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还肿了一个大包。
“没事”,顾谦下意识的回答,然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没几秒钟,他就又看向温懿。
陆忱拧起眉,对顾谦频频留恋的视线很有意见,以为他是想指责温懿:“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但她并不是故意的,我请你说之前注意言辞!”
温懿默了默,更紧的搂住陆忱的胳膊,往他身后藏了藏,防备又可爱的看着顾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谦:“……”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浮躁起来了!
“嫂子亲自来帮我开车门,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怨怪嫂嫂”,顾谦温和一笑,看向陆忱,“我只是对大哥的审美表示很大的怀疑,怎么给嫂嫂上这种妆,是你对嫂嫂过门的羞辱仪式吗?”
陆忱:“……”
他垂首和温懿对视,温懿眨眨眼睛,看向顾谦,慢吞吞解释:“……是我自己化的,和我老公没有关系。”
顾谦:“……”
他默了默,“勇于尝试新的东西挺好!”
陆忱的眉心没有舒展,反而拧得更紧了。
他审视着顾谦,总觉得这个亲弟弟,似乎又在酝酿着什么,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符合了他的直觉。
一行人从单人病房转移到了豪华单人病房,也就是陆忱与顾谦的母亲,顾织疗养的病房。
五十多岁的女人被病痛折磨的双颊凹陷,坐在床上翻着书看,两个儿子面色不虞的不请自来,顾织原本还有点血色的脸,这一下是彻底白了,连脑仁也跟着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