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磊白担了个虚名。
他是想美美地床尾和一下没错, 但没和成。乔薇不跟他和。
严磊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求欢被拒的情况了。
“到底怎么了,有话你好好说,别生闷气。”严磊很无奈, 把乔薇抱在自己腿上好好哄。
我生气你娶了后妻就变成了后爹对湘湘不好。
乔薇自己都知道这理由没法成立,更没法说。但生气又是真情实感地生气,憋在心口里, 自个难受。
“没事。”她闷闷地说,“我待会就好了。”
严磊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工作上没事, 我不理他们就行了。”乔薇说。
严磊顿了顿:“他们怎么了?欺负人了?”
“嗐, 就是常见那一套, 上级单位把下级单位借调的人当牛马使唤,我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就孤立我。”乔薇不以为然。
这些行为在乔薇看来不仅势利而且可笑,透着一种一言难尽的幼稚。在后世通常只出现在女高和女大的宿舍, 鲜少出现在职场里了。
话题就这样成功的转移了。
因为严磊的脸冷了下来。
一下子乔薇刚才错时空生闷气气自己的事就散了, 她反而安慰起严磊来:“你别担心,我是不会让自己受气的。”
这话说得……刚才是谁莫名其妙自己搁那生闷气还不肯说清楚为什么啊。
严磊虽然只是心里默默吐槽, 但他那个眼神太明白了。
乔薇不免恼羞成怒:“我刚才心情不好。”
“是不是谁跟你跟前碎嘴了?”严磊搂紧乔薇的腰,“你别理她们。嫂子们也没什么坏心,她们就那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事已至此,乔薇干脆顺水推舟就认了:“嗯, 我不理她们。”
但她挺直腰, 严肃起来:“严磊, 我跟你正经说个事。”
“你说, 我听着。”
“关于生孩子,”乔薇说, “我不想再生孩子。”
严磊诧异地说:“这不是老早就说好的吗?怎么又说。我不是一直都老实戴那个了吗。”
以前那是跟乔薇薇说好的。
现在是跟乔薇。
乔薇觉得自己也挺可笑,老大的人了,居然像个小姑娘那样想要点仪式感,想要以自己的身份正式地跟严磊达成这个约定。
以前接手一切的时候只就觉得天上掉馅饼,平白捡了一个人生。现在居然在乎起来了。
好幼稚。
但严肃的事还是得严肃地说:“以后从一开始就得戴,不能半路戴了。”
夫妻蜜里调油,有几次收不住,都是到最后关头才戴。
但男性其实从一开始分泌的体,液里就已经含有少量的j子了。所以有些意外怀孕就是这么中招的。最安全的就是从一开始就戴上。
严磊无奈,但还是答应了:“好。”
他这么委屈求全,乔薇又心疼他了。亲了亲他,想了想说:“以后还不要这么密集。一周一次我觉得就可以了。”
每天两趟单程40~60分钟的载人自行车,星期天早上晨跑,一周一次性生活。
健康,养生,完美!
严磊直接掐住她的腰,威胁:“等我七十岁,一周一次。现在,我听你的好好戴那个,你不许平白无故拒绝我。”
七十岁还能一周一次?七十岁一年一次我都敬你是个壮士。
不过这种伤男人自尊的话,以乔薇的情商才不会说出来。
她严肃地说:“不是平白无故。主席都说了,年轻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主席还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不应该沉迷于这些低级趣味。”
“我们应该响应号召,做纯粹的人,做有道德的人,做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做有益于人民的人。”
乔薇挣脱严磊的怀抱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严磊同志啊,我承认你是战斗英雄,但是你在别的方面进步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严磊非但没和成,还气得倒仰。
更可气的是星期一早上赵冬生看他那眼神不对。
严磊:“?”
看严磊看过来,赵团长别开了视线。
太明显了。
严磊说:“有屁就放。”
“嘿,怎么跟老大哥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