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观还是不动,朝戈没有掩饰好可怖的独占欲,哪怕只有片刻,晏观都怀疑他是不是要被撕碎了拆吃入腹。
朝戈突然伸手,将他一把拉入怀里,“抱抱而已,这也不行。”
晏观愣住,听语气他还委屈上了。对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环抱着他,扣着他的肩和腰。
“明日我便启程南下,永宁殿那边会有人来接你回去。”
晏观哑然,朝戈便自顾自说下去,“你在永宁殿好好的,不要出头,不要让人发现,能平安……”
朝戈的话颠三倒四,但晏观奇迹般的听懂了。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成为君王的软肋,这些话看似是对他说的,其实是朝戈说给自己听的。不想被人发现对晏观特殊的感情,不想他因此受伤,自已因此掣肘。
觉母预言的阴影挥之不去,朝戈眉头紧蹙,又把晏观拢紧了些,直接将头埋在他颈间,鼻息喷得晏观犯痒,下意识地往边上一侧。
谁知朝戈像被刺激到一样,原本搭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扣住晏观的后脑,将人掰了回来。晏观的瞳孔紧缩,他们鼻尖相蹭。
朝戈很少有想要的东西,王位、权势并非他所求,素日衣着饮食也没有什么喜好。大家都说主君随和,其实这样的人才最难弄。因为他一旦有所求,那必定心心念念,绝不放手。
反正,他现在就想要晏观一个,他愿望那么少,偶尔有,难道不能满足他吗?
朝戈这么想着,突然动腿,颠了一下晏观。
身体晃动,还没等人反应,眼前的光就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戈狠狠地吻住了晏观,毫无章法,全凭感觉攫夺,蛮横、无礼,晏观仿佛第一次认识他。朝戈吮着他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非常霸道地入侵。晏观惊地颤抖,却退无可退。他和朝戈的差距是巨大的,结实的臂膀因为情动绷得死紧,根本挣不开。
朝戈的神经似乎炸起一串金花,他不止一次肖想过和晏观肌肤之亲,但他不知道原来唇齿之戏也能令人如此痴迷,食髓知味。朝戈撒不开手,跟狼一样死咬着猎物不松口。
晏观被亲得痛了,被逼出了呜咽。朝戈只是稍微松了点,但入侵却变本加厉。舌头在他嘴里搜刮了一圈还意犹未尽,朝戈捏住晏观的脸,不舍地放开他,离开时还勾起一根银丝,朝戈用拇指漫不经心地替他揩掉。眼睛黏在他脸上。
晏观的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气的,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晏观开口:“主君醉了,早些休息。”语气疏离,让朝戈不由得恼怒又无可奈何。
男孩的面容还青涩,嘴巴被亲得嘟红,面色粉白,怎么看都是一副可怜疼爱样,实际强硬执拗的很,不然也不能走过几千里路活着来到兀甘。
朝戈知道他做错了,但懦夫才把失控归咎于烈酒,他就是太想了。前路未知,他怕再也见不到晏观,让他讨厌,让他厌恶好了。有了今夜虚假的温存,他可以欣悦许久。
“晏观”,朝戈松开他,却捏住他的袖子,“可以讨厌我,但别恨我。”
晏观愣住,垂下眼眸:“小人岂敢怨恨,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主君让我服侍已是恩泽。”
朝戈感觉到心痛。学扎辫子的晏观,抱着猫的晏观,偷偷吃点心的晏观,和面前这个一口一个自称“小人”的晏观一寸寸的割裂。按他的年岁,活泼是寻常,但以他的经历,持重才是成长。
话说的冠冕堂皇,朝戈知道撕掉面皮后烂俗的欲望让人避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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