巴掌,温声道:“不许用‘我’这个字,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是奴才…奴才是下贱的公用男娼……”
江心澜轻轻擦拭着他的眼泪,哄着:“乖,再说一次。”
聂舒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深觉她喜怒无常,于是又完整地重复了一次。
花辞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是这个贱人来抢了他的恩宠,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于是花辞急急道:“主人,他……”
“啪——”
江心澜道:“随意插嘴,是我太宠你了?”
顿时,花辞噤若寒蝉。
看见花辞被掌嘴,真正像个奴才一下跪伏在地上,聂舒明也颇为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建议道:“主子,主子既然看他不顺眼,不如赶紧处置了为好。”
江心澜道:“呵呵,你知道他是谁吗?就要随意处置他。”
“任他是谁,都是主子的人嘛。”
“这么说,你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江心澜不由得想起方才看见聂舒明跪舔花辞的那一幕。真是世事无常,瞬息万变。
这下,聂舒明被问住了,奴才就是奴才,还能有别的什么身份?
“哈哈哈哈,”江心澜被逗乐了,“你不知道?”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江心澜带着讽刺的笑声。
她踢了踢花辞,示意他过来当个脚垫。
江心澜道:“来,和他说说,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辞放松着自己的身段,让主人垫得更舒服些,这才慢慢道:“奴婢是花阙党的前任首领,花阙十三族的少族长,花辞。也是主人的贴身近奴。”
花…花辞?
那个狠戾乖张、杀人如麻、不近女色的花辞?
对上花辞带着怨毒的眼神,聂舒明吓得一下子就躲到了江心澜的身后寻求庇佑。
江心澜又乐了几声,吩咐道:“抬高一点。”
花辞不敢怠慢,躬着身子,跪得高了些。
江心澜捏着聂舒明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问到:“所以你之前没有认错人,就是在勾引他,对吧?”
聂舒明浑身僵硬,后背发凉。
花阙党的前任首领?大名鼎鼎的、那个狂傲不可一世的、花辞!
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绝对不可能!
“他…他是……”聂舒明终究还是没能把花辞的名字完整的说出来。
江心澜下手又重了几分,捏得他嗷嗷直叫。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江心澜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腿随意地搭在花辞的背上。
聂舒明心思百转,立即换上一个讨好和乞求的笑容:“有…有您在,您会保护奴才的。”
江心澜听了笑得更加大声。
聂舒明这下不敢有丝毫地怠慢,立即跪上前去温顺又乖巧地给她捶腿,那模样不知有多么殷勤。
在绿野山庄的这些日子,江心澜见得最多的就是这样温顺又乖巧的奴仆,仿佛自己施舍给他们一个淡漠的眼神,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恩赐。
还有些更是偷偷地看她,时而脸红,时而心跳。
但江心澜很清楚,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装得纯善无辜,实际上,就为了一个近前换鞋的机会,他们都能争得头破血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和眼前这个柔顺万千却心思满满的聂舒明一样。
所以就算她十分地有生理需求,目前也只会找顾怀恩和花辞两个发泄。
由此,江心澜对于聂舒明的卖乖也只是笑笑,而没有其他的回应。
聂舒明心里害怕得不得了。
连花辞这种人都如同奴仆般服侍的主人,来历定然不同凡响。自己要是惹了她不快,怕是十条命也不够活。更何况,他现在已然得罪了这位在黑道上的掌权者,若是不能寻求到这位小姐的庇佑,他怕是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于是,江心澜就见聂舒明退了下去,然后不知从何处呈上来一盘小玩意。上面摆有玻璃珠、姜汁、金属夹等等各类玩具。
他跪着奉上,大有求着她尽情玩弄的意思。
“主子若是对这些东西不满意,奴再换一些小玩意儿来。若是您嫌麻烦,奴可以自己动手。”
江心澜饶有趣味地弹了弹玻璃珠,圆润、也清脆。
“行,你自己放进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心澜一脸地淡漠,似乎是对这种乞求习以为常。
这时,顾怀恩跪上前来,为主人轻柔地推拿着。
江心澜勾起他的下巴:“怎么?你也发S了?”
顾怀恩顺着去蹭主人的指尖,但嘴里却说着:“奴婢不敢…”
“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顾怀恩小心地询问道:“主人观看表演,是否需要奴婢用嘴助兴?”
正在为玻璃珠刷姜汁的聂舒明手一顿,没想到竟为别人做了嫁衣。
江心澜只是笑了笑,并未拒绝。
这种看上川谨受罚,赏聂舒明表演,以花辞作踏,用怀恩聊慰的日子,让她的心情真是无比的畅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欢爱小说网;http://www.huanaixs.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