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过天霁,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清晨的柔光穿透窗户倾泻而入,斑驳光影映照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向悦从混沌中翻个身,手臂垂落床边,很快,指尖传来一阵刺刺的触感,她迷糊睁眼,皮卡和警长正在舔她的手指。
她抬手拍拍狗头,“你开的门?”
皮卡wink,“汪。”
这时,被冷落的警长凑上来争宠,毛茸茸的猫头黏着她的掌心来回磨蹭,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向悦抱起警长往屋外走,皮卡紧随其后,刚走到客厅,肖洱端着刚出炉的小笼包和红豆粥走出厨房,见着她眉开眼笑,整个人明朗起来。
“醒了?”
“嗯。”
她揉着眼睛走向沙发,困意还未完全苏醒,瘫倒下去东倒西歪,半睡半醒地挣扎,“好困。”
肖洱闪现到沙发后,轻拍她的脸,“快去刷牙,要迟到了。”
向悦郁闷地瞪他,“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我叫了。”
“什么时候?”
“皮卡是我安排的。”他甩锅给皮卡,板着脸质问:“你没完成任务?”
“汪汪汪。”
皮卡愤愤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皮卡,你别理他。”
向悦毫不客气地拆他的台,“你家主人就是条大尾巴狼,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肖洱赞许点头。
“大尾巴你都看出来了,视力比我好。”
她刚开始没听懂,回过神后抓起抱枕往他脸上扔。
“变态。”
“砰”的一声,房门重重摔上。
男人淡定转身,笑容无限灿烂。
不愧是他老婆。
真可爱。
*
上班的路上,向悦窝在副驾驶打盹,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她原以为床上多了一个人会睡不安稳,没想到几天下来睡眠质量不降反升,精神状态也比之前好。
老流氓倒是遵守承诺没在经期干坏事,最多临睡前亲吻她的额头,偶尔控制不住按着她一通猛亲,结束时,两人皆有些迷乱。
他喘着粗气回到原点,从身后抱住她,手悄无声息地摸进睡衣。
她心慌得不行,“喂。”
“不干什么。”
温热的掌心化身人形暖宝宝紧贴小腹,他低头贴着耳尖蹭,“姨妈还在,流氓可以忍。”
*
前方路口右转,再开几分钟便到宠物医院。
向悦看着街边卖花的少女,突然间想起什么,“今晚不用接我下班,我约了漫漫一起吃饭。”
这个名字肖洱听得耳熟,稍一回想,之前见过。
他不确定地问:“你的闺蜜,小野马?”
向悦愣了下,笑了,“嗯。”
“小野马”这个词简直是为沉漫量身制定,自由随性的奔跑,肆无忌惮地飞翔。
虽说只见过两次,但肖洱对沉漫印象很深,总的来说,是个很有趣的人。
第一次是在医院,他去看望向奶奶,刚好在电梯里遇见她,沉漫盯着他看了一路,出了电梯门便问他要电话,他拒绝了,后来走到同一个病房她才知道差点玩脱,洒脱地向他道歉。
第二次是在婚姻登记处,向悦全程黑脸,沉漫在一旁劝她,“你笑一笑,结婚绷着个鬼脸多不吉利,再说奶奶给你挑的这个老奶狗别有一番风味,你得细品才知其中美妙。”
想到这里,肖洱无言地笑了笑,侧头看向悦,“结束后给我发信息,我去接你们。”
“你不用工作的吗?”向悦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一天到晚围着我转。”
经她一提醒,肖洱恍然想起催更催爆炸的后台,不过这段时间心思全在她身上,的确分不出精力干别的事。
“不着急。”
“为什么?”
“因为,不缺钱。”
“”
向悦噎一嗓子。
所谓炫富的最高境界。
不是我有,而是不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