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身子罢了。”柔软的菇头被她挤压成了奇怪的形状,从中间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
“会被发现的。”
“怎么会?你这院子里的人朕都点住了,你的妻主正跟别人好着呢,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在马眼上重重一摁,魏砚池挣扎地愈发狠了。
“一定会被发现的。”他拼命地摇着头,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惊恐而微微打颤。然而玉茎却像是跟他作对一般,愈发的挺立。
“你不说,朕不说,怎么发现?”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间嗅了嗅,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无比想要一亲香泽。
“放心,朕不会在夫郎身上留下痕迹的。”她轻咬了一口凸起的锁骨,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齿尖绵软的触感让牙都酥了。
“一定会的,臣夫是……是……”他支吾许久说不下半句话,喉咙仿佛被堵上了一般,只能逸出羞耻的哼声。
闻千曲稍微松开了在马眼上摁压的手指,问道:“是什么?”
“清白的。”
闻千曲下意识地往玉茎中看了一眼,处子的标志红得晃眼。
“许优可真是……暴殄天物啊。朕会替她好好地享用夫郎。”
她的眼睛迅速变红,覆上那张看上去很好吃的小嘴,用力地啃咬起来。
“嗯……唔哦。”
身下的人如同一只弱兽,拼命地反抗着身上的凶兽。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反抗,凶兽越是想要把他吞吃入腹。
闻千曲撩起衣摆,下面那张唇立时吸附在了高耸的玉茎之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悬在丧失清白的边缘,他的指甲在闻千曲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刮痕,鲜血渗了出来,她却浑然不觉,兴趣愈发地高涨。
他扭着腰,试图分开两人的性器,闻千曲趁机跟上了他的动作,每当他扭一下,就越靠近罪恶的深渊。
一股洪流猛然浇在了龟头上,魏砚池哆嗦了一下,紧接着顶入了一个又软又烫地穴中。
“这是夫郎自己进来的,可不是朕逼得。”
闻千曲放开他的唇,摁住了他乱动的胳膊,腰向下一沉,毫无顾忌地将玉茎坐入了自己体内。
“呜呜……”魏砚池眼前一黑,木已成舟,他完了。他不干净了。
他的上半身集聚着惊恐,怨恨,悲伤各种负面的情绪,下半身却仿佛跟脑子分了家,充满了快感与激情,随着皇上的滑动,龟头在龙穴中跳动了起来,抽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夫郎跟朕想得一样好吃。”电流在脑海中来回穿梭着,让她快要忘记这不是在宫里,而是在臣子家中,臣夫的床上。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魏砚池眼角留下,尽管妻主讨厌他,冷落他,但从小修习的男德让他根本不敢肖想妻主以外的女子。
他几乎要崩溃了,为什么皇上有那么多好看的宫卿,还要来欺辱他这个良家?
“皇上饶命,饶命。”带着哭腔的恳求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怜爱,唯独他身上的那个暴君不仅没心软,反而更加暴戾地磋磨着他的玉茎。
闻千曲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舒服吗,砚池?”
“臣夫不舒服。”魏砚池涣散的神志骤然聚起,伸长脖子要把耳垂抽出。
“你可知道欺君该当何罪?”闻千曲重重一吸,差点把魏砚池的魂魄吸了出来。
漫漫长夜,魏砚池第一次明白了激情有时候比寂寞更难熬。他一次次被皇上折磨到昏死过去,又在激烈地碰撞中重新醒来,周而复始,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
天边泛起鱼肚白,闻千曲餍足地从昏死过去的臣夫身上爬了起了,穿上衣服叫出了两个男暗卫。
“你们给夫郎清理一下,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侯府保护他,有任何异动立刻告诉朕。”
“是,皇上。”
魏砚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浑身酸疼得几乎动不了,低头看了眼被窝中的身体,脑袋轰地炸了。
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
他被皇上强暴了。
*
魏砚池心中一团乱的时候,他的俾仆突然冲了进来。
昨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院子的人都昏睡到了现在,刚被来传信的人弄醒。
“主子,侯夫郎因为您早上没去请安,正往咱们院子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