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将军一大早就出门,之南恍惚听到了些动静,身体实在酸软,就没起身去看他。她今日比平时起的也晚些,早饭也比平时吃多了些,嬷嬷看着她畅快大吃的样子,很是高兴。
夜色降临,将军回来还是一样的喊累,抱着女儿亲昵了好一阵后,就钻回屋子里去了。
之南拖着酸软的大腿,又疲累,又有些期待。等了许久,也没见墨菊进来叫,想是那头驴今日真的累了,才放心地吹灯歇着了。
二更天,之南半梦半醒之间,忽听得门窗有些动静,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一个人影已经闪到了床边,之南惊吓的尖叫声刚要出口,那人快速压了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大惊失色,嘴巴呜呜地发不出动静来,用尽全身力气踢蹬着,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
“夫人!夫人!是我!”那人稍稍松开了她的嘴巴。
“官人?”
“夫人别害怕,怎么自家相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吓死我了!你个混蛋!”之南在他胸口狠狠打了一拳,她的心脏突突地很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将军听见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里,抚摸着她的后脑安慰她。
“我怕你受风,就没让你去那儿,想着夜里来偷袭嬷嬷也是听不到的,怎么样,这个点子是不是也很刺激?”将军说着说着,竟然生出几分自豪来,沉浸在自己完美的安排中欣喜不已。
“刺激你个头!”之南拉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我说夫人能不能不要咬我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被狗咬了呢。”
“你才是狗!你是驴!你昨天弄的都让墨菊看见了,你看!”之南把脖子亮给他。
“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夫人快让我躺下。”将军脱了衣服,往床上挤去,钻进她的被窝里,抱住了她,“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睡回来,现在真成了和夫人偷情了。”
之南咯咯地笑,“那你是什么身份?采花淫贼吗?”
“这个身份好,那就别废话了,让采花贼爽一下吧。”说完重重地扑了上来。
男人强烈的气息扑过来,之南就有些迷离了,白天有多端庄正经,晚上的欲望就有多强烈,他这幅火热的躯体对之南何尝不是一种行走的春药。
他的吻落到了她本就带着红印儿的脖子上,刚要吮吸,之南推了推他,“别吸这里!会被看到!”
“被谁看到?”男人的嘴唇停在空中。
“被我家官人。”
男人失声笑了起来,“小骚货,那就让他看看你待会儿有多骚。”手指顺着细细的脖颈,滑下去,落到之南的奶上,握住她的小白兔把玩了起来。
他的手指捏起一个红红的乳头,放在手里快速地磋磨了起来,乳头立刻变得坚硬起来,之南哼了一声。
“嘘……别出声。”男人放了一根手指在她湿热的嘴唇上,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那颗饱满在他的口中很快沁出了些许液体,柔软乳肉在他手掌的按压下不停变幻着各种形状。
之南嘴唇微微颤抖,很想叫出声,又不敢出声,只得狠命压制着喉咙里的欲望。
男人看她这隐忍的样子,更生出一种想要加倍折磨她的兽欲,小樱桃在他口中轻拢慢捻,一点一点勾着她的情欲达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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