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总是这么潇洒又绝情。
谢竹渊的手指代替嘴唇抚慰在浅浅的牙齿印上,指腹的温度将残留在肩头的津液磨损消耗,蒸发成空气。
而嘴唇重新吻上脖颈。
他有意识地轻轻吮吻。
嗯,就这样,就可以。
他看着自己吻出来的淡红色印记,在脖子上有些显眼。
管栩被他依附在怀里,手被他牵着,本来想要推开的动作却只是有些无力地搭在他身上,他熟悉的气息笼罩着自己,管栩觉得很好闻。
氤氲的氛围流转在两人之间,管栩已经昏昏沉沉。
谢竹渊的吻掠过下颌,又与她额头相抵,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双颊,感受到她有些烫的温度。
他没有说话。
只是重新吻上她的唇,然而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
他撬开管栩的牙关,将她口腔内的每个角落都舔舐一遍,然后才吮着她的舌根有些不留情的搅弄。
管栩被他这样带着些许狂野的吻弄得措手不及,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嗯.......”
她回过些意识,便伸手推他,又被谢竹渊抓住直接握住。
管栩曲起腿去顶他,结果腿被他夹住在他长腿之间,动弹不得。
正在管栩被迫接受他的亲吻之间,传来脚步的声响。
管栩睁开眼睛,用余光去看谢竹渊身后,看到穿着保洁衣服的阿姨手里拿着打扫工具,看着他们两人,带着吃惊和避讳的眼神走过。
两人现在这个姿势,太让人误会了,几乎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腿还被谢竹渊固定住,任人看了都要多想。
谢竹渊像没察觉到一般,仍然保持着。
管栩咬他的舌尖,又推又挪,“有人......”
谢竹渊缓了一会儿才退出,然后靠在她身上喘气。
此时人早已走过。
“我该进去了。”管栩被他抱在怀里说道。
“嗯。”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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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瑞骚瑞,我来迟了(以头抢地式谢罪