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家功夫往往存在命门,通常是在小腹上,因为所有的经脉都会汇集在丹田中。然而五长老的命门居然是在胸上,确切的说是在乳头上。这么奇怪的位置真是闻所未闻,闻千曲那夜发现的时候觉得匪夷所思,难怪他的乳尖那么敏感。
她低头含住了他胸前鲜艳的红果,舌头向乳眼中钻去,重重地吸着,另一颗也没被放过,被她用双指夹住,揉搓捻磨。
“嗯……哦……我要杀…嗯…了你……啊哦”破碎的声音让坐在车外驾马的成玉忍不住把耳朵捂了起来,她不敢想象车里发生了什么。
“向左还是向右?”
五长老撇开头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但脸上的潮红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感受。
“不说就是还想要了。”闻千曲在指上注入内力,缠绕上他的乳尖,致命的空虚感几乎快把他折磨疯了,乳头肿胀地像女子一般。他的肉根豁然竖起。
他竟然在清醒的状态下对一个男子情动了。五长老羞愤欲绝,无奈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闻千曲的掌控下。身体的反应让他觉得恶心至极,他一点都不想让这个男人再碰他。
“向右。”他恨恨地说出了方向。
马车跑了半天才来到一个镇子上。
山路繁复,要不是靠五长老指路,她们怕是早就被追兵追上了。
马车停在了一个客栈前。
“要不要把他做了?”成玉问道。
闻千曲看了眼一脸恨意的五长老,“我们已经答应放了他了,要是出尔反尔,跟他们这些魔教之人有何区别?”
“你这般羞辱他,放了他只怕会惹来大麻烦。”
“我哪里羞辱他了?”
“咳,你都把他衣服当众扒了。”成玉小声道。
闻千曲这才意识到男人的乳是很隐秘的部位,不能随意给人看。她当众划开他的胸口简直跟当众脱他的裤子没什么区别。而且直到现在,他的胸还露在那两块破洞中。
“对不起啊,我一时情急,忘了这件事了。”闻千曲脱下了外袍,小心翼翼地给五长老盖上,顺便遮住了他耀眼的银发。
不提还好,这一说他眼中的恨意又加了几分。要是眼神能下刀子,她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
这家客栈是百晓阁的站点之一,闻千曲和成玉进店跟掌柜的对了个暗号,掌柜的立刻恭敬地把四人领进了客房。
“掌柜的,麻烦你去把这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是,诸位稍等。”
闻千曲把男孩放在床上,他此刻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脉搏极其微弱。
她忧心地望着他,这孩子看上去才十岁出头的样子,面黄肌瘦,姜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天真烂漫,珠圆玉润,没吃过任何苦头。而他小小年纪,就被百晓阁当成线人,陷入魔教之中,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醒转。
不一会,大夫就来了,“请问诸位,是要老妇相看哪位病人?”
闻千曲一愣,和成玉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茫然。
“这孩子老妇无能为力,那位小郎似是经脉淤积之相,容老妇先把个脉才能分析详情。”
“怎么会这样?大夫,请您给他把把脉,救救他吧。”闻千曲抓住大夫的衣袖哀求道。
大夫抓住男孩的手,探了下脉搏,摇了摇头,“这孩子印堂发黑,显然是毒入肺腑之状,若是知道毒药的品种,找到解药,或许还有可能一救,否则就是华佗再世也回天乏术啊。”
闻千曲松开手,心中升起一阵无力感,就算她拼命把他从魔教中带了出来,也一样改变不了他的命运。
大夫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心中伤感。她身为医者,生死离别已经见得多了,还是先救能救的比较重要。
大夫拿起白布盖在五长老手腕上,五长老被点了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医者把了脉,“这位小郎经脉受损,内力衰竭,近日应是在练功时出了岔子,幸好有人及时相救,不至于有性命之危,只要按照老妇的方子调养上大半年不动武,便能痊愈。”
大夫写了方子便离去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闻千曲抚着男孩的脸,想着在监狱时男孩像只病弱的小猫一样往她怀里靠,心中充满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